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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第 18 節 我的法醫男友

去殯儀館看表哥,中暑了,表哥把我放到床上休息。過一會,來了個法醫直接拿刀劃開我服。

我捂住口尖:「流氓啊——」

「我對鬼沒興趣。」

帥法醫冷淡地推了推金眼鏡。

1

似火,整個城市被一團不講道理的熱流所裹挾,我提著一盒熱氣騰騰的湯,覺自己已經快融化了。

「笑笑——這麼熱的天你咋來了?」

表哥滿頭大汗地跑過來,我把手里的湯遞給他,突然覺眼前一黑。

我踉蹌著扶住他的胳膊。

「哥,我中暑了,扶我到涼快的地方躺一下。」

表哥驚慌失措地抱住我。

「涼快的地方?笑笑,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過去。」

他的聲音嘈雜,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頭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很快,我就被凍醒了。

下的床鋪冰冷又堅,頭頂線刺眼,一道人影俯看著我。

他戴著口罩,狹長俊的眼睛掩在金鏡框之后,鼻梁高,專注地盯著我看。

我有一瞬間的迷茫。

下一秒,他舉起手中的刀,作麻利地劃開了我的服。

大夏天,我只穿著單薄的 T 恤,布料在鋒利的刀鋒下向兩旁落。我倒吸一口冷氣,尖一聲捂住口。

「啊——」

「流氓,非禮啊——」

那人愣了一會,作從容地手推推眼鏡。

「你放心,我是個法醫,我對鬼沒興趣。」

法醫,鬼?

我徹底傻眼了,不是,我就中個暑,這就死了?

我哭了。

「醫生,我覺我還可以搶救一下的啊,這就要解剖火化了?」

「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九,嗚嗚,我不想那麼快死啊。」

我哭得很慘,眼淚甩到法醫上。

他神復雜地看著我,皺著眉頭,一臉嚴肅。

2

過一會,法醫上的藍解剖服丟給我。

「胡鬧什麼,這是解剖室,誰讓你跑這來的?」

「江晨哥,哎呀,你怎麼來了——」

我剛把解剖服披上,我表哥就推開門進來了,看見我們兩個的樣子,他嚇一跳,手忙腳地跟江晨解釋。

「我妹中暑了,我看今天解剖室沒人用,我就把放這休息一下,沒想到會鬧出這種誤會。」

表哥說了一大堆,江晨皺著眉頭,越聽臉越難看。

「解剖室不能用。」

「對不起,江醫生,都是我的錯。」

我聽了一會,明白過來,狠狠瞪表哥一眼。

這人什麼腦回路啊,居然把我放解剖室。

表哥在殯儀館上班,負責控火化室。我媽說他弱,殯儀館氣又重,大熱天的,非我給他送湯補

「我看你該補的是腦子,差點被你害死!」

我捂口,罵了表哥一路。

他把我帶回值班室,拿了件短袖給我穿,殷勤地給我倒水。

「你不是說要涼快的地方嗎,解剖室剛好在旁邊,又每天開著空調,唉,我也沒想那麼多啊。」

我把斷兩截的丟垃圾桶,想到剛剛江晨停在我前的眼,頓時滿臉通紅。

「這個江醫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法醫,活人死人還分不清楚嗎。呸,肯定是看我材好,故意占我便宜。」

「江醫生——」

「對,看起來人模狗樣,結果是個猥瑣男。」

「咳咳,江醫生,你坐。」

表哥尷尬地站起,我轉頭一看,江晨站在門口,后還跟著兩個警察。

「李泉,剛才你進過解剖室吧?」

「你把剛剛的況再說明一下。」

表哥后腦勺,把剛才我中暑的事又解釋了一遍。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

「你先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要帶走表哥,我慌了,追上去想問清楚,江晨手攔住我。

「尸不見了。」

「什麼意思?」

3

我滿臉迷茫。

「解剖室放著一,期間只有你和你哥進去過,現在尸不見了。」

為了保存尸方便,殯儀館會專門設立解剖室,隔壁就是凍庫,尸保存在凍庫中,解剖完以后也方便直接火化。

今天,江晨提前聯系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我哥的同事張恩負責把尸從凍庫運到解剖室,然后打電話江晨過來解剖。

按張恩的說法,他是十點鐘把尸運進去的,我哥和我是十點十分進去的。

江晨十點半到的解剖室,從他進去以后,解剖室里就只有我一個人,并沒有那

,所以他才會弄錯。

我瞪大眼睛。

「這是啥意思,那跑了?」

「這是一起連環兇殺案的害者,上很可能留下了兇手的痕跡。」

江晨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的人,是兇手的同伙。」

我急得抓住他的胳膊。

「我哥肯定不是同伙,現在怎麼辦啊,江醫生。」

「解剖室有監控,警察會調監控出來看。至于你——現在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江晨拉著我上了他的車,坐在副駕上,我腦子還是懵的。

我轉過頭,看著他系上安全帶,慢條斯理地摘下口罩。他皮很白,眉眼漆黑,從側面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病態

我心里忽然閃過一個骨悚然的念頭。

「不對啊,我和我哥出來以后,你一個人還在解剖室待了很久,你也有嫌疑吧?」

江晨的手正搭在方向盤上,修長白皙的手指猛然握

他轉過頭,勾著角,忽然森森地一笑。

「哈,真聰明啊。」

4

「你是兇手!」

我尖一聲,手忙腳地要打開車門往外跑,沒想到一用力,才發現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反鎖了。

我嚇傻了,后背上豎起一層皮疙瘩。

江晨俯湊過來,著我耳朵用氣音說話。

「想跑啊,晚了。」

腔調低沉微啞,一個字一個字慢悠悠地往外蹦,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一瞬間,我腦子里已經有一百種被他拿手刀解剖的畫面。

「啊,我跟你拼了!」

我悲憤地大喊一聲,一頭撞上江晨的腦袋。

「砰」的一聲,兩頭相撞,必有一傷。

「我草,你練過鐵頭功啊!」

江晨捂著腦袋哀嚎,我得意地冷哼一聲。

「我的頭是我們村最的。」

說完,我手把江晨往外一推,結果頭皮被劇烈地撕扯,我也跟著慘一聲。

一低頭,我才發現江晨戴著條銀制的項鏈,我的頭發繞在他項鏈里,纏一團。

手去解頭發,江晨以為我又想撞他,嚇得出手抵住我的腦門。

「大姐,還來?我跟你開玩笑的。」

「我不是醫生,是公安法醫,有警證的。」

江晨從車門的儲格里掏出證件給我看,我瞥了一眼,狂跳的心總算落到實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嚇唬人好玩嗎?」

我憤憤扯著頭發,江晨側挨著我,他上有一檸檬味的消毒水味道,淡淡的,還好聞,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氣氛有點尷尬。

他的呼吸噴在我頸間,輕輕淺淺,帶著磨人的意,我心跳開始加快,不自覺地加大手上的力度,用力一扯,把頭發扯斷了。

「好了。」

5

江晨直起子,轉鑰匙發車子,白皙的俊臉卻泛著可疑的紅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兩旁的景在視線中飛速倒退,我手心又開始冒汗。

這不是去派出所的路!

殯儀館在郊區,離最近的城南派出所就三公里的路,可江城卻在往市區的方向開。

我上當了,他的警證肯定是假的,他就是兇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媽媽救我啊——

我腦子里七八糟地想著,還沒想出辦法,車子卻緩緩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

江晨把車開進停車場,我才反應過來,這是附近的一座商場。

他總沒那麼大膽,在商場里殺人吧?

我跟著江城下車,他直接帶我坐電梯上了五樓,找到一家專柜,然后指著一款白對售貨員說:「麻煩拿件 34C 的。」

售貨員熱的迎上來。

「好的好的,這款黑網紗的也很好看呢,也要試試嗎?」

江晨點頭。

「都可以。」

售貨員去找,我站在人來人往的通道里,低頭看了眼自己前,臉紅得要滴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碼?你這個臭流氓!」

「我的眼睛就是尺——咳咳,我是說,職業病,看一眼就知道了。」

江晨手推了推鼻尖的眼鏡,假裝淡定,耳朵卻染著一層淡淡的

售貨員拿了,我立馬駝著背,低頭進了更室。

穿好出來,售貨員又另外把兩個黑的也借機裝進袋子,我搖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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