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州將抱得雙腳離地,抱到一旁桌子上坐下,彎下腰,一遍一遍單獨折騰著,就好像,許久不見,恨不得將這些日子的思念都一腦傾瀉出來。
他大掌攀上柳腰,流連在那曼妙起伏的弧度之間。
男人腦子里烈火焚燒,呼吸都有些燙人,差點就做出了一些更禽的事。
可是猛然才反應過來,昭昭才十四歲半,太小了,現在不能那樣,至也要等及笄才行。
徐孟州深吸一口氣,強下心下浴火,將懷里香甜的輕輕放開,只怕,再這樣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垂目看去,就見盛長樂已經一臉紅,一雙眸之中淚瀲滟,楚楚人,朱被咬過之后愈發鮮紅,好像都要滴出來。
徐孟州著氣,拇指指腹劃過細的瓣,低沉磁的嗓音又問,“昭昭是不是也喜歡我?”
盛長樂皮子還火辣辣的,又被他欺負了,更加生氣,噘著,恨恨道:“上次不是已經說了,最討厭你。”
徐孟州蹙了蹙眉,著的腮幫子,讓抬起頭來,對上的眼眸,質問,“那你追過來作甚。”
盛長樂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把門鎖上,免得有些人再趁虛而!”
男人眉頭皺得更了,沉默片刻,又問,“那你不喜歡我,喜歡誰?”
盛長樂張了張,隨口就說了一句,“當然是……五表哥啊!”
徐孟州一聽,頓時臉都黑了,竟然喜歡衛王?
看徐孟州好像很生氣,盛長樂角一勾,說得更加得意了,“五表哥出尊貴,長得英俊不凡,又文武雙全,還從小就對我百般照顧,我早就已經慕他許久了。就你,哼,冠禽,連人家一腳指頭都比不上!”
只聽骨節聲音咯咯作響,徐孟州握拳頭,目中閃過一抹寒意,臉別提多難看。
正好此刻,外頭匆匆腳步聲傳來,接著“嘭嘭嘭”的敲門聲響起,是汝長公主李清茹的聲音,氣勢洶洶喊道:“開門!”
一聽這聲音,盛長樂心下猛然一跳,當時腦子轉得飛快,立馬反應過來,若是跟徐孟州孤男寡被人撞破,那豈不是,要嫁給徐孟州?
趕忙推徐孟州的肩膀,低聲音道:“你快躲一躲!不然被人撞見了!”
徐孟州紋不,眸暗沉的盯著,質問,“我連他一腳指頭都比不上?”
“……”盛長樂突然有點后悔,剛剛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惹徐孟州生氣了,現在肯定是不會愿意走的。
有些頭疼,也只好改口道:“我,我剛才就是隨口說說的。你別當真,你趕避一避吧,我不想讓人瞧見……”不然肯定什麼臉都丟了。
徐孟州問,“那你說,喜歡我麼?”
眼看著外頭汝長公主都快踹門了,盛長樂也只好著頭皮,回答,“喜歡,最喜歡你了,快躲起來吧……”
徐孟州還不依不饒,彎下腰,指著自己的臉,那意思還得親一下再走。
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可盛長樂一點脾氣也沒有,只好又親了他一下,然后好聲好氣哄著他,把他給勸到窗戶外頭躲起來了。
畢竟,徐孟州也不想當真靠著毀了清白這種手段來得到,所以就先避開了。
接著,李清茹帶著人破門而,前來捉的時候。
那一瞬間,徐孟州和盛長樂都恍惚有種錯覺,好像這事在夢里發生過一樣。
還好有驚無險,盛長樂順利躲過了。
*
次日,為了慶賀盛長樂拔得頭籌的事,特意在云雀樓設宴,邀請同窗好友們一起去吃酒。
宴席開始之前,李月容便將盛長樂拉到角落里,悄聲詢問,“昭昭,你那支彩頭的筆,準備送給誰啊?”
盛長樂一臉狐疑,自己贏來得筆,為什麼要送人啊?
李月容撞了一下的胳膊,“你別裝傻了,難道這麼久了你還看不出來?”
盛長樂皺著眉,“你什麼意思啊,直說吧。”
李月容這才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五哥,老八和老九,他們都喜歡你,你也還有半年就及笄了,難道就沒打算做個決定,到底看上誰?”
盛長樂被問得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昨日給徐孟州說喜歡衛王,可是只當衛王是兄長的。
而老八,太囂張跋扈,子不合,不喜歡。
至于李元璥,昨晚竟然設計,整個人沉沉的有點可怕,就更不喜歡了!
盛長樂焦頭爛額,“我當真非得在他們里頭選?”
李月容認真點頭,“我父皇就是這個意思!因為他們全都去求過父皇賜婚,父皇覺得還是要問問你的意愿!
“昭昭,不如你就選我五哥吧,你跟五哥關系最好了,你嫁給我五哥,就是我嫂嫂了,這多好。”
“……”盛長樂漸漸陷沉思。
非要讓在皇子里頭選的話,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盛長樂抱著裝有筆的錦盒,將衛王單獨請到了一邊客房之。
把錦盒送給了衛王,衛王接過,打開一看,頓時喜笑開,高興得差點炸裂開來,眼中閃閃,拿著盛長樂的禮,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盛長樂卻道:“五表哥,你也知道,從小到大,昭昭一直敬重你是兄長,實在不想耽誤五表哥一片心意,還五表哥早日另尋良緣,今日這支筆,就當是妹妹送給兄長的禮。”ωWW.166xs.cc
盛長樂知道,衛王深明大義,肯定不會死纏爛打,所以先說清楚為好,免得耽誤了他。
衛王臉上笑容頓時僵了,他還以為,這是決定選他的禮,誰知竟然是把他剔除出去,才將這個送給了他。
好似是一盆冷水潑到頭上,衛王有些難以接,明明昭昭最喜歡的就是他,為什麼反倒是最先拒絕了他?
衛王詢問,“昭昭,你是喜歡老八麼?”
微微搖頭,表示不喜歡。
衛王難以置信,“難不是老九?我哪里不如老九?”
盛長樂別開臉,“五表哥,你別猜了!都不是!”
衛王聽這意思,肯定是已經另有心上人了,不然也不會急著拒絕他的。
這個人,不是老八,也不是老九的話,到底是誰!
是哪個賊人,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昭昭搶走了!
不對啊,昭昭除了他們,也沒有接過別的男子,怎麼可能!
越想衛王越不明白。他可以接昭昭不喜歡他,但是完全不能接昭昭喜歡上別人。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要是讓他知道這人配不上昭昭,非得把他打斷!
*
當天盛長樂設的宴席,本來是只請了同窗的,不知道為什麼徐孟州自己不請自來。
盛長樂看見徐孟州的一瞬間,心下猛然一跳,生怕他做出什麼讓面掃地的事來。
找了個機會,把徐孟州單獨拉到房間里,趕詢問他,“我又沒請你,你來作甚!”
還真是臉皮厚!
徐孟州臉不太好看,上還帶著些許酒氣,居高臨下,眼瞼低垂,沉聲道:“我好歹也教過你幾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若是明事理些,應該自己給我送請柬來吧?”
盛長樂翻了個白眼。
徐孟州一步近到眼前,質問,“怎麼,怕我打擾你和你的五表哥?”
他氣焰洶洶的,盛長樂不一,連忙退后了兩步。
徐孟州又近,拉著的胳膊將拽進懷里,垂目看著,“你當真要選衛王?”
他都知道了,盛長樂把昨日贏來的彩頭都送給了衛王表白心意,當真喜歡衛王。
想起來徐孟州就無法接。
他抱著,道:“昨日我就不應該躲起來……”
送到他手里的機會,他都沒有要,不然昭昭已經是他的了。
盛長樂被他箍得有些疼,好像肩膀都要被碎了,皺著眉掙扎,“你干什麼,放開我……”
徐孟州卻不肯松手,大概是因為喝過酒,腦子一熱,一把就將打橫抱起,過去扔到榻上,高大的黑影將嚴嚴實實蓋住。
他著,紅著眼,著氣,道:“昭昭,我要讓你變我的人,這樣你就不能嫁給別人了,只能嫁給我。”
男人那一瞬間好像著了魔,強勢的下,堵住了盛長樂的,一陣洶涌翻騰,好似在啃食鮮的花瓣一般,在頸子上住一片雪白的。
他的大手順勢就拆去的帶,可能夢里拆過無數次了,所以異常練。
因為是夏天,盛長樂裳本來就穿得輕薄,他這麼一拆,再拉著的襟一扯,雪就像活潑的小兔子似的一下子跳了出來。
盛長樂都嚇傻了,想要掙扎,可是被男人抓著雙手,在頭頂,本使不上力氣,毫彈不得。
急促得呼吸著,眼淚順著眼角嘩啦啦的往下流,咬著瓣,輕聲嗚咽著,哭得異常傷心難過,一時失頂。
一聲一聲泣,那哭聲,好像要把人的心都哭碎。
徐孟州早已被火焰焚,一頭熱汗,滿腦子只有禽的想法,將剝得干干凈凈,險些就當真要把一口吞了下去。
可是,殘存的最后理智,又讓他猛然清醒過來,停止了作,用裳飛快把盛長樂子遮住,連忙道:“昭昭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盛長樂哭得淚眼盈盈,氣得惱怒,將他一把推了出去,“啪”的一耳甩在他臉上,恨恨道:“你跟禽有什麼區別!再也不想理你了!”
而后盛長樂起,抓著的裳,背匆匆穿上,哭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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