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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32 節 假喪尸的撩人路

果然,霍承淵面

「你這個可不好治。」

我正要暗自嘲笑他的時候,他卻又幽幽開口道:

「得再加二十。」

他說完就牽起白菜的手,放下了解剖臺四周的圍帳,留下我這個被煎餅果子噎到的人,咳了個昏天暗地。

不一會兒,就聽見圍帳里傳來「嗷」的一聲,手里的吃食被我了個稀爛。

轉頭就看見煎餅攤的大爺正站在一邊看熱鬧:

「大爺,再給我來兩套煎餅。」

我總不能就這麼站著,看他在我面前跟個白菜卿卿我我吧?

等我吃到第三套的時候才見圍帳被掀開,霍承淵對著白菜笑得那一個燦爛:

「周姑娘的心很好

看,以后記得多運,保持好心態。」

「那今天就謝謝霍醫生了,特別是你給我系的蝴蝶結,我很喜歡呢。」

看著他倆的互,我只能泄憤般地啃著手里的煎餅。

「姑娘,你可不能再吃了,這都第四套了。」

「大爺你就讓我吃吧,撐死算了。」

「不是,我啊,是怕這事兒傳出去以后,大家懷疑我的煎餅有問題,你這耽誤我做生意啊。」

「……」

我覺得我最近好像有點兒水逆……

5

霍承淵出現在我工作室的時候,我正在給們推薦我代言的

「今天,我給大家推薦的是全球號最全的喪尸專屬限量,作為歷史最悠久的喪尸化妝品牌,離百年老字號……」

我看了一眼品牌創立日期,在暗翻了一個白眼,扯出一個僵的笑:「僅差九十九年。」

「全新號,鴨屎綠,清新,自然,綠一白喪尸生專屬號,現在下單還贈送一副超自然瞳孔渙散瞳,完修飾你的雙眸,所有生給我買它!」

「接下來就更厲害了,全球限量,劇毒綠,中毒喪尸生們的專屬號,小助理披頭散發為大家搶到……」

我接過小助理遞過來的底時,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兒,這只手看起來像是男人的手。

我順著那只手往上看,看見了霍承淵那張俊臉。

下一秒,他的臉就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了鏡頭里,并在我們嗷嗷大的彈幕中挑了個眉,按下退出鍵之前,還挑了個彈幕回復了一下:

「不是米的男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我找有點急事,大家見諒。」

我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關了直播,就好像看見已經快到我手里的紅票票就那麼無地飛走了。

誰讓我喜歡他呢?除了寵著他,還能怎麼辦?

「這位普通朋友,你最好是有急事。」我故意把「普通朋友」這四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你還記得前兩天的那位周小姐嗎?」霍承淵慢條斯理地說著急事,「就是你買煎餅那天……」

「記得記得。」我打斷了他,「白菜嘛。」

「前兩天打電話給我。」我瞬間如臨敵,豎起耳朵聽他接下來的話,「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的肝不見了。」

我作為一個人類,不太明白「問題不大就是肝丟了」是什麼況,但我現在扮演的是一名資深喪尸,就只好干笑兩聲,不敢說話,說多錯多我還是知道的。

「但讓人疑的是,這位周姑娘并沒有報警,而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喪城欄目組。」

霍承淵皺著眉頭,似乎非常不理解這位白菜的想法。

這麼說吧,如果說我是喪尸中的一朵奇葩,那這個欄目組就是奇葩中的奇葩,日常保持對沙雕喪尸新聞的敏銳嗅覺,為廣大觀眾帶來茶余飯后的笑料,看來是又到年底沙雕新聞沖業績的日子了。

不過,我還是不能理解:

「這和我米有啥關系?」

「我作為醫生肯定不了干系,而小姐這個目擊者在看來自然也不了嫌疑,你又是當紅妝博主,自帶熱度……」

沒等他說完我就明白了,合著我這是看了個熱鬧就了跟他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那些標題黨會怎麼編排我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為我嗅到了更大的危險。

在喪城欄目組沒有特效的鏡頭里,我會不會暴份?萬一因此引來喪城警方的注意,白菜丟的只是一個肝兒,我可是要丟命的呀,誰來救救我呀……

6

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不,一個話筒就到了我的腮幫子上。

我挪開話筒,拉下墨鏡,瞅了瞅上面的牌子,喪城欄目組。

早就跟霍承淵想好對策的我舉止端莊,毫不慌地戴好墨鏡,角還掛著一似有若無的微笑:

據喪尸法第五十七條規定,我有權保持沉默,一會兒我的律師會和你們解釋。」

迎面走來的霍律師一致的黑西裝,腳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審點上瘋狂蹦迪。

昨天,在霍承淵提出要擔任我的代理律師的時候,我還一臉疑

「是免費的嗎?」

在得到了他十分肯定的回答后我才又接著問:

「霍醫生你如此多才多藝嗎?」

「在選擇學醫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醫療糾紛的問題,所以做了兩手準備。」

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了他的律師資格證。

那個瞬間,我覺得我和金閃閃的學霸之間隔著整個銀河系。

我真的只是一個除了貌和金錢,一無是的普通人類。

但現在,我有理由懷疑霍承淵的英學霸

氣質就只能鎮住我,因為記者小姐姐下一秒就準確無誤地把話筒到了他的腮幫子上。

我使勁兒憋著,才勉強沒讓自己大笑出聲。

「我們本期的主題是:『帥氣男醫生用多重份周旋于兩個人之間,究竟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扭曲?』」

小記者面帶微笑:「請問霍醫生,您跟這位小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呢?」

「不好意思,并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我目前是士的代理律師。」

面對記者如此的提問,霍承淵仍然保持著良好的專業素養。

「好的,霍醫生,那麼請問,您跟周小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呢?」

「普通醫生和患者的關系。」

「好的,那霍醫生可以簡單為我們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嗎?」

「當時我打開周小姐的肚子,的五臟六腑都很齊全,可以說在我切開過的肚子里,是最健康齊全的。」

隨后霍承淵皺起眉頭,語氣惋惜:「我也很疑,那麼大一顆熬夜熬得漆黑的肝,放在那里怎麼就不見了。」

「那麼,請問霍醫生當時的心是怎樣的呢?」

霍承淵似乎是在認真地回想當時的景,好一會兒才回答道:

「周小姐的十二指腸很漂亮。」

我當時聽到這句話立刻陳年老醋上頭,他居然夸別的人很漂亮,甚至還用了「很」!

一個漂亮的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哦不,喪尸男人在自己面前夸別的喪尸人漂亮的,哪怕只是十二指腸!

7

這天大半夜的,我掛在白菜的外窗臺上,為沒有學習爬墻技能而深表后悔,了一下喪城溫的喪風,思考了一個問題:我跟霍承淵之間,肯定有一個腦子有病的,如果不是我,那會是誰呢?

白天勉強從喪城欄目組手中逃,我就同霍承淵商量對策:

「我看著那白菜不太聰明的樣子,絕對是忘記自己把肝放哪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倆一拍即合,決定以家為中心,到麻將館的距離為半徑,幫找肝。

霍承淵即刻就打聽到了白菜通宵打麻將的消息,于是找肝小隊立。

白菜家樓下:

「霍承淵,二樓那個窗戶……」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一雙手就掐住了我的腰用力一提:

「抓住窗臺。」

腰間傳來他手掌的溫度,我抓住窗臺蹬了兩下,耳子好燙。

喪城中夜晚的風徐徐吹來,伴隨著我腰間鑰匙清脆的聲響,一切好又寧靜。

我沉默著迎風舒展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霍承淵。」

我兩眼放空:「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買了這棟樓,我兜里有鑰匙。」

正如他所見,我當妝博主之余,是個腰間掛著大串鑰匙、走街串巷收錢的包租婆,但作為一個貌如花的包租婆,我當然是不會親自出門收租的。

于是,我倆穿著殺人越貨必備款夜行,從門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

到了白菜家里,不出所料,啥也沒找到。

變故發生在我們離開的時候。

我打開門,把我邁出去的腳扭一百八十度收了回來,因為面前和我大眼瞪小眼的正是白菜本菜。

大眼是,小眼是我,我輸了,輸在今天出門忘記戴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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