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族的公主,但我患有皮癥。
為了掩蓋這個,我不讓任何人靠近我。
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救了一個漂亮的小怪。
他的手似乎格外敏。
我惡劣地把玩他的手:
「別躲,再一點。」
1
「公主,塞維斯公爵向您獻上幾個小禮。」
我撐著下看著下面的侍從,語氣懶散:「讓我瞧瞧。」
侍從掀開蓋頭出里面三個絕人,一個是翅膀還沒長大的弱卷年,一個是古銅皮遒勁的男人,甚至還有一個風姿綽約的艷人。
我隨意掃視一眼笑道:「風格還齊全。」
話音一轉,「不過……我不喜歡沉浸在里的失控,只能謝絕公爵大人的好意了。」
侍從似乎還不甘心:「公主,您是魔族,哪能……」
我抬手打斷他:「可以了,你們都退下吧。」
侍從嘆息一聲,只能帶著三個人告退。
我是魔族甚至還有皮癥,自然比其他人更大,但我不能暴自己的弱點,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候。
況且,我可不認為塞維斯是出于好意給我送人。
父王的魔力即將消逝,生命也將到達終點。而我是唯一的繼承人,有多人盯著我的位子想取代我。
「公主。」
「何事?」
「今天,地下魔城有拍賣會,您要去看看嗎?」
「去吧。」正好看看有沒有惡魔之果給父皇續魔力,雖然對于將死之人微不足道,但至比沒有好。
2
這次的拍賣會舉辦得很盛大,主事人還賣關子說,軸之可遇而不可得。
我對此不興趣,拍下了惡魔之果和幾個療愈品就興致缺缺地等待拍賣結束。
「接下來就是我們本次拍賣會的軸之——」
「有請他登場!」
侍從緩緩把籠子推到臺前,我耐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籠中是一位極為漂亮的年,銀白的頭發氤氳著澤,狹長上挑的眼睛,翠的瞳孔像極了山野間靈的綠浪。
上半赤,白皙如玉的皮被紅綢纏繞,從勁瘦有力的腰間勒收束,余下的綢緞又在后鋪開陷翹的后。
臺下的人發出驚呼,就連我見慣了人眼中也閃過一驚艷。
拍賣師賣起了關子:「他可不僅僅是漂亮,更有趣的還在后頭呢。」
說完他,拿起燒得發紅的烙鐵往年上燙,年疼得一哆嗦,眾人倒吸一口氣,慢慢地,年上開始長出手,的還是晶瑩剔的。
年發著抖,手一圈一圈繞在自己白皙的上,勒出一道道紅痕。
「一千萬!」還沒等拍賣師介紹,就有人著氣拍下。
立馬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五千萬!」
我沒,看著他們爭搶。
「八千萬!」
「還有人出更高價嗎?」
「一億!」
全場嘩然,這已經是整場拍賣會的最高價了。
看沒有人再出聲,拍賣師喊道:「一億一次!」
「一億五千萬!」
聽到悉的聲音我皺了皺眉,伊薩爾伯爵?
這家伙的手段可殘忍得很,玩得也很變態,被他帶到府上的男男沒一個能完好無損地出來。
「一億五千萬一次!」
我的手指按照頻率敲擊著桌子。
「一億五千萬兩次!」
籠中的年抖著在角落,我向下看去意外和他對視一眼,翠的瞳孔里沒有驚恐只有冷漠。
我突然覺得有趣。
「一億五千萬三……」
我淡然出聲打斷:「兩億。」
「三億!」
人群發出詫異的聲音,一旁的魔使也靠過來:「公主,對面是伊薩爾伯爵,我們不好得罪。」
伊薩爾伯爵是中立派,是我需要拉攏的人。
「五億。」我隨意地笑了笑,「那又如何?」
「五億一次!」
「五億兩次!」
「五億三次!」
「!」
侍者剛把那個年送過來,伊薩爾伯爵就來了。
他冷哼一聲譏諷道:「公主想要和我說一聲就是了,何必駁我面子?更何況,這麼些年以來公主從不近男,怎麼現在還花五億買個男寵,不會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吧?」
「伯爵說笑了,我自是極為敬重伯爵的,只是這個小家伙格外合我眼緣,只好奪人所了。」
「哼,你最好是。」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路過籠子的時候還貪婪地往里看了一眼。
3
我蹲下
打開籠子,里面的年看向我,我朝他出手,他沒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為什麼救我?」年的聲音很純凈,尾音卻帶著一蠱。
「你怎麼知道我是為了救你而不是和他們一樣想……」我故意拖長語調:「玩弄你。」
年突然笑了,漂亮的臉變得愈發妖冶,他的手變手一寸一寸纏上我的手腕,細小的手進我的手套里,吸盤有意無意地吮吸我的手心。
「被你玩弄我心甘愿。」
我被刺激得一抖,臉頰染上紅暈,更多的從里面升起。
我一把甩開他,盡力維持微笑:「請自重,畢竟你也不想變鐵板章魚,是吧?」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不是章魚,或許你可以我塞壬。」
我挑起他的下,皮質的黑手套過他的皮,慢慢陷進去又輕巧地離去:
「行吧,小塞壬,我不在乎你是什麼,既然被我買下就乖乖跟我回家吧。」
「我的榮幸。」
回去之后我先去看了父王,讓他服下惡魔之果就回來安排小怪的住所。
為了不讓伊薩爾伯爵懷疑,我讓他和我住同一個房間。
4
接連十幾天,我為了理皇宮的事務都沒有回去,塞維斯公爵一脈的人拉攏奪權的手段越來越明目張膽,為了理這些棘手的事,我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今天晚上,我終于有時間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我疲憊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中,我覺有什麼東西纏繞著我,讓我無法呼吸,卻又安了我深埋心底的。我迷迷瞪瞪地睜眼,塞壬的頭發不知道什麼時候長長了,和瑩白的月融為一,他坐在我側,多條手纏著我的手臂、腰部、大……
「膽大包天的小怪……」我悶哼一聲,出腳朝他踹去,卻又被手纏住,細的分支包裹著指。
「伊瑞雅公主,請允許我為您服務。」
塞壬笑著,翠的眼底藏著暗,我想掙扎他卻纏得更。
「還是說……公主這麼久不來看我,是有了比我更漂亮的寵嗎?」
我眼底閃過殺意,冷笑一聲:「塞壬!」
當我手想要扯掉那該死的手時,他突然全抖了一下,白皙的皮開始變。
我挑了挑眉,故意用手碾了碾蜷起來的手,果不其然,果凍狀的手也開始發紅發燙。
塞壬蹙眉求饒:「公主……」
「倒是有趣……」我突然笑了,把那節細長的手一圈一圈繞在手指上。
「怎麼了?別躲呀,再一點。」
「公主,我知道錯了……」他的眸子泛著水,瀲滟的水從眼眶緩緩落墜領,滴落在致的鎖骨上。
我惡劣地抹了抹他泛紅的眼尾:「既然你是這麼放浪形骸的小章魚,那就罰你以后給我暖床吧。」
「不是章魚……」
「我說了算。」
5
有了塞壬,我就習慣于把公文帶回府邸理了,畢竟炎熱的夏天沒什麼比冰冰涼涼的手更能解暑了。
「再過來一點。」
「公主……」
我舒服地瞇著眼睛,把塞壬的手當圍脖,既消暑又能緩解我的躁。
我眷地蹭了蹭:「你的手可以做涼拌海蜇頭嗎?」
「當然不可以。」他不滿地哼哼。
我饞得咂吧了下:「可是看上去是差不多的質地。」
「我怎麼能和那些低賤的生相提并論。」
「你很高貴?」
「比海蜇高貴一點。」
「這麼厲害做櫻花果凍給我嘗嘗唄?」
「……」
魔使敲了敲門:「公主。」
「進。」
「什麼事?」
「伊薩爾伯爵前不久去拜訪了塞維斯公爵,據說他們還一起簽了西城的契約,似乎有意聯合,這對公主很不利。」
魔使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塞壬意有所指:「要不是拍下了他,伊薩爾伯爵很可能會站在公主這邊。」
「不,西蒙,伊薩爾伯爵不是什麼善茬,像他這種狡猾的墻頭草可靠不住,與其把希寄托在他上,不如把他們這些攔路石全部鏟除。」
我不在意地笑,繞著塞壬的手玩。
「可是公主……」
「我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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