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你娘我可不會委屈自己,再說不是還有文琪跟著呢。”
姚文琪最近長了不本事,跟著牧央在城外救治百姓,除了針灸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其余的竟都會了。抓藥熬藥,什麼樣的癥狀該喝什麼藥,清清楚楚。
聽聞南邊疫病肆,就想跟著姚氏過去幫忙,順便路上也能照顧姚氏。
有姚文琪在,晏長風確實放心不。還請了幾個玄月閣的兄弟沿途護送,應該出不了岔子。
姚氏剛走,松江府的作坊又出了事。
晏家作坊自被污蔑疫病的罪魁禍首后就一直不太平。百姓們的無助與憤怒無宣泄,便發泄在晏家作坊頭上,每日都有人去砸東西。
后來雖然澄清,大家都知道是寧王造的孽,但依然有人不依不饒。前兩日夜里,不知惹了哪路的賊,竟遭了水,作坊里的織機,蠶,還有織好的布都被泡毀了。
如何理善后得問過東家或家主,松江府發了兩封信,一封送去揚州府,一封送去北都城。
晏川行自顧不暇,只能等晏長風拿主意,可偏巧這個時候要生了。
陣痛之前,其實沒把生娃當回事,不就是疼嗎,有什麼能比刀劍刺破皮,比骨頭斷裂還疼?可當那痛襲來,且一波比一波疼的時候,知道自己天真了。
“我的娘,這哪里是生娃娃,這是下十八層地獄歷劫啊!”
晏長風疼得渾是汗,已算是比較能忍痛了,竟還是不住。
“那怎麼辦啊姑娘,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如蘭急得團團轉,恨不能替去疼。
“你非要幫我就多說點廢話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吧。”晏長風著涼氣說。
如蘭:“啊?我哪里會說廢話?”
“你十句里八句半都是廢話。”晏長風道,“張家長李家短的,隨便說點什麼吧。”
“哦哦!”這種事如蘭張口就來,“隔壁禮部侍郎前段時間才弄了房外室,背著侍郎夫人納的,那夫人是個厲害的,知道了以后讓侍郎大人跪了一天一夜,還讓侍郎大人喝了的洗腳水!”
晏長風:“噗……”
“哎呦如蘭丫頭,這哪里是說笑話的時候!”
姚文竹得了信兒匆匆趕來,拆開了靠說閑話止痛的主仆倆,“你快去熬點參湯,后面且要消耗力呢。”
如蘭道:“那麻煩您幫我照顧我家姑娘了。”
姚文竹:“這麼見外做什麼,快去吧。”
惦記著晏長風生子的不止姚家姐妹,不一會兒,許氏跟王嬤嬤也來了。還有在侯府照顧大長公主的徐嬤嬤。
徐嬤嬤領了兩個太醫并兩個穩婆,加上府里事先準備的穩婆,一共三個。三個婆子個個都想表現,圍著晏長風嘰嘰喳喳,差點兒沒把腦袋吵炸了。
也不知小崽子是不是真的喜靜,越是吵他越不肯出來,足足磨蹭了一天一夜。外面等消息的許氏急得頭發白了好幾。姚文媛見了這陣仗,已經提前開始愁自己了。
如此折騰到第二日天亮,太初生之時,這磨人的崽子終于發出了第一聲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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