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愣了一下,角帶著譏諷說道:“二皇子向來都是鏟草除的,不過這一次也只不過是說讓大小姐的夫君好自為之,誰能想到那個男人的心這麼狠,直接勒死了嫡妻,來討好二皇子。”
夙卿歌愣了一下冷聲問著:“那家人什麼,什麼來頭?”
佳佳長嘆一口氣:“林家的大公子,此時已經投奔了二皇子,二皇子給了他一個,現在是禮部侍郎。”
原來十兩的姐姐并不是自愿……
夙卿歌眼中帶著殺意,禮部侍郎?好……很好!
那個做佳佳的人有一些疑地看著夙卿歌,過了一會兒明了一般地說著:“公子只剩下一個問題了……”
夙卿歌想了想問道:“江海林大人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麼?”
佳佳笑著推著:“公子好壞哦,不過佳佳曾經伺候過他一次,江大人嘛……”佳佳在夙卿歌耳朵小聲說著。
夙卿歌笑著勾勾角。
原來是這樣啊,這樣就好辦了,呵呵。
聽了佳佳的話,夙卿歌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現在爭奪皇位風頭正熱的就只有夫君黎王爺和三皇子,三皇子上一次見過,看起來也不過是泛泛之輩,和城府極深的黎王爺相比還不是一個菜鳥。
現在最要就是斷掉三皇子的左膀右臂,這樣三皇子才會一蹶不振。
夙卿歌抿著角,謀劃著下一步的作。匆匆地將銀票塞進了佳佳的手中,那名做佳佳的子竟然笑著推辭了。
“怎麼?佳佳覺得錢?”
佳佳搖搖頭說道:“小姐此番前來只是為了打探消息,佳佳不過做一個順水人而已,算不得什麼,小姐大可放心,佳佳不會將消息說的。”
說著佳佳轉整理了一下服就走出去了,十兩被進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吻痕,上帶著子的香氣,看著夙卿歌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負氣地抿著小不說話,夙卿歌看著一桌子的飯菜覺得要是扔掉了可惜,當傭兵的時候這樣的一頓飯可是最味的。從來不浪費糧食,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把遞給十兩,自己則是拿起一塊熏豬蹄啃了起來。
夙卿歌瞇著眼睛打量著十兩,見小口小口秀氣地吃著,心想果然是世家小姐,看著就很守禮儀。
“十兩,你什麼時候生辰?”
十兩一愣,低聲說著:“忘了……好像是再過四五天吧,很多年不過了,也不用記得。”
說完將小腦袋埋在飯菜里面久久不抬頭,夙卿歌輕聲嘆了一口氣,著的小手安一般的不說話,兩個人家吃了整整一桌子的飯菜,讓人咋舌。
兩個人出來時已經是黃昏十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人的飯菜香味,孩也拿著風箏興致地往家趕。
夙卿歌看著賣糖葫蘆的小販想了想,掏出來兩個銅板給了那個賣糖葫蘆的大叔,大叔笑臉盈盈地把一串最大的糖葫蘆到夙卿歌手中,夙卿歌隨手將糖葫蘆遞給了十兩。
十兩咬了一口,埋怨地說著:“你將這種小孩兒的東西給我吃干什麼?真是稚死了!”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地咬著了一口,眼淚卻流了出來。
夙卿歌知道這個孩子心中別扭,也沒說什麼,只是趁著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口地咬了上去,十兩反應過來后就死死護著糖葫蘆不肯讓夙卿歌多看一眼。
這個孩子真是可!
夙卿歌帶著十兩從回到了軒轅宸的住,這個時辰軒轅宸還在書房里面看著兵書,一臉正經的模樣,寒著一張臉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讓他展笑一般。
夙卿歌抿從書房走過卻被攔住了:“王妃……王爺讓您換了服去找他。”一個家丁匆匆地追上說著。
軒轅宸這是要干什麼?
夙卿歌回去洗了澡換了一服,端著一碗湯就走進去了。軒轅宸抬頭看看眼前的人,又看看湯,先是一愣轉而壞笑著問道:“這里面莫不是下了毒?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學會這樣關心人了?”
說著軒轅宸放下了兵書示意夙卿歌走過去一些,夙卿歌將湯放下,難得的沒有反駁,只是說道:“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軒轅宸挑眉,冰冷的臉上帶著詫異:“你竟然也有求人的時候?”
夙卿歌也不不廢話,直接說著:“我和姓林的禮部侍郎有仇,希你幫我將他除去。”
男人饒有興致地耍無賴問著:“那麼辦完事你會給我什麼好呢?”
夙卿歌思索了一下:“我幫你殺人?”
見男人搖搖頭,又說:“我幫你去別人家里拿你想要的東西?”
軒轅宸繼續搖搖頭,卻是笑著指指:“你總說我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但是名實我們似乎都有了,好像就差一個吻……”
夙卿歌瞪著一雙眼睛,想要看男人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是男人表異常認真,本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好!”
干脆利索地答應著,心想就算是第一次都給他了,一個吻就用不著這麼了,蜻蜓點水般地親吻了一下男人的角后便準備起離開,卻被他拉回來死死地吻住。
那樣的深吻是第一次嘗試,上一世的只知道怎麼用最快的方式殺人,卻不知道最基本的一個親吻應該如何回應。
覺得有些發,忍不住癱在了男人的上,而男人則是一直睜著眼眸看夙卿歌閉著眼眸可憐兮兮的模樣。
莫名的、從男人里涌出來,平日里都是清心寡的三皇子今日也嘗到了求之不得的滋味。
軒轅宸知道在這樣下去一定會玩火自焚的,急忙故作鎮定地推開人,角帶著笑意說道:“很好……你想要那個禮部侍郎怎麼死?”
眼中寒一閃,夙卿歌抹抹冷聲說道:“凌遲……或者是車裂,越狠越好,最好趕在三四天之。”
軒轅宸抬眸看著人問道:“這麼著急?”
夙卿歌也不不廢話,點點頭說道:“要是晚了這件事就沒有意義了,我相信你能辦得到。”
說完夙卿歌出其不意地手就是一拳,就要往軒轅宸的臉上打去,軒轅宸到人中的氣竟然進了很多,順便教導了一下的武功,順著人的力氣借力打力地還了回去。
夙卿歌直覺得軒轅宸躲開了攻擊,一只手臂卻還在對方的手上,前世的直覺告訴,就算將手臂切斷也不要和眼前的人來。
可這一次畢竟是和軒轅宸手,心中沒有那麼多顧慮,翻右踢開了眼前的人。軒轅宸瞇了瞇眼睛,手上沒有減輕力度,氣化作了道道劍氣重重地打在夙卿歌的手臂上。
夙卿歌痛地咬,但是軒轅宸的力道卻不曾放輕,很快夙卿歌上開始出現了斑斑點點的紅痕,每一道傷痕都是深深的,帶著一種鈍痛的覺,讓夙卿歌有苦難言。
“這算是給你的教訓,以后記著,沒有把握就不要,這樣的教訓相信你也吃的夠多了吧?回去好好練功,我會讓紅葉給你上藥的!”
軒轅宸淡定地拿起兵書,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夙卿歌捂著手臂一個人冷著臉走了出去,空氣中的濃重脂味道讓軒轅宸皺了眉頭,很是不高興。
“以后出門大可以從正門走,免得有人看見兩個男人從王府后門悄悄溜走,還以為是本王的王妃漢子了呢!這樣的誤會越越好!”
話是這樣說著,但是軒轅宸比較擔心的卻是被三皇子的人看見了,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若是再被舊事重提,那可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最近三皇子那一邊的士氣低迷,也許是因為三皇子的舅舅江海林被皇上以查案不利,失職的罪名降四品。這件事無疑是給三皇子的最重大的打擊了,三皇子有可能就這樣一蹶不振了也說不定。
軒轅宸想的沒錯,此時的三皇子就如同一只沒頭的蒼蠅,正想著如何去尋找一個機會讓他鉆鉆空子,將皇上的視線轉向別的地方。但是不巧,最近的事很多發生在他的幕僚上,所以皇上對他的不滿越來越深。
軒轅宸想到這笑了一笑,凜冽的笑容帶著徹骨的嚴寒,仿佛能夠將一切冰封雪藏了一般,讓人心中止不住栗。
三哥,這麼多年來承蒙你照顧八弟,不過很快八弟就會回敬你了!
夙卿歌滿傷痕地走出書房,自然引來下人們的以訛傳訛,很快,府中沒有人不知道黎王妃被王爺打得很重,傷痕累累地回到房中的事了。
十兩聽后第一個趕了出來,看著夙卿歌滿的傷痕沉下了臉,語出驚人地說道:“打不過,我們下毒!”
夙卿歌聽后笑了笑:“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沖外加莽撞,但憑著我上的傷痕你就知道我是被欺負的那一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