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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絲》 第 25 節 虐文女主美強不慘

「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他強作鎮定直起,打橫抱起我匆匆向外走去。

可才邁出去兩步路就雙癱倒在地上。

連帶著「我」一起滾落石地。

「我」揪住他襟的手徹底落。

暈染開的跡再次慢慢滲出。

「朝朝別睡,求你了,是我錯了……」

沈言周還說了什麼我已經沒心思聽了。

因為系統和穿書者雀躍的聲音正在我耳朵旁回響。

「耶,任務達!」

功走完藥材文學劇!」

好一個藥材文學。

我可去你媽的。

任務的喜悅上頭,系統得意忘形地舞到我跟前。

「你說說你,好好的主不當,去修什麼無道啊。」

痛意還在蔓延,我下嗓音反問,「被剝骨主?」

「這算哪門子的主?」

「可你在的小說是文標簽啊,這是標配。」

我不解,「只有主才文嗎?」

像是突然被我問住,系統卡了許久,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平靜的地面上碎石開始

看管我的系統面慌張,急急回在面板上點著什麼。

可是來不及了。

十幾年的修煉磨練的不止是我的和劍法。

還有我的靈魂。

又一陣夏日晚風穿堂而過,吹起倒在泊中的我的鬢發。

「起風了。」我低聲呢喃。

下一刻,凜冽劍意隨風化刃,劈開系統的錮。

我重新奪回自己的控制權。

「看著,主不是這樣當的。」

我許朝朝,又回來了。

4

靈魂歸位,剝去劍骨與靈的傷害不再致命。

在強大的神力支撐下,我的的康復能力也顯著提高。

加上盈的靈力不停滋養我的心脈。

十日以后,我便幽幽轉醒。

睜開眼時,安心正坐在我床旁有一下沒一下攪拌著碗里的藥

湯匙與碗壁撞發出清脆聲響。

像是玩夠了似的,翩然起將湯藥盡數倒窗前的盆栽里。

卻在回瞬間措不及防對上我平靜的目

被當場抓包,怔愣了一瞬。

而后挑釁地揚了揚眉,角勾起一抹淺笑。

「許師姐,你醒了啊?」

刻意拖長的尾音在故作甜膩的嗓音加持下有種說不出的怪氣。

「還沒有當面謝謝師姐慷慨贈骨,否則……」

安心蓮步輕移走至床前。

「我也不可能白白得了這麼高的修為。」

話音才落,呼嘯的掌風迎面襲來。

又在距離我鼻間一指寬的距離將將停住。

俏生生的笑聲回

「師姐,你看我這一掌,有你從前幾分功力?」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就你一個人?」

安心終于收起幾分笑意,不善的目刺來。

倒是也沒我想象中那麼蠢。

「怎麼?被剝骨后,你還沒認清言周哥哥本不你的現實?」

……

我收回前面的夸獎。

這姑娘腦子里一天到晚就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也有可能是剛宗門不久。

還不太清楚。

我這個人,有恩怨向來就喜歡當場報仇。

而現在,時機正好。

想到安心接下來可能的遭遇,我留了一分善念主提醒。

「你就不怕我找你報仇?」

「報仇?」笑起來。

「現在的你和廢人還有什麼差別,我兩手指就能輕易制住你。」

是啊,現在的我與廢人無異。

但。

我的劍骨認主。

不再和客氣,我催靈識。

眉間一抹金閃現,下一秒。

安心慘著癱倒在磚石地面。

方才的囂張然無存,在劍骨節節自斷的痛苦中狼狽打滾。

到底還是被傷了本。

才一會兒功夫,我的鼻間就涌出熱流。

我穩了穩心神不再克制,僅存的靈力傾巢涌出鑄刀刃,在安心脊骨劃開一道

痕。

本就蠢蠢的劍骨立時鉆出。

在半空中搖搖晃晃抖干凈骨頭上的跡后沒我的脊背。

接下來,該拿回靈了。

靈力所鑄的刀刃轉向安心的面前,我用意念控制著緩緩對準丹田方向,直刺而上——

「鏗」的一聲,金四散。

靈力反噬,我猛地吐出一口鮮

早已昏迷的安心無知無覺。

上慢慢晃起一圈潔白的暈。

系統惱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作為對主角破壞劇、打傷系統的懲罰,現在安心將獲取你從前全部的環。」

角的,「比如?」

「比如被千百遍依舊待男主如初腦、剝骨依舊頑強不死的自愈能力,還有男主的真。」

……

這真的是對我的懲罰嗎?

見我默然不語,系統被我打傷后就變得有氣無力的聲音帶上幾得意。

「現在后悔已經晚了,我還將你其他氣運給了安心。」

「好好承我的怒火吧!」

看來之前那一刀,還是輕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也沒辦法左右我了吧?」

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嚨,剛剛還絮絮叨叨的聲音戛然而止。

維護者擅自手更改設定,這個故事早就沒有完整可言了。

之后的劇如何進行。

全憑各自實力說話。

5

沈言周一踏進門看到的就是滿痕昏倒在地的安心。

「許朝朝!你對安心做了什麼?!」

彼時我正屏氣調息,安定因為反噬而竄的靈力。

聽到他怒氣沖沖的質問,想了想還是暫時收了功。

運行中的氣息被強行遏止,我又嘔了一口

「你……沒事吧?」

他語氣莫名溫了不

我疑看他一眼,捂住作痛的口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

「我拿回屬于自己的劍骨,有問題嗎?」

許是剛剛過傷,說這話時我的嗓音帶了喑啞和哽咽。

沈言周責難的神陡然一轉,「我只是覺得你可以先和我商量,或許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他真的很懂怎麼膈應人。

我清了清嚨強下哽咽的鼻音。

「你當初取我靈與劍骨的時候可有問過我?」

「那不一樣!當時事出急,非常時間我只能替你做下決定。」

哇。

可真是強人所難的邏輯啊。

不想和他再掰扯,我閉了自顧自緩著的靈力。

可沈言周倒不依不饒起來。

「你可是還怨我?」

「朝朝,你從前不是這樣小氣的子的。」

他口中的從前便是我被穿書者搶奪走的那一段時間。

人家確實「大方」。

千辛萬苦得來的靈草,沈言周一句話就給了出去。

我不惜被冠上「目無尊長」帽子也要保下的大比名額,說不要就不要。

相信以沈言周的程度,如果我沒能奪回的控制權。

想必人家還沒睜開眼就已經原諒沈言周的一切所作所為。

真的。

人界地區里那尊巨大的佛像在面前也得站起來跑兩步讓位。

可我不是

我是錙銖必較的許朝朝。

是凡事皆要爭先的許朝朝。

是對他不屑一顧的許朝朝。

所以即便不允許,我還是當頭給了他一劍柄。

又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先聲奪人,「你再不帶安心治療,就快盡而亡了。」

沈言周如夢初醒般急急扭頭去看安心的況。

見到后狹長的傷口臉上浮上痛惜。

而后朝我留下譴責一瞥后抱起人徑自離開。

謝天謝地,他們倆總算都走了。

但我沒有想到,這一次見面以后,我一連半個多月都沒能再見到安心。

像是從宗門里憑空消失了一般。

連帶沈言周一起,了無音信。

掌門長老們怕我去尋仇,死活不肯告知我他們的去向。

不到人,我就沒辦法奪回自己的靈

在后山兀自煩躁時,大樹后傳來兩位門師兄的談聲。

「你說長老他們真要把宗門大比多給的一個名額給安心嗎?」

「我看是八九不離十了,都破格把和親傳弟子們一起送到境中找機緣去了。」

「唉,可惜了許朝朝……」

「你還真別說,雖然每次比試都被按著打,但我對是真的服氣。」

「誰不是

呢,可偏偏犯了子皆有的通病。」

之耽兮,不可說也啊。」

等樹下兩人的氣息徹底消散,我提起隨佩劍趕往宗門地。

能由長老們隨意開啟的境,只能是宗門地里的幾個。

每次大比前,各家宗門長老皆會將親傳弟子們送與其靈相符的境中去尋找機緣。

運氣好些的就此破鏡修為大漲。

運氣差的也能把它作為試煉鍛煉實力。

只能說系統口中的環和氣運確實是個好東西。

如安心這般修為淺薄沒什麼實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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