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晴冷汗直冒,這位姑娘也太耿直了吧。且不說還帶著五歲大的兒子,就算花絡桃真的肯挪窩,也看不上那個朝三暮四的“西門慶”好嗎?不過,看這姑娘滿腔熱忱,還真不忍心打擊啊。
倒是花醉月小臉一虎,對耶律道:“我才不要娘親跟那個紫服的大豬頭,娘親只要寶寶就夠了。”
紫服的大豬頭?!
耶律的臉相當難看,雖然哥耶律慶確實虎背熊腰十分健壯,可這麼公然侮辱他是豬,不太好吧。
花千晴雖然十分贊同寶寶的比喻,不過,當著耶律的面,這麼說的確不好,于是急忙對寶寶道:“放心吧,娘親只要寶寶一個就夠了。”說著了他的小臉蛋。
這一語雙關的,似乎是說給耶律聽的。
耶律咬起下想了想,花千晴以為聽懂了,沒想到暮堅定的說:“千晴姐,我明白你的苦衷,你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似乎下了什麼決定,噔噔噔的跑遠了。
花千晴著耶律的背影,無語嘆息,這位姑娘,你到底聽明白了嗎?我本就看不上那個“西門慶”好不啦!
……
眾人前往花園,而花千晴呢,因為自從有了湛貴妃出面之后,的境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之前對頗有微詞的千金小姐,這會兒對是噓寒問暖,笑意盈盈,好像跟認識了八百年似的。
你們這麼現實,你們爹媽知道嗎?花千晴無語。
花絡桃被點了啞,又不敢擅自離開,只好痛苦的跟著眾人。原先有些姑娘想結,沒想到跟說了幾句話,花絡桃一句都不應,徹底得罪了人家。之后,便沒人肯搭理了。看著花絡桃心急如焚哭無淚的樣子,花千晴頓時覺得蠻爽的。
再看花麗珍,本來打算看好戲的,這會兒好戲沒看,反倒看著痛恨的人春風得意,氣的臉都歪了。一路上,手帕都快擰斷了,心里默默道:花千晴你就得意吧,后面有你的,待會兒就讓你嘗嘗什麼跌地獄的滋味,哼!
花千晴靜靜的往前走著,突然覺得背后冷颼颼的,往后面看了看,只看到花麗珍測測的笑,不回了一個白眼。
一行人來到花園之后,便有宮上前引著小姐們落座。皇宮中是最注重份地位的地方,絕對不可能讓一個一品的小姐跟三品的坐在一塊。
所以,這幾張筵席,隨便一掃,大家就能看出,哪些是達顯貴,哪些是不太的,哪些是份尊貴的,哪些是權勢滔天的。
總之,這每一桌都是一個等級的權利圈,在這里高低貴賤一目了然,份低的自有份低的一桌人,位份高的自有位份高的一桌人,所以這些人在一塊倒也不覺得尷尬。
不得不說,這皇后娘娘的安排果然夠妥當。只是,當花千晴落座之后,看到對面跟著落座的三個人,頓時有種羊狼窩之。
因為對面坐的三個人分別是花家嫡花絡桃,幺花麗珍和大公子花塵,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桌被花家包圓兒了。
花醉月似乎也到來自這花家三惡霸的森森惡意,不由得朝花千晴懷里拱了拱。
這三人眉來眼去,互遞眼神,想必是準備聯手對付。
花千晴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們三個有話不如直說,這麼打暗號的累不累啊,花千晴又不是傻子?
只是,這宮中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男子也能與眷同在一桌了嗎?花千晴忍不住朝左右了,發現每一桌幾乎都有男有,而且也都是年輕的公子小姐。
花千晴突然明白了,這皇后娘娘,想必是趁著自己生辰,準備促幾樁姻緣。
剛才一路被這些小姐圍著,大約也記住了幾個相府千金,翰林院學士獨什麼的。有些跟皇后娘娘還有些親戚關系,再看那些公子們,要麼就是有錢多金,要麼有才有貌,想必也是有備而來。
這其中的貓膩,只怕也不難猜。大約也就是,皇后娘娘準備趁此機會,用自己的侄啊外甥啊什麼的勾搭上對自己有用的大臣之子,這樣豈不是強強聯合。
屆時,親上加親,那就是拴在一繩上的螞蚱了,縱然不是一伙的,慢慢也就一伙了。
娘娘好手段啊。
等花千晴轉過頭的時候,發現這一張十人桌上已經快坐滿了。
這其中就有耶律慶和耶律。其他的幾人均是與三大世家有些牽扯的,不過,除了耶律,其他人花千晴一個都不。看著花塵和花麗珍左右逢源,花千晴覺得這桌飯只怕是不好吃了。
果然,就聽花麗珍故意大聲跟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二姐,雖然名聲不好,不過,到底是我們花家的人,你們對別客氣,反正誰都不放在眼里。關于的風流韻事,你們誰想問什麼,趕問。”
什麼意思?擺明了就是下戰書啊。
花千晴眼神銳利如刀,神鎮定如常,好像剛才花麗珍說的不是一樣。
掏了掏耳朵,無奈的看著眾人一眼,話里有話:“大家聽見狗了嗎?近來宮里怎麼這麼不太平,一連遇上兩條瘋狗。咬人就算了,你們若是被瘋狗當槍使,那就是智商問題了。”說完就沒事人似的,拿起筷子,給花醉月夾了一個大蝦:“寶寶,來,吃點蝦仁。”
那做派好像這桌上沒別人,就他們娘倆似的。
耶律一來就坐在花千晴邊,剛剛就想站起來替抱打不平,這會兒見花千晴已經有力回擊花麗珍,拍手笑道:“千晴姐說的好,我敬你一杯。”
此話一出,花家人的臉都拉了下來,且一臉怒意的看向了耶律慶。
耶律慶到那殺人的目,立即沉下臉喝道:“,別胡鬧。敬什麼敬,還不把酒杯給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