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辰迷迷糊糊醒來,才看見外面已經下了雪。
杏兒端著藥過來,不知道是熱了多遍,一直在等著宋星辰醒過來。
“小姐,您趕趁熱把藥給喝了,再這麼熱下去,藥都沒有療效了。”
杏兒苦口婆心地說著,只是自家小姐最近越來越嗜睡,不就睡個一中午,早上能醒來,不過用完了早膳之后,又會接著睡過去。
“小姐,剛剛陛下來過了,看您睡得正香,就沒好意思打擾。”
宋星辰喝著藥,本聽不進去杏兒所說的話,只是這藥的味道極苦,宋星辰面難,也才喝了一口,便是很為難再去喝下第二口。
“這藥怎麼這麼苦啊!有沒有糖塊之類的嗎?”
宋星辰大聲嚷嚷著,卻見杏兒連連搖頭。
“小姐,良藥苦口利于病,您還是趁熱喝下去,杏兒特意去膳房給您準備了您最喜歡吃的菜,吃完了飯之后,您就要去沉宣殿了,這可耽誤不得。”
沉宣殿?宋星辰瞪大了眼睛,誰說的要去沉宣殿?那個破地方,宋星辰才不稀得去呢!
杏兒這才好心提醒,“對了,小姐,剛剛陛下走之前說的,要您傍晚時分去一趟沉宣殿,一定要去,不然你我可就要倒了大霉!”
杏兒信誓旦旦地重復著他的話,宋星辰不覺得可笑,倒霉?穿越過來遇到他才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呢!
宋星辰想著,自己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才有的這今世報應。
“那我可以選擇不去嗎?”
宋星辰試探地問著杏兒,卻見搖了搖頭,抿了。
“小姐,您可要把握好機會啊!若是有一天您了陛下邊的寵妃,那大小姐自然是不敢輕易對您手了,以后我們做事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了。”
杏兒許是害怕了這種擔驚怕的日子,只是偶爾想起來,當年夜澤熙如何寵宋星辰的,杏兒難免有些傷心。
原本以為夜澤熙骨,卻還是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狠心,將自家小姐拋下。
“那還不是我要犧牲相嗎?”
宋星辰不慌不忙地小聲嘟囔著,眼角瞥向了別,杏兒也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倒在地上。
“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不好,不該這樣說話的,小姐,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杏兒抬起淚汪汪的眼眸,宋星辰也沒有要責罰的意思,只是杏兒這樣大驚小怪的,不就下跪,著實讓消不起啊!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啊!以后不要搞這些了,趕起來吧!”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夜亦痕欺辱,也不在乎這一次。
再說了,現在是保命要,鑰匙再被宋未雪算計了去,那豈不是吃了大虧了,還是要先下手為強,將之前的那些全部都還給。
“那,小姐 您還生奴婢的氣嗎?”
宋星辰搖了搖頭,猛地一口氣喝下了碗里所有的藥。
“怎麼會呢?你我可是患難姐妹,只要我在這里一天,定會護你周全的。”
宋星辰說著,原本不擅長與人談,在現代更是一個要好的伙伴都沒有。
“嗯。”
杏兒起,接過宋星辰的空碗。
“給我梳妝打扮吧,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耍什麼花招?”
了夜,那一條條的青石小路上滿是白雪,深深淺淺的幾個腳印。宋星辰心打扮了一下,既然是要去討好夜亦痕,那麼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前面幾個公公領路,宋星辰跟在其后。
進了沉宣殿,那幾個公公就離開了,香爐路發出陣陣的異香,冒著白的熱氣。
書桌前,夜亦痕正襟危坐著,余瞥了瞥來人,臉上有一容。
“既然來了,也就別傻站著了。”
夜亦痕冷冷地開口,宋星辰有些懵,半信半疑地走了過去。
“這麼晚把我過來,什麼事啊!沒事的話,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宋星辰說著,打著哈欠,趁不注意的時候,夜亦痕直接把攬在懷里,很是親昵地低吻著的,卻被宋星辰閃躲了過去。
“這后宮不知道多人等著朕去寵幸呢!你別不知好歹。”
夜亦痕有些急不可耐,想著那日被宋未雪打擾,他盡是不滿。今天晚上,他可是要全部都拿回來。
只是宋星辰了那日的風sao,纖細的腰肢被夜亦痕牢牢地錮住。他的手不停地在宋星辰上游走,慢慢地往上移。
“那你還是想錯了,你的寵幸只能對我造不利的影響,其他的就多說無益,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夜亦痕有些生氣,冷清著臉,毫不客氣地按住宋星辰的后腦勺,炙熱的直接吻了上去。
“既然來了朕這里,就別想著輕易逃出去。宋星辰,這是你欠我的,必須由你自己來償還。你可別忘了,現在誰才是你最后的靠山!”
夜亦痕直接把宋星辰攔腰抱起,丟在了chuang榻上,宋星辰自知無可逃,也不閃躲,任由著他肆意妄為。
兩人纏.綿了許久,宋星辰也在一點點地回應他,子也慢慢地了下去。
“口是心非的人,一點都不老實,可是你的卻是很誠實。”
夜亦痕一把扯下了宋星辰的衫,小聲地驚呼,卻被夜亦痕狠狠地堵住了,也被夜亦痕住,任由著他在自己上律。
只是宋星辰還未準備好,他猛地一搐,宋星辰眉頭蹙,手狠狠地著夜亦痕的肩膀,下半傳來陣陣疼痛,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宋星辰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上的力度也減輕了一些。
夜亦痕看著睡的側臉,也對啊,宮中的妃嬪那麼多,他為何偏偏要寵幸一個人啊!
翌日清晨,等到宋星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寢宮,還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錯覺,但是覺到下的疼痛,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