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前沒人管束,子張揚,打架時相當霸氣,是個鐵骨錚錚的豪男兒,可也能在教導師弟師妹們修煉時輕言細語。
若我第一眼見到的是云霄,或許一開始的攻略目標會是他。
誰讓我喜歡一個人是始于值,癡于,終于人品呢,大師兄的材與桑玨不遑多讓,人品比他好。
他們都是東洲驚才絕艷、風華絕代的年。
云霄的實力,其實僅次于桑玨,不知他用了什麼功法茍了修為,使得只有我能發現他這個。
而且他與桑玨就像死對頭一樣,見面總掐架。
桑玨初見我時,對我印象并不好。
「霓羽師妹除了,好像一無是。」他倒承認我的,但不看好我。
但云霄總喜歡反駁他:「任何于你而言的缺點,說不定在別人看來都是優點。」
他與我走得近時,桑玨總對他黑臉。
因此我還誤以為桑玨吃醋,沒想到是因為不喜歡我,連帶著大師兄也到了牽連。
夢蘿進境后,師尊和宗主仿佛恢復了「智商」。
聽聞我關于境歷練真相的說法,宗主答應夢蘿歸來后,會給我一個代,師尊給了我大量寶做補償。
其實我對宗門罰夢蘿不抱希冀,而且我與桑玨再無關系,總歸是要遠離他們。
4
翌日,我開始換個人喜歡。
從我更換對象開始,我對桑玨的記憶便會一點點消退,攻略記憶也會被云霄取代。
攻略第一日,我為云霄做了一樣吃食。
烤地瓜。
我將地瓜遞到他面前,他看著我緩緩抬頭,眼里突然有了星星。
然后叮的一聲,系統提醒我漲了好度。
很可惜,大師兄他作太慢了。
我很沒耐心,舉地瓜的手一酸,立即將出去的手了回來,帶上地瓜就走。
他愣在原地。
「大師兄想吃的話,下次不要醞釀緒,接東西的手快一點。」我一邊啃著地瓜一邊告誡他。
我也曾為桑玨烤地瓜,只不過,地瓜最后同樣進了我的胃。
云霄是作太慢,他是眼神嫌棄,我只好自己吃了。
可是夢蘿為他烤煳的魚,他吃得不亦樂乎。
此事過后,我忘記了曾為桑玨烤過地瓜。
云霄沒吃到烤地瓜,傍晚卻為我抓來了野兔,他居然知道我喜歡吃烤兔。
翌日,云霄去斬殺妖負了傷。
我帶上療傷丹藥,直奔他府。
我懶得敲門直接就進去了,沒想到云霄著膀子正在給后肩上藥。
我別過臉,將藥遞給他:
「大、大師兄,這是我剛為你煉制的丹藥,你、快些服下,傷好得快。」
左等右等,丹藥還在我手里。
我心:大師兄你再不拿走,我怕忍不住將你撲倒啊,材也太人了,我已經在嘶哈了,你我是個癡于的俗人。
于是我把糖豆子扔進自己里:「上次就說大師兄速度要快一些,你看這丹藥都讓我替你吃了。」
云霄:「……」
「唉,師妹厚此薄彼啊!」
「想當初,我親眼看著師妹為二師弟小心翼翼包扎,我這手,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你也不幫個忙。」
「不信你轉過來看!」他扯著我袖要我轉。
我卻拽過袖低著頭一溜煙跑了,現在才不要看他,我怕忍不住。
我給桑玨包扎時,其實不僅藥拿錯了,下手也重,害他多臥床兩天呢。
回府后,我忘了曾為桑玨包扎過傷口,只記得為大師兄送藥時,他著上非要我看他。
他傷還沒好完全,就為我煉制了許多丹藥,分門別類裝進不同的藥瓶,好讓我若是傷了方便自己治療,還備了一些餞。
「以后,別在桑玨上浪費你的力了,他不值得。」
他若是在夢蘿宗時就如此勸我就好了,當然現在也不晚。
送我丹藥那日,大師兄下山為我買糕點,排隊時與隔壁宗門某首座打了一架,回來時法又破又臟。
曾幾何時,我求桑玨陪我下山買糕點,他死活不肯答應。
大師兄人真好,所以我準備為他重做一套法。
我抓了宗門養的靈狐皮,讓九兒拿去了主神殿。
雖是批量生產,但法袖口紋路,是我親手繡的獨一無二的羽紋。
大師兄這次學聰明了,我尚未開口,他就從我手中奪過穿在了上。
然后還帶著我下山,為我添置了許多漂亮裳和胭脂水。
我又想起兩年前,我為桑玨做了一套法,雖然他收了,但從未穿過,反而是夢蘿送他的幾件凡人裳,他換著穿。
這日后,我忘了曾為桑玨也做過法。
記憶里只有云霄的寬肩窄腰大長,白修勁裝為他添了一抹清冷,超級我癖。
之后一段時間,我晨起為他束發,就是發型有點歪,惹得其他弟子哈哈大笑,全靠他那張帥臉撐著。
我還早起為他熬粥,可惜粥是夾生的,需得云霄重新煮一遍,但他教會了我如何耐著子做飯。
午時我們一起教導門新弟子修煉,不過我幾乎都是倚在人榻上,吃著東西看他訓一群新人。
他耐著子與我說,訓人是件好玩的事,他讓我試試,他在慢慢提高我的耐心。
夜晚我們一起散步,一起坐在山頭看月亮、數星星。
一起躺在草坪上,訴說著各自小時候的趣事。
可惜的是,我常數著數著我就睡著了。
我講故事總是剛勾起他的好奇心,就累了乏了不想接著講了,但他總是能導著我繼續講。
我們偶爾坐在屋頂,他為我笛,我為他琴,我總算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技能。
我們悄悄去宗門后山,我捉師尊養的稀有靈魚,他負責烤,我還故意把他推到水里,看他后的腹。
我最喜歡的,便是這段時。
腦海中很多關于桑玨的記憶,也都了云霄。
我不喜歡桑玨了。
九兒告訴我,每次我在草坪上、屋頂上、大師兄的府睡著以后,他總會趁我睡吻我。
5
兩天后,桑玨和夢蘿提前歸來了。
比原定時間,提前兩月。
「霓羽!你何時變得喜歡往大師兄府跑了!」桑玨的聲音不合時宜響起,帶著質問。
此時我正在云霄府前烤山,他在煮茶。
我也曾為桑玨烤過山。
他說:「修仙之人應該摒棄口腹之。」并沒有吃我給的東西。
可是夢蘿出現后,不管夢蘿給他送什麼吃的,他都欣然接過。
我此刻正在忘這件事,記憶開始模糊。
「我來大師兄府與他增進師兄妹,有什麼問題?再說了這與二師兄何干?」我臉上的笑意消失。
桑玨瞬間變了臉。
夢蘿也來了,上有令我討厭的氣息。
聽師妹描述,師尊、宗主和部分師弟師妹,像被降智了一樣,這一切定與夢蘿有關。
「三師姐,你怎麼和大師兄孤男寡在此,若是讓其他弟子看見了,對師姐名聲不好。」夢蘿裝模作樣道。
「而且師姐不是應該在焚天峰嗎?怎會在此?明明三月罰期才過一月。」
「若是讓師尊和宗主知道,你讓大師兄助你破陣逃出在此玩樂,定會懲罰師姐的。」
臉無辜面帶擔憂,仿佛真的在替我考慮。
我輕笑,「說我們孤男寡,你和二師兄不也曾孤男寡在他府探討人生?」
「兩位從境出來,想必還沒找師尊稟報此行收獲,打聽一下我如此自由的原因,就這麼急著來向我炫耀仙府傳承?」
「霓、羽!」夢蘿黑著臉,咬牙切齒。
桑玨怒道:「霓羽,你又在耍什麼手段?」
我神淡然:「不想圍著你轉了,怎麼了?」
此時,云霄沒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
「就那破陣也想將師妹困起來?!夢蘿你在期待什麼呢?」
門弟子都知道,連宗主都打不過我。
我就算罰,師尊也只是做樣子,畢竟我是宗門的最高戰力,只是輩分差了些。
「夢蘿師妹,你若真的為我好,就不該攬了我的功勞,我沒耐心不計較,不代表我會次次任人誣陷。」
我甩了幾掌,的臉頓時腫得像個豬頭。
往桑玨背后躲去,神無辜:「三師姐,你為什麼打我?」
「呵,你覺得呢?罪魁禍首!」大師兄好整以暇地看著。
6
一月前東洲五大宗門共同開放境,選拔弟子進其中試煉。
我和桑玨作為玄云宗領隊,負責一切事宜。
歷練初始一切順利,我貪喝了幾瓶夢蘿送的酒釀,便在魔尊心臟的封印地睡著了,夢蘿趁機將魔尊心臟歸位軀,讓其離了封印。
魔尊困后被桑玨知,他前去阻止魔尊徹底困,并傳信于我,可惜我當時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