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名義上他和我們還是表兄妹。」景唯肖比景唯妙要稍顯,商也高一點。
景唯妙嘟著,「我才不管那些,除非州州哥哥不喜歡我。」說到『不喜歡』三個字,小姑娘眼神黯淡了幾分,「州州哥哥不會真的不喜歡我吧?為什麼都不跟我一起回家?」
「他對誰不都這個樣子?好像對誰都很和善,其實對誰都很冷,姐你別難過。」
景唯肖的安,沒能讓景唯妙開心起來,想做州州哥哥的例外,不想做萬千人中的一個。
此時的賀池州,拿著手機在耳邊,和的臉部線條繃,似乎下一瞬就要發怒。
手機里,那個陌生人的聲音喋喋不休:「你還看不出來?他們心裏本沒有你,以前沒有,現在又添了個兒,心裏就更不會有你了,你難道想長大后就只能在公司里當個小職員,一輩子聽你弟弟妹妹的差遣?」
「州州,你很聰明,也很努力,比賀歸遠不知道優秀多倍,將來你爸爸的公司應該給你。」
「你到底是誰?」賀池州沒有接電話里那陌生人的話,而是再次拋出一直以來都想知道的問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幫你。」陌生人回答和以前一個字都不差。
又是這樣,賀池州面發冷,眼睛裏燃燒著火焰,「別拿我當三歲小孩哄,幫我?連名字都不敢說出來,我憑什麼信你?你不怕我告訴我爸,讓他查出你的份,他會讓你好看!」
「呵。」陌生人輕笑,「你不會。」語氣十分篤定。
「我會!」賀池州加重音量。
「你不會,州州,因為你也不甘心這麼生活在賀歸遠的環之下,否則,早在我第一次找你,你就會把我說的話告訴你養父母,可是你沒有。」
賀池州抿著。
「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好好想想我的提議,我不會害你,我只是想幫你得到整個賀家,讓你永遠站在賀歸遠的頭上。」
「我不需要!」賀歸遠握著拳。
「晚安,我會再聯繫你。」陌生人說完,徑直掛了電話。
「我說了不需要!」賀池州猛地摔了手機,嚨抑地溢出一句話,像困一般。
不公平的對待,已經讓他小的心靈到傷害,那個人給他灌輸的思想,猶如毒藥,一點點腐蝕他的心,天的善良在與之對抗,賀池州像溺水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自救,也沒人教他應該怎麼做。
竇薇兒聽到靜過來敲門,得到賀池州一聲『進來』,推門而進的瞬間,只看見大兒子端坐在書桌前看書的一幕。
「我聽到什麼東西砸牆上的聲音,怎麼了?」
「沒事的媽媽,我剛看見一隻蚊子,拍死了。」賀池州笑容毫無攻擊,符合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十六歲男的份。
「沒事就好,已經很晚了,快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呢。」竇薇兒沒說什麼,叮囑了一句,帶上門出去。
賀池州等門合上,放下書,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
……
「我覺得州州最近有些奇怪。」葉傾心來探坐月子的竇薇兒,竇薇兒向說出自己的疑。
葉傾心抿了口茶,「有什麼奇怪?」
「不知道,就是覺,總覺得小傢伙心裏悶著事。」竇薇兒道。
「孩子大了,進青春期有正常。」葉傾心倒不認為孩子有心事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家裏的那幾個小的,經常躲在房間里嘰嘰咕咕的,還不讓大人聽見。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旁敲側擊看看是哪方面的心事,如果不是大人非知道不可的事,我們當大人的也不必要把孩子了解得一點沒有。」
竇薇兒皺著眉若有所思,昨晚聽到州州房裏有靜,明明是什麼東西砸在牆上的聲音,他卻說是打蚊子。
「我今晚試著敲敲看。」
晚上。
吃了晚飯,竇薇兒隨便找了個借口把賀池州瑜伽室。
竇薇兒注重材,生了孩子沒幾天就開始練習產後瑜伽,材恢復得比尋常人快很多。
「今晚爸爸和都不在,都沒人陪媽媽聊天,州州跟媽媽說會兒話好不好?」
賀池州點點頭。
竇薇兒笑:「跟媽媽說說學校里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吧,媽媽整天悶在家裏,都快長霉了。」
賀池州說了幾件學校里的趣事,竇薇兒也說了些當年在學校發生的事,兜了一圈,回到正題:「瞧你最近都瘦了,是不是學習力太大了?」
高二了,學習力肯定是有的。
賀池州搖搖頭。
不是學業上的,竇薇兒換了個瑜伽姿勢,「我們州州學習好長得又帥,學校里喜歡你的小生不吧?」
賀池州一愣,繼而臉頰有些紅,「沒有……」
這麼容易害,估計也弄不出早的事,竇薇兒又問了一些問題,都被一一排除了。
竇薇兒不聲地觀察大兒子的表變化,十幾歲的年,眼神清澈,似乎並沒有藏什麼心事。
「你作業寫好了嗎?」
「還有一張數學卷子沒寫。」
「去寫吧,媽媽一會也結束了。」
「那媽媽晚安。」
說完,賀池州起要走。
「州州,你在爸爸媽媽心裏,和遠遠一樣重要,如果遇到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媽媽說,不要憋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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