「是的話會怎樣？」將藕片裝盤，柳謙修打開水龍頭，邊衝著手，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的話，就該換你包養我了。」慕晚笑瞇瞇地說道。

拿了紙巾乾淨手，柳謙修了的頭，掌心微涼，他說，「好。」

慕晚哈哈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柳謙修看書，慕晚陪著小貓坐在矮幾前玩兒了一會兒。三小只比昨天時膽子大了許多，在兩個人上爬上爬下的。小貓力足，但耐力不行。不消一會兒，三小隻四仰八叉，睡在了地毯上。

怕它們打擾柳謙修，慕晚一直在將它們往懷裡攏，客廳雖然開著冷氣，但慕晚還是出了一汗。將三小隻撈進懷裡送去了貓房後，慕晚去了次臥的浴室洗澡。

雖然一直睡在柳謙修家裡，但慕晚的東西並沒有搬過來。兩人雖然是，但也該有各自的空間，慕晚並不著急同居。兩人今天睡在家，明天睡在他家，也算是一種趣。

慕晚不喜歡床，柳謙修昨晚陪著一起睡在了次臥，襯衫也在了床上。慕晚洗過澡，乾淨，就將襯衫套上了。

襯衫是他洗過澡後剛換的，有淡淡的檀香氣，清新好聞。他材修長，慕晚穿著襯衫，長長大大的一件，將包裹在裡面，只出兩條白生生細長的。

套了襯衫，慕晚出去，走進了和的燈之中。

慕晚洗澡用的熱水，上的皮都洗得有些發紅。濃的頭髮半幹，更顯烏黑，襯得小臉白，櫻桃嫣紅水潤。剛一過來，柳謙修就抬眸看了一眼。慕晚盤起兩條、的長，帶來了一陣沐浴裡的小蒼蘭香氣。

熱水澡使人放鬆，客廳隻開著矮幾上的檯燈，安寧靜謐。慕晚手臂放在矮幾上，歪靠在了上面。

柳謙修目收回，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過了一頁。他的書都有些年歲，翻時遠沒有新書聲音清脆，倒讓靜謐的客廳染上了一層厚重。

柳謙修在看書，慕晚則趴在桌子上看他。他做完晚餐後就洗澡換了服，相比在醫院，柳謙修在家要隨意得多。領口的扣子開了兩顆，鎖骨也出了更長的一截。翻書時，手臂抬起，帶著鎖骨微，鎖骨的凹槽，黑影小小的變幻著。

這個男人真好，好到讓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給。

慕晚看著他出神，甚至沒注意到他也開始看。人盤著的，寬大的襯衫並不能將全部包裹，眼睛看著他，微微發亮，帶著繾綣的意。

「在想什麼？」柳謙修垂眸看著，沉聲問了一句。

安靜被打破，慕晚回神。寬大的袖口，纖細的手臂微，讓更舒服了些。慕晚著他，道，「柳謙修，明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帶你過去，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吧。」

在想中午林薇說的話。

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願意給柳謙修。但仍然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因為沒有親人，也沒辦法介紹他給親人認識。

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裡是帶著笑的，靈又純粹，像是初世間的小妖，懵懵懂懂、一往無前地表達著淼茫的。

柳謙修著，心底彙聚起了長河，溫暖綿長地流淌。他俯過來，吻住了的角。的是熱的，呼吸清淺，他的吻將融化，空氣也因為兩人纏的呼吸而變得旖旎。

結微，柳謙修要抱著起來，人抓住他的角，眼角泛紅。

「就在這裡。」

青燈古書，開闊的客廳，有種別樣的趣在裡面。

男人低頭吻下，淺聲道，「太了。」

「沒你。」紅著臉，說著意味不明的葷話。

眸微，男人手，將抱在了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