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在腹中健康安穩地長大,隨看過了黎的浪漫、西班牙的的愜意,又跟著在片揚看了外灘的繁華。
懷孕是計劃之外的事。
但片約卻是早就定好的。
黎酒還是執意去拍了那部諜戰電影,幸而這次跟裴時肆同組,有他照顧。
而且——
要戰的是裴時肆,只負責諜。
黎酒穿著風萬種的旗袍,在煙酒與名利揚間流連而過,片葉也不沾。
這部電影里沒有黎酒的打戲。
唯一的難,是民國諜戰背景的服裝設計,幾乎全都是修的旗袍。
前三個月時還沒有什麼要在意的。
四五個月時黎酒逐漸顯懷,著實讓劇方有些頭疼,便干脆將計就計地改了劇本,讓這位負責報傳遞的主角,跟男主之間假戲真做,揣了個寶寶,以孕婦的形象更容易裝得單純無辜,騙取別人信任。
倒還恰好更完的詮釋了先婚后,因公借種,公事私用,讓劇顯得更加帶。
電影順利殺青。
殺青照里,也看出黎酒小腹微鼓的異常,再加上之前就有暗示,說黎家和裴家頻繁出醫院,疑似黎酒有孕。
不過兩家將消息瞞得很好。
誰都不想黎酒腹中的寶寶出現意外,所以并未對外聲張,那邊的消息也了下來,所有拍到的照片都沒發出去。
不過這次是藏不住了。
「啊啊!黎酒是不是懷孕了?」
「蛙趣劇組之子!不對啊,看小腹這弧度,不像是拍戲期間懷的啊?」
「要更早吧?月?」
「也說不定是房花燭夜嘻嘻嘻,寶媽鑒定,這肚子有五個月左右啦。」
「啊啊啊新生代值top1要誕生了!」
黎酒跟虞池的孕期很不一樣。
小桃花在虞池肚子里有多乖,裴時肆的崽在黎酒的腹中就有多鬧。
孕早期害在劇組吐得稀里嘩啦。
孕晚期時又差點想早產。
小桃花是在初春的清晨一腳把媽媽踹醒,黎酒家這個可不一樣,TA提前好久就把黎酒給踹進了醫院,候產就候了三天。
還沒等生。
只是開指的時候,黎酒就抓著裴時肆的手淚眼汪汪,“我怕疼我怕疼我怕疼,你替我生,你問問醫生能不能你替我生……”
裴時肆有些頭疼地著鼻梁骨。
他低聲輕哄著,“乖,不疼,我跟醫生說過打無痛了,要不然我進去陪你?”
黎酒立馬搖頭拒絕。
之前虞池生產時兩人就說好的,止裴時肆陪產,那時的裴時肆還對此頗有覺悟,知道他那要面子的波斯貓,絕不可能允許他看到自己生產的那一幕。
但現下也算明白傅聞禮當時的心。
真到妻子生產那天又怎會一樣?
黎酒被推進產房前,虞池還幸災樂禍地教學,“別怕,其實沒多難的,你就當你在拉屎,只是這個過程有點像便,但總之TA肯定會被你拉——生出來的!”
黎酒:“………………”
幸而生產的時候還算順利。
崽崽沒折騰太久,比小桃花降生得要快,乖乖巧巧就從媽媽肚子里爬了出來。
護士將崽崽抱出來給大家看。
無數雙眼睛湊了過來,結果還沒等大家看清,聽護士說了聲是男孩兒,裴時肆就直接上前截胡,抱著崽崽進了黎酒的產房。
護士:“……”
懵地看著這位新手爸爸,提醒道,“裴先生 ,新生兒是要先送暖箱的。”
裴時肆單手薅著他,肆意揮手,“晚點兒再送,我夫人還沒看夠兒子呢。”
眾人:“……”
裴時肆哪里會抱崽,能不摔著他就已經不錯,弄得小家伙哭得吱哇。
黎酒湊近看,“長得還行。”
“嗯,湊合,不過眼睛漂亮,隨你。”裴時肆懶散地笑著,“就是吵了點兒。”
小叭叭的應該也是隨了黎酒。
他小時候才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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