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仟酒店是五星級酒店,IO集團年會在它最大的一個禮堂舉辦。整個禮堂大約千平,裝修奢華大氣。雖然同為五星,但淮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與聖仟酒店卻沒法比。
舉辦年會的禮堂一清廳,最裡側是LED大螢幕和舞臺。大螢幕後方是化粧室和準備室,一行人剛到就被安排了進去。
唐迪迪站在一堆箱子前,對來人說:“寫了你們名字的箱子裡就是你們的服裝,大家按照節目順序換一下。換好後,宋組長在外面等著,大家穿著服裝去舞臺上走個過場。”
許星空走到箱子跟前,將寫著名字的箱子拆開後,把服拿了出來。表演禮服儘管只用一次,但為了表演效果,服裝的品質都不差。
站在更室門前排隊,低頭看著手裡的服。
這件禮服已經是唐迪迪給的所有禮服裡最不暴的了,是一條抹長。長前還有一個扇形的針,能遮擋住左邊出的,但右邊它就無能為力了。
許星空正看著的時候,面前的更室門開了。一抬頭,看到了已經換好演出服的李妙雪。
李妙雪負責開場舞的領舞,開場舞是一支火辣的熱舞,相對服裝也比較火辣。下面是超短,上面是著腹部的寬鬆連帽T恤。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浮想聯翩。
其實李妙雪這一也沒有那麼暴,只是因為好像故意買小了一號。所以雙手一抬時,T恤抬起,就出了下麵半截。
裡面是的。
推門出來,看到外面站著的是許星空。李妙雪看著觀察自己時的神,冷嗤一聲後,起走了出去。
唐迪迪昨天提前通知過今天會來試服裝,所以許星空備了。將冰涼的上,許星空掉服把長換上了。
更室沒有鏡子,但許星空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前的一大片春。好在這幾天懷荊要咬都被制止住了,、的地方沒有咬痕。
許星空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後,出了更室的門。
門外唐迪迪正在安排其他人換裝,看到許星空出來,眼睛一亮,“謔”了一聲後,笑著說:“沒想到許小姐材這麼好啊?這麼好的材穿禮服還要捂著,多浪費啊!”
人小但嗓門大,這麼一句話,讓更室的人視線全都放在了上。許星空被看的臉一燙,有些不自然地把手遮在了前。
唐迪迪笑嘻嘻的,知道平時許星空的穿風格,乍一這麼暴,肯定不習慣。外面宋右伶了一聲下一位,唐迪迪示意許星空出去,笑著給打氣。
“自信點,真好看的。”
“謝謝。”許星空輕聲道了謝。雖然唐迪迪這樣說,但許星空還是覺得彆扭和尷尬。雙手遮擋在前,待上臺時,咬了咬牙,將手放了下來。
舞臺上的燈很亮,許星空一上去,心裡就空了一大片。
臺下,宋右伶正在和誰說著什麼。
“今天只是試服裝走過場,不是彩排,所以沒有專門的表演……”聲音帶笑地解釋著。
站在舞臺下說著,聽說話的那人,垂眸掃了一眼節目單,淡淡地問了一句。
“這位小姐表演的是鋼琴獨奏曲?”
許星空一回神,轉頭看向臺下。
臺下,男人站在一堆人中間,也抬頭著,淺褐的眸子中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笑意。
兩人視線一接,一個吃驚,一個鎮定。
許星空眼睫微,將視線收回後,點了點頭說。
“是的,懷總。”
宋右伶看了一眼許星空後,回頭和懷荊說:“是這樣的懷總,因為鋼琴比較大,要等年會前一天,許小姐的節目才能彩排。”
“嗯。”懷荊視線並沒有離開臺上的許星空,他微抬著下,淡淡地說:“排練就讓先在鋼琴老師那兒練吧。”
許星空:“……”
“但是這服裝……”懷荊眉心一挑,微瞇了雙眼。
人穿了一香檳的抹長,將姣好的段全部顯了出來。長拖地,下麵倒是蓋得嚴嚴實實。但上面,從尖尖的下開始,修長的脖頸、漂亮的鎖骨,還有沒有被水晶石裝飾遮擋住的右邊的春……
男人結微,視線漸漸放空,他說:“服裝換一下。年會是個公共活,不能穿得這麼暴。”
“好的懷總。”宋右伶應承下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妙雪,問道:“那舞蹈的服裝也要換一下嗎?”
懷荊將視線從許星空上移開,掃了一眼旁邊的李妙雪後,重新放在許星空上,十分簡練地說。
“不用。”
許星空回到更室換服,聽著外面的唐迪迪抱怨。
“舞蹈演員的服裝比這個還暴都沒事兒,怎麼許小姐的就不行啊?這穿著這服多好看啊。懷總從來都不管年會的事的,怎麼今天就心來地過來了呢?”
旁邊有個文化組的人八卦了一句說:“聽說是今天剛好在聖仟有應酬,然後就順便過來看了一眼。”
“哎呀!”唐迪迪哀嚎。
許星空聽到這裡,將服穿好後,出了更室。
下午下班後,許星空喂完咪咪,出門上了懷荊的車。許星空將安全帶系好,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問道:“你今天怎麼去了禮堂?”
男人也剛下班,但領口的領帶已經扯下扔在了後面,路燈燈下,解開的領口出冷白的皮。
他側眸看了許星空一眼,許星空穿著大和高領,頭發散下來,將耳後的皮都蓋住了。
腦海中閃現出人舞臺上的樣子,懷荊眉梢微挑,勾了勾角說:“去給你加油打氣。許星空加油,許星空加油……”
男人說著加油的時候,眉眼間全是笑意,許星空也被他說得笑了起來,眼角彎彎,問道:“那你覺得我能表演功麼?”
懷荊對上的視線,微微側頭,點頭說。
“當然,也不看看你鋼琴老師是誰。”
許星空:“……”
抿抿,眼睛裡閃過一狡黠,笑著問道。
“那你覺得我能得第一嗎?”
許星空平日是個很正經的人,偶爾這麼一狡黠,也讓他給完全捕捉到了。就像是一隻小狐貍,著尾還以為別人找不到。
懷荊心下一,眸中笑意加深。
“那不一定,老師也不是萬能的。”
許星空:“……”
懷荊說今天是去給加油的,許星空竟然天真的信了。而這條大尾狼,直到在臥室的床上時,才最終出了他的大尾。
漆黑的夜幕下,男人進,懷中人微,雙手抓了他的雙臂。他著下人的溫熱致,俯到了的耳邊,鼻間一聲哼笑,啞聲說。
“現在,我可以想咬哪兒就咬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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