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已經居然可以提早下班了!總裁萬歲!王書十分開心的去理顧非墨代的事了。
顧非墨早早的就回了莊園,因為他現在想迫不及待的開始配置試藥,想要讓白蘿的耳朵快速好起來。
“墨!你回來了?”白蘿正在一邊傳授保鏢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項,訓練了這些人幾個月了,現在這些人是真的都對白蘿服服帖帖的了,顧非墨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種場景。
不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顧非墨看了看連神氣都上了一個的檔次的一幫保鏢,不上前了白蘿的頭。
小蘿卜,你可真是個寶,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小蘿卜,你吃過晚飯和藥了嗎?”顧非墨讓白蘿撤退了一幫人,拉著白蘿進了屋子里。
白蘿莞爾一笑,甜甜的笑容像顆酒心巧克力般令人陶醉和沉溺于其中。
“我早就已經乖乖吃過了,墨你吃了晚飯嗎?”白蘿也關心的問道。
顧非墨沒有回答白蘿的問題,而是讓仆人準備了食:“我想要你陪我吃飯。”
白蘿并沒有遲疑,而是直接就點了點頭,跟著顧非墨十分開心。
“嚶!哥!我都還沒有吃飯呢!你都不要我陪你吃的?”正當兩個人準備踏門檻時一道怨婦般悉的哭喊聲劃破天際。
兩個人紛紛轉頭,就看到顧岑像個傻帽似的撲了過來。
白蘿無語的搖了搖頭,顧非墨冷冷的抿了抿,然后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出,一腳把傻帽似的顧岑踹倒在地。
“你實在是太吵了。”白蘿丟了一回轉就先進門了。
幾個月不見顧岑了,白蘿還是想念他的,可是不代表不想他。
“哥,那你呢?你為什麼踹我,你也嫌我吵?”顧岑一副盡委屈的樣子,慘兮兮的像只小狗似的看著自家哥哥。
“不是。”顧非墨對上顧岑慘兮兮的眼神。
嗚嗚嗚,果然還是自家親哥哥對自己好,不會嫌棄自己。
“只是你打擾了我和小蘿卜的二人世界。”顧非墨覺得自家弟弟簡直想的太好,直接丟給顧岑殘忍的現實,便也跟著白蘿進了門。
臥槽!這真的是親哥哥!絕對的親哥哥。顧岑已經石化在門口了,完全懵了。
“咳!二爺,再不進去,門就要關上了。”唐德也進了門,十分好心的替顧岑把門支著不讓它關上,然后對顧岑提醒了一句。
顧岑現在哪還顧得上其它,直接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
雖然自家哥哥有了媳婦忘了弟弟,但是自家還是有唐管家的,顧岑默默的安謝自己。
“哥,我剛剛才從部隊里回來。”顧岑若有所思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十分明顯的委屈,因為顧非墨沒有熱烈表示歡迎。
餐桌上,白蘿偶爾也吃了點水果沙拉,靜靜的看著自家男人優雅得吃飯。
“嗯,你黑了,也瘦了。”顧非墨了,放下刀叉,吐出了一句話。
顧岑十分期待著顧非墨后面的話,直接問道:“還有呢?”
是不是應該給自己一家酒吧犒勞犒勞自己,然后深款款的說:“親的弟弟,你辛苦了!
“沒有了。”顧非墨喝了口紅酒,十分淡然的回答顧岑,又把顧岑所有的希擊了個碎。
“哦,對了,等下吃完了在書房等我,我先和小蘿卜出去散散步。”顧非墨起牽起白蘿的手,轉頭朝著還在吃東西的顧岑丟了一句。
顧岑咬著牙看著白蘿的背影,氣死本爺了!死魔!臭魔!占著自家哥哥不放!
“墨,對了,當初我都忘了問你,為什麼要把顧岑送到部隊里去啊。”白蘿一邊走,一邊揚起頭可的問道。
“讓他去部隊鍛煉鍛煉,對這小子也有好。”顧非墨拉著白蘿走在莊園的石子路上,十分悠閑地答道。
顧非墨當然不會告訴白蘿自家為什麼讓顧岑去部隊,因為,他不想他的小蘿卜再過上像以前那樣的日子。
他想讓白蘿開心的度過每一天,不為任何事而憂愁,而傷。
“嗯,說得也對,那家伙也是該多鍛煉了。”白蘿點了點頭,十分贊顧非墨的意見。
顧非墨原本想開口問白蘿那張照片上的事,但是又轉念一想,萬一找白蘿的那個人想要對白蘿不利,豈不是又要讓白蘿辛苦的收拾殘局了。
既然那張照片上還有蕭暮雨,還是找個機會去問蕭暮雨吧。
“墨,你在想什麼?”白蘿低著子,竄到了顧非墨的面前,做了個可的鬼臉。
“沒有想什麼,只是覺得天也差不多了,我們再走一會兒就回去吧。”顧非墨溫的聲音帶著獨屬于顧非墨的磁,白蘿乖巧地點了點頭,挽上了顧非墨的手臂。
顧岑一臉別人欠了他十萬的表,十分不開心地坐在書房,稚地在草稿紙上畫來畫去,像個生氣的5歲兒般。
“二爺,爺回來了。”門外的唐德對著在書房里發泄的顧岑提醒了一句。
什麼?!顧岑連忙手忙腳的把紙一團,丟到垃圾桶里,把筆放好在原地。
“嘿嘿,哥,你來了。”顧岑狗的站在門口迎接顧非墨,笑得十分中二。
顧非墨沒有說話,下外套搭在了椅子上,便隨意的做了下來。
“好了,在部隊里,你也是這麼多的廢話嗎?”顧非墨皺了皺眉,好像覺得顧岑似乎也沒變多。
“哥,我這攻略,無論說得是好是壞,語言總是用來拓展的一把手。”顧岑十分自豪,毫不認為這是缺點反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顧非墨沒有打斷顧岑,大概是覺得顧岑這話嘮的病是真的改不了了吧。
“顧岑,你知道我當初讓你進部隊是為什麼,好了,說說吧,那些老頭到底怎麼樣了。”顧非墨雙手疊在一起,拖著下看著顧岑問道。
“哥,我覺得,那些家伙,似乎還在爭議。”顧岑聽到顧非墨的話,臉也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了。
這倒是有點出乎顧非墨的意料之外的,本來以為,右派那群老家伙有多厲害呢,看來,到現在為止,還只是一群散沙而已。
“哦?在爭議些什麼?”顧非墨的目微閃,仿佛在猜想些什麼似的。
“他們不敢賭,不敢賭自己的人能不能在殺了你后拿到線索配出藥方,似乎因為這一點,還居然起了訌。”顧岑似乎打探的十分清楚,看來這個便宜弟弟也并不是向表面上看起來那樣一無是。
顧非墨倒是十分驚訝顧岑可以打探到這種地步,即使是換上一個在部廝混的人,也不過如此吧。
“干的不錯,那白蘿那里呢?”顧非墨最擔心的還是白蘿,直接就開始問了起來。
顧岑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了,這可是顧岑回到莊園后,顧非墨第一次夸自己呢!
“那魔!”顧岑順口就溜了,直接就說出了口。
“嗯?”顧非墨挑了挑好看的桃花眼,看不清緒的挑了挑眉。
“不是,我是說,那個大嫂吧,在部隊里從前十分優秀,而且,許昌吉對大嫂好像不錯的。”顧岑連忙剎住了車,改口大嫂,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家哥哥給惹怒了。
“這些我都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這些,而是的過去,的生活。”顧非墨皺了皺眉,打斷了顧岑。
他的小蘿卜,他知道,永遠都是最好最優秀的,這一點,顧非墨不容置疑。
顧岑有些支支吾吾,半天才又開口道:“大嫂的所有資料都是對在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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