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騰逸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扯開自己里的領口,指著前一個紅印子:
“這個你總記得吧。”
“司騰逸你怎麼不去死!”
前來稟報軍事的寒野正好撞見他們只穿一件里的王爺被人踹下了馬車,盯著馬車下臉著地的主子,寒野沉默了三秒隨即淡定的抬步上前:
“回稟王爺,吳州知府張行昨夜突然包庇,他的兒子張榮暫管州之事,現在棧道已經打開,軍隊可繼續前行了。”
一臉泥水的司騰逸:“……”
難道這個時候寒野就不應該回避一下?他這個王爺就真的一點也不要面子?
忽略掉司騰逸憤懣的眼神,寒野眼觀鼻、鼻觀心繼續一本正經的開口:
“王爺,后方暗士傳來消息說以昭王為首的朝廷人馬已經出了皇城,若是我們再不趕通過棧道,只怕會被困住。”
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司騰逸:“傳本王的命令,大軍即刻過棧道。”
“屬下領命。”
相比于司騰逸的冷靜,馬車上聽聞安毅帶兵的安汐卻如坐針氈。
……
養心殿
看著站在宮門口的高月璇,齊正著手中的拂塵趕迎上前:
“皇后娘娘,您怎麼來了?”
“皇上呢?”
“皇上正在殿同一眾大臣商討如何擊殺叛軍,現在只怕是沒有時間見娘娘,娘娘還是先行回宮吧。”
“呵……”
擊殺?
高月璇忍不住一聲冷笑,看上的男人豈會讓一個昏聵無能的君王擊殺。
“皇上若是忙完了朝政,還勞煩公公來長春宮通報一聲。”
齊正趕垂下腦袋:“不敢,奴才自當竭力為娘娘辦事。”
扶上鶯兒的手轉,高月璇靜靜的從一眾恭敬的奴才面前走過,后方恢宏大氣的宮殿殘存其輝。
“娘娘,你既然知道皇上這個時辰不會見你,你為什麼還要去養心殿?”
回長春宮的路上,鶯兒忍不住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如今隋池駐守以及派去征戰的大軍歸隨定王麾下,昭王僅帶皇城守兵和他手下之兵追擊,你說說誰勝算更大一點。”
鶯兒:“奴婢不懂什麼戰場之事,但是看局面顯然定王殿下勝算更大一些,可是昭王背后還有皇上和滿朝員,這個也說不準。”
“傻丫頭,先帝本來共有八個兒子,但最后活下來也只有太子、定王、昭王、睿王四位皇子。現在睿王已經出局,就只剩他們三個了,可是天下卻只能有一個主子,定王反了首先不會放過他的便是皇上,而昭王若是反了不會放過他的卻有兩人。”
鶯兒大驚,仿佛一下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趕捂著垂下了腦袋。
高月璇不解的看著:“你這是做什麼?”
“娘娘,后宮不得干政更不得妄議朝政,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可是要殺頭的。”
“放心,要被殺頭的人還多著呢,沒人有閑心來砍我們的。”
“娘娘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看著面前一臉淡定的高月璇,鶯兒不解的開口。
“擔心什麼?”
鶯兒:“定王謀反,若是皇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