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厲害的神,可以幫主人護航,兩者加起來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契合度越高實力越強。
二郎神和哮天犬均為戰斗而生,多年以來的并肩作戰,導致兩者之間的戰斗力加遠遠超乎想象所想。
一旦其中一方出事,牽連的問題非常嚴重,正是這原因,二郎神迫切要救治哮天犬,甚至不惜給出重酬。
眾所周知,二郎神是戰斗之神,經常征戰各大位面,收獲的財寶多不勝數,庫存里面全是極品。
現在許諾送出一件寶庫里面的寶,足以證明其誠意充足。
可以說,這一次不是鬧著玩的,若是哮天犬無法恢復正常,對二郎神兒而言,是致命的問題。
所有希寄托在別人上,不過是無奈之舉,但凡有一點本事,都不會撒手不管。
較為郁悶的一點,二郎神擅長戰斗,卻不懂醫,面對發狂的哮天犬,實在束手無策。
不得不求助其他神仙,奈何況實屬罕見,哪怕是其他神仙親自診斷,依舊表示無能為力。
無奈之下,二郎神向各大位面下發告示,尋找有能力的神醫,一口氣解決病。
再次遇到陳楊,算是意料之外。
自從上一次兩人有過合作,就注定陳楊的本事不高,神仙都解決不了的難題,難不他有辦法?
心里是滿滿的疑,二郎神不敢輕舉妄,決定試探地看一看。
若是陳楊無法功,肯定是不會殺的,畢竟還有任務給他去辦,在事之前還得保證安全。
然而,人為意志不以個人轉移,一旦僥幸功,等于解決一塊心頭大石,該有的獎賞不會。
這一刻,二郎神的心忐忑不安,視線一直落在前方,聚會神地等待結果。
再看一看陳楊,如同木頭似的站在原地,實在是表示力山大。
本就不懂任何醫,強行要救治一頭神,這不是開玩笑嗎?
然而,不敢說出實,就怕得罪二郎神,瞬間落得悲劇的下場。
事實證明,人與人之間的觀念不同,產生的想法大相徑庭。
事到如今,說再多沒有意義,唯有想辦法盡快救治,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唯有徹底認命。
暫時急不來的,最起碼別出破綻,否則被人知道怎麼回事,天知道是什麼一個狀況。
二郎神這脾氣一看就是招惹不得,不到最后關頭,萬萬不可輕易得罪。
三分鐘過去,陳楊看著眼前的哮天犬,是愁得頭發也白了。
業有專攻,非專業人員有個屁辦法,老鼠拉無從下手!
“媽個蛋,簡直要了命!”
陳楊在心里破口大罵,一時間是犯了愁。
在后面看了很久的二郎神輕皺眉頭,問道:“為什麼還不手?都不接哮天犬,你怎麼去救?”
陳楊心里無奈,有心反駁一句,話到又說不出。
也不想想,陳楊就一普通人,又是剛剛門的修行者,面對一頭名已久的超級神,不嚇個半死已經是萬幸,哪有本事一下?
看一看鋒利無比的發,還有與生俱來的靈魂威,陳楊表示心好累,真想摞擔子不干。
奈何一尊殺神在旁邊,實在沒有那個膽量。
“哎,就是辛苦命,天知道我倒霉頂。”陳楊在心里嘀咕,視線落在哮天犬上,尋思著到底怎麼辦。
說實話,沒有這一門本事,再多的想法也白廢。
找不到門之法,又不知道要怎麼做,如同兩眼一黑瞎來,別提心里有多糟心。
好歹給一點提示,還可以順藤瓜,然而,面對一頭龐然大,實在無從下手。
“要不要試一試?”陳楊心里一,忽然想起秦雪琴的建議。
犬類狂躁不安,有多個病發因,要確定其中一個,其實非常困難。
按照經驗推斷,最大可能是犬類進配期,急需一頭異犬類解決生理問題。
無法判斷哮天犬的病癥,不太好給出解決方案,但是,陳楊并不通醫,也不知道目前怎麼回事,唯一辦法,死馬當活馬醫。
“功當然可喜可賀,就怕失敗的嚴重后果。依照二郎神的格,肯定不會輕饒我。”
陳楊猶豫不決,面臨艱難抉擇。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無疑是陳楊的心寫照,一個大難題擺在眼前,不盡快做出決定,只怕消磨二郎神的耐心。
果然,見陳楊一不的,二郎神的耐徹底失去,怒聲道:“你到底怎麼回事,究竟有沒有辦法!別想糊弄我,一定嚴懲你。”
陳楊嚇得一個激靈,連忙點頭:“有辦法……有辦法!就怕你不接,我不敢說出口。”
“有什麼盡管說,別拖泥帶水的。我最討厭做事拖拖拉拉,不就是一句話。”
二郎神面無表,卻給人難言的抑。
證明二郎神有怨言,又不敢太過分,于是晦地提醒。
陳楊心里明白,就是覺得不太高興,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這樣強行欺,實在讓人心里難。
偏偏是沒辦法反駁,再多的話語只有一個結論,就是事辦妥。
否則,一旦真有什麼狀況,又是讓人頭痛的局面。
況非常明顯,陳楊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說出所謂的辦法。
至于能不能功,這個沒辦法保證,人與人之間的想法不同,若是二郎神認為不合理,只能說一聲無能為力。
又不是專業的醫,也不是同層次的神仙,正是能力有限,不得不說聲抱歉。
“說說是什麼辦法,千萬不要糊弄我,我有基本的判斷力。”二郎神語氣冰冷,像是在說,你可以找不到解決方法,若是敢欺騙我,要你死得難看。
陳楊心領神會,著頭皮道:“哮天犬是犬類,哪怕是一頭神,本質還是犬類。據的本能,一頭犬的壽命極短,一生有幾次配期。所以,我懷疑哮天犬需要伴,發泄積累已久的緒。”
這話一出,空氣有短暫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