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面還是三個月前了。
孩子忘大,分開時哪怕再難捨難分,時間久了就淡忘了。
莫煊著時笙口上的鑽石針,好奇的手去抓。
季予南截住他的手,認真的對他說道:「那是我的,你不能。」
時笙太兩側突突的跳,用腳狠狠踹了一腳季予南,「再敢胡說。」
木子沒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
莫北丞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看他,「德行。」
莫煊很懵懂,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
眼淚大滴大滴的冒出來,落在時笙上,「季叔叔,兇。」
季予南:「……」
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孩子,尤其是哭這樣的,記憶中,他就沒哭過。
他皺眉,和莫煊大眼瞪小眼。
越看越嫌棄,一個男孩子,怎麼跟個人似的氣。
難道是三哥太氣了,生個兒子和他格互補。
那以後,估計得彎了。
季予南看了眼一側的莫北丞,自腦補出他翹著蘭花指錘人小拳拳的畫面。
莫煊還在哭,鼻尖都紅了。
他想直接擰著領丟給莫北丞,但看了眼側的時笙,忍著子聲道:「那個不能,要不,我的給你。」
時笙:「……」
南喬:「……」
木子:「……」
莫北丞面無表的道:「活該現在還沒孩子。」
季予南似笑非笑,「你這是妒忌。」
「我腦子有病才妒忌你。」
莫煊已經不哭了,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季予南和莫北丞嗆聲。
南喬和時笙對視一眼。
覺得這兩個男人真的無聊了。
「你妒忌我沒孩子,晚上做事不用的。」
「煊,」莫北丞看向萌萌噠的莫煊,「告訴季叔叔,你現在和誰睡?」
莫煊還在噎,「自己……自己睡。」
「……」季予南道:「這麼小的孩子就讓他自己睡,喪心病狂。」
他這麼大的時候,也自己睡了。
「和沒孩子的人通有障礙。」
……
飛機到達機場。
季予南主抱起莫煊走在前面。
事先聯繫好的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行人直接去了酒店,在附近找了家餐廳吃飯。
莫煊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大海很興,鬧騰著要去海邊游泳,南喬哄了好久,最後還是莫北丞直接在屁上拍了兩下才老實了。
「爸爸,你明天帶我去游泳好嗎?」
「好,但你等一下要乖乖洗澡睡覺,明天早點起床。」
「好,我明天六點就起來。」
回到房間,莫煊趴在莫北丞的肩上已經快睡著了,被起來洗漱時又哭了幾聲。
洗漱完,南喬給他講了睡前故事,見莫煊閉上了眼睛,才關了燈輕輕退出房間。
他們定的是兩室一廳的套房。
莫北丞站在外面等,倚著牆,指間著一支沒點的煙。
他洗過澡了,頭髮上還有水汽,浴袍的帶子鬆鬆垮垮的在腰間系著,出膛上小麥的,理分明,每一線條都是優雅且蓄著力量。
「睡著了?」
結滾,沙啞的嗓音自膛低低的溢出,漆黑的眸子彷彿冒著火。
南喬:「恩。」
男人攬著的腰和互換了位置,人的背脊重重的撞在了那隻按著背脊的手上。
不疼。
但這樣的力度和姿勢還是讓南喬的心裏狠狠悸了一下。
抬頭,「三哥。」
莫北丞傾,吻上了的。
舌尖撬開的齒,強勢的闖了進去。
一記漫長的吻結束,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了,莫北丞著南喬的額頭,「結束了嗎?」
自從生了莫煊,南喬的大姨媽就要整整七天才結束,所以,每個月他都有那麼幾天暴躁的想將莫煊重新塞回去。
「恩。」
莫北丞溫溫涼涼的笑了,彎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南喬被他在酒店的床上,整個人都陷進去了,他吻的很重,讓人有輕微的不適。
男人的手停留在服的拉鏈上,試了幾次都沒能功拉下,眉頭一皺,直接將服給撕了。
布料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異常清晰。
更清晰的,是門口那道糯的屬於孩子的聲音,「爸爸,我今晚想跟你們一起睡。」
南喬:「……」
條件反的抬手將還覆在上的莫北丞推開,用被子蓋住微的春,「煊。」
「媽媽,我想跟你和爸爸睡。」小丸子很萌,穿著小熊貓的睡,可的很。
莫北丞抿著,臉沉得像是要沁出水。
他的服雖然還好好的穿在上,但他垂眸看了眼下,況也不比南喬好到哪裏去。
「我去洗澡。」
南喬問莫煊:「今天怎麼想著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呢?」
「季叔叔說,我每天都和爸爸媽媽一起睡,明年媽媽就會給我生個小妹妹了。」
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莫北丞猛的沉下了臉。
南喬哭笑不得,對上兒子懵懂且一臉認真的小臉,卻又不知道怎麼和這麼小的孩子科普這種事。
……
旁邊的房間。
季予南饜足的在時笙側躺下,也不顧上的汗,直接將人的子攬進懷裏,瓣在脖頸上來回親吻。
「時笙,我們也要個孩子吧,你看煊多可。」
時笙很喜歡孩子,之前一直避孕是因為覺得兩個人剛結了婚,磨合期還沒過。
現在已經結婚三年多了,今天又看到煊,想要孩子的念頭就更加強了。
點頭,「好。」
男人環在腰上的手臂猛的收,勒得兩側的肋骨都在作痛,「時笙,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沒想過要孩子,更沒想過……」
有一天會在一段里陷得這麼深,還甘之如飴。
「想過什麼?」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剛剛又被折騰的夠嗆,現在被季予南抱在懷裏,時笙困得眼睛都閉上了,說話也已經有幾分模糊了。
季予南失笑,「沒想過我未來的妻子居然是我欽點的丑書,那時候……」他頓了頓,「你真的很醜。」
穿著老氣橫秋還不合的正裝,頭髮全部挽在腦後。
看著就,很醜。
懷裏。
人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臉頰上紅暈還未退。
季予南的手移到人平坦的小腹上,微微勾了角,似乎那裏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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