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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救藥》 第45章

不過是曾經擁有,現在全部都失去了,仍然孑然一

假使是這樣,那不如一開始就從未擁有過。習慣了孤獨,為什麼打破的習慣,讓適應了有柳謙修陪伴的生活後,又讓重歸孤獨?

然而生活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抱著三隻小貓和周易回到了自己的家。

慕晚按部就班,每天除了拍戲就是吃飯,平靜的一如往常。然而林薇認識這麼多年,知道這都是表面現象,其實仍然是渾渾噩噩,不知是夢著還是醒著。

明明上個月還那麼甜,不過三周的時間,生活天翻地覆了。

林薇安不了,只能帶著出去玩兒,玩兒完了以後,就在家涮火鍋。林薇給慕晚遞了一瓶啤酒,慕晚接了過來,就喝了一半。

「喝完,喝完等你醒了,就是真的醒了。」生活要前行,日子要繼續過,林薇在後面推著走。

「不了。」慕晚拒絕了。兩周的時間,並沒有瘦多,只是臉奇差,像沒有生命力的娃娃。

「你幹嘛啊你!」林薇氣急敗壞,說,「你給我喝!」

「哎呀。」慕晚有些無奈,看著林薇道,「我不能喝醉了,我還要回去喂貓。」

「喂什麼貓,你抓送走!」林薇眼眶發紅,盤坐在地上拿了筷子涮著牛肚,邊吃邊吸鼻涕嘟囔了一聲,「都怪我,讓你養貓。」

要不是養那三隻貓,和柳謙修也不會在一起。

「你幹嘛?」慕晚笑起來,看著林薇的眼淚往油碟裡滴,笑著將抱住了,說,「你別這樣。」

「那你就清醒一點嘛!」林薇也顧不得偽裝了,哭得眼淚糊了一臉。

慕晚的同理心特別強,看電影,看小說,遇到人的地方都哭得厲害,然而看著林薇哭,慕晚卻眼球乾,哭不出來。

拿了紙巾,給眼淚,笑著說,「我不想清醒,林薇,我就這樣了,也能過日子啊,只不過是過以前那種日子。這有什麼呢?我先前不都過了二十多年了?」

「哇!」林薇嚎啕大哭起來。

慕晚哭笑不得的同時,又心俱疲,下林薇以後,出門準備回家了。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白T黑,直愣愣地站在那裡。院子裡開著燈,慕晚細看了一眼,覺得他有些眼

「我們攝影基地見過,我陸風。」陸風笑起來,一臉爽朗。

空白的大腦運轉,慕晚應了一聲,笑道,「對。你來找林薇麼?」

說話的功夫,打量了一眼男人,男人手上拿了一個禮品盒,盒子,綬帶,蝴蝶結……

都是林薇不喜歡的。

慕晚說完的功夫,陸風臉微微一紅,說,「對,今天七夕,我想送份禮。」

七夕,國產人節。怪不得今天,剛進商場,就被林薇拉了出來,景生。然而不會,和柳謙修在一起後,都還沒有一起過人節呢。

「你打電話吧。」慕晚笑了笑,「還沒睡。」

陸風得了的提示,隨即笑起來,說,「好,謝謝你。」

慕晚沒再說什麼,起走了。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輛計程車,打車上了車。

南區到北區要穿過市中心,市中心的商廈看板上,全是今天七夕的促銷活展覽。慕晚從街頭看到街尾,看了不廣告,一個想買的都沒有。

社區門口的夜市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慕晚聞著燒烤的味道,嗆得打了兩個噴嚏。以前每次晚歸,都會點一些烤串吃的。然而現在,估計點了也吃不了多

他消失了,他對的影響還沒有消失。

慕晚笑起來,走進了樓道。

樓道二樓的聲控燈壞了,慕晚腳步踩響了一樓的聲控燈後,循著燈往三樓爬。到了二樓,還有些影,到了三樓,只能看得模模糊糊了。

慕晚拿了鑰匙,邁上最後一階臺階,抬頭要去開門時,看到了門前站著的人。

夜是暗的,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只能看得清他的形。高大,拔,清瘦,頎長……每一條,都完的符合了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慕晚低下頭,將鑰匙找出來,走到門前,將鑰匙、進去,打開了門。門,小貓似乎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齊齊過來,衝著著,覺得真實了些。

要抱住大頭時,後的人一聲。

「慕晚。」

聲音清冽如泉,低沉磁

慕晚起,握住門將門用力地一甩。預料之中的關門聲並沒有響起,慕晚猛地回頭,衝門口的人吼了一句。

「你想幹什麼!?」

柳謙修扶著門,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他黑暗中,客廳裡的燈將他的半邊臉龐照亮。

他看著慕晚,慕晚因為剛剛大吼,息有些不勻,幹幹地呼吸著,擰眉看著他,眼眶通紅。

心像是被紮了口,都流不出來了。

結微,平靜地看著,道,「我回來晚了,晚了一周。」

人纖細的霎時間像是重新活了過來,因氣憤而變得發紅,回頭看了一眼腳邊的貓,又抬頭看了一眼柳謙修,語無倫次。

「你是晚了一周嗎?你死了,你已經死了,你還說過你不會騙我,這都是你答應我的。我說過,你要是騙我,我會跟你分手,我現在就跟你分手!分手!」

有些歇斯底裡。

慕晚用盡全力氣推著門,然而他扶著門,無論怎麼用力,門都紋。慕晚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裡人是用不上力氣的。

像是瓷娃娃一樣,不夠堅,卻絕不彎曲,用力推著他。最後,男人用力氣取得了勝利。他鬆開手,將歇斯底裡的抱在了懷裡。

男人的懷抱過來,檀香的味道將包裹,凝固了。他抱著,像以前那樣,吻在了的額頭上,又碎掉了。

到了他的心跳,他的溫,甚至是他皮,但慕晚覺得這一點都不真實。

「假的,這都是假的……」慕晚喃喃。

男人低頭吻住了角,他的過來,戰慄。他將包裹在懷裡,安著掙扎著要「醒來」的,最後在耳邊輕聲道,「雙修麼?」

慕晚急於尋找答案,仰頭惡狠狠地吻到了男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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