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邏輯其實很簡單，你說萬族不當滅，那人類就用萬族對待人類的方式來還回去就是。

但是凰兒卻知道，若是用萬族對待人類的方式來回報，那萬族絕對滅族定了，而且還是非常殘酷的被殺滅族，那種殘忍簡直不可想象。

事實就是如此，人類之所以還存在，並不是萬族不想滅絕人類，在過往的每一刻，萬族都是用滅絕人類的態度來理人類，人類之所以殘存到現在，只是因爲蛇想要榨人類的氣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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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兒心中想了無數的說辭，但是這些對古都是無用，因爲古可以一瞬間就看清這些說辭的本質，撒謊與狡辯都是無用。

而事實也很清楚，萬族對待人類如此酷烈，而且持續了這麼久時間，彼此之間已經是仇深似海，人類弱小被榨也就沒法，但是人類一旦崛起變強，那必會除滅萬族，這纔是正理。

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凰兒怎麼可能甘心？

這可是的種族啊！

凰兒想了許久，臉急得通紅，眼眶中不停流出眼淚，最後無法可想，只能夠邊哭邊對古說道：“古，你該知道的，種族不談好壞，哪怕再惡劣的種族中也有好人，對吧？”

古點頭，凰兒就再說道：“這些種族裡的好人怎麼辦？種族當滅，個可存，但是好人居多怎麼辦？而且也有許多最底層的萬族平民，他們一輩子都沒欺過人類，這些人也要全滅了嗎！？”

古想也不想就說道：“許多人類一輩子都沒見過萬族，除了反抗，所有人類從未傷害過萬族，但是他們全都死了，很悲慘的死了，就在我背後……你看不到，凰兒，但是我看得到，他們現在還在我的背後，他們在支撐著我，化爲我的力量，我上的大願竅就是他們的力量，他們一直在喊著同一個聲音，所以我知道萬族當滅！”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古也想到了格魯，也想到了空，他也聽老子提起過幫助他的不死生，更還有羅……好吧，羅其實是先天魔神，不算，但是大領主也有許多忠誠於他的臣屬，古更是知道昊在最初弱小時所遇到的一個亞龍人，對大領主忠心耿耿，直到最後自而死也沒有背叛大領主……

凰兒這些日子已經非常悉古了，特別是那個最爲特殊的同位之道吸收之後，和古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是上確實有了特殊聯繫，而且凰兒自己也是智者，察言觀是最基礎的能力，這時候就看出了古似乎略有遲疑，雖然這遲疑非常非常，但是這立刻就讓凰兒心中驚喜無比了。

連忙跑到古旁，一把攀在了古的腰上，然後就鼻涕眼淚糊了古滿，同時凰兒就說道：“古，我知道，我都知道，萬族實在是做得過分了，但是無辜就是無辜，你現在也是在證道，我因爲機緣巧合也隨你在證道，所以我們都知道，道不以多偏，也不以偏多，道不俯視，也不仰視，不偏不倚，所以方爲道，我們說萬族壞事做盡，這確實是事實，但是一碼歸一碼，萬族中也有終生都未曾沾染人類鮮的無辜者，這一點你也無法否認，對吧？”

“嗯，一碼歸一碼的說，是的，是有無辜者。”古不否認，依然肯定的道。

凰兒立刻就道：“所以要不我們都換一個方向來思考，是，萬族有當滅的理由，但是無辜者確實就是無辜者，兩者不可混爲一談，所以我的想法是，萬族徹底與幕後黑手切割，有罪就死，無罪就活，但強大的無罪者不可如此理，否則必會生，但罪大惡極的必要打殺，那些罪小的可以讓他們贖罪，數倍，甚至數十倍過往罪責的贖罪，直到清空一切罪孽爲止，只有這樣纔可容得他們，在此之後，人類萬族合流，人爲主，萬族爲輔……求你了，古，求求你了……”

古沒說話，只是轉就往這個世界的荒野走去，而在凰兒就聽到古轉後所說的話語道：“……我不知道最後究竟如何，但是大領主是絕對的例外，你不可冒犯，否則你一定會死！”

凰兒連連點頭，心裡卻有些不以爲然，心想難道你還會打殺了我？

卻不想……

古指的本不是他會如何。

而是真的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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