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齡的增長,嘉嘉并不是那麼好搞定的。
起碼他想要媽媽陪著睡覺的念頭,哪怕爸爸利也不好使,近幾天他不可能改變,除非他漸漸習慣在樓上睡覺。
第二天,顧識見羅箏箏洗漱完畢,自自發地陪兒子睡覺,默默無言,由著他們。
第三天,再次去了兒子房間,他忍著,這是他親兒子。
到了第四天晚上,羅箏箏如常地去了兒子房間,他決定先去書房工作。
理完工作,回房洗漱后,輕輕推開兒子房間的門,看一眼睡的母子倆,輕的把自己老婆抱起來,回了他們房間。
直到把羅箏箏放在床上,才驚醒,看向他:“怎麼把我抱過來了?”
顧識鎮定自若:“也該陪陪老公了。”
羅箏箏無奈地看他一眼:“他剛剛搬到樓上不習慣,陪他幾天而已。”
顧識關門,坐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解開睡扣子,羅箏箏看他作,警覺勸道:“這麼晚了,睡覺吧。”
顧識瞧一眼,不疾不徐地說:“你心疼兒子,也心疼心疼老公,近一個月只吃了一次葷,已經營養不良。”
羅箏箏都不知道此時此刻臉上表該如何形容,也只有這男人才能一臉淡定地說著話了。
顧識湊過來,下的睡:“心狠的人。”
羅箏箏摟住他的脖子,湊上紅:“哪里心狠了?”
顧識配合,吻了上去,抱著倒在床上。
羅箏箏閉上眼,承接著他的吻,不同于以往的輕,帶著一些急切,暗暗想看來確實有些營養不良。
顧識一邊吻,一邊把手到背后,解開的扣子。
平靜下來后,氣吁吁地說:“輕一點。”
顧識輕輕嗯一聲,一路吻下來。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后,懶懶地趴在他懷里,聲音帶著運后的沙啞,問他:“營養補足沒?”
顧識抱:“一次怎麼夠?”
羅箏箏他的腰:“可是我已被你榨干,暫時產生不了能量,沒法給你采補。”
顧識拉著被子蓋在兩人上:“明天繼續,為了可持續發展,咱們應細水長流,每天采補一點。”
羅箏箏瞪他:“我是不是該夸你英明,有見解?”
顧識:“這不是事實嗎?”
羅箏箏:“......說不過你,你都不讓著我。”
顧識著的頭發:“乖,老公只有補充足夠的營養,才能有力照顧你和兒子。”
羅箏箏他的臉,也不算太厚,有些疑他怎麼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的:“你可真行,為了采補,臉皮都不要了,真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男妖。”
顧識眼角含笑:“男妖不想禍國殃民,只想自己老婆。”
羅箏箏抱住他的腰,以免說太骨,男妖又想采補,適時轉移話題:“要是嘉嘉夜里醒來,沒看到媽媽,會不會哭?”
顧識淡定地說:“已經四天了,他該習慣了。”
拍拍的背:“睡吧。”
羅箏箏嗯一聲。
第二天,嘉嘉一覺醒來,沒看到媽媽,撅撅,爬下床,小跑著到了隔壁,敲響了爸爸媽媽的房間。
羅箏箏趴在顧識懷里,睡眼惺忪,推推他的膛:“應該是嘉嘉在敲門,快去開門。”
顧識眉心,羅箏箏從他懷里坐起來。
顧識戴上眼鏡,下床開門。
嘉嘉跑進來,爬上床:“媽媽,你怎麼在這里睡的?”
羅箏箏看向顧識。
嘉嘉看到媽媽的目,看向爸爸:“爸爸,是不是你把媽媽抱過來的?”
顧識泰然自若:“媽媽已經陪你幾天,要是還不習慣,你還是搬樓下住吧。”
嘉嘉不可置信地看著爸爸,見爸爸臉嚴肅,求救似的看向媽媽,羅箏箏問他:“都幾天了還不習慣?”
嘉嘉肩膀耷拉下來:“好吧。”
也知道再讓媽媽陪他睡,爸爸肯定會讓他搬到樓下的,他可不傻。
嘉嘉換房間的風波算是過去了。
顧識輕輕松口氣。
羅箏箏打趣他一眼。
他低下頭,在耳邊輕聲說:“晚上繼續。”
羅箏箏:“......”
八月份,嘉嘉又去了興趣班學畫畫,沒幾天回來跟羅箏箏說他想學騎馬,羅箏箏當然同意,親自去給他報名。
學騎馬有些危險,羅箏箏每天陪他學騎馬,他跟王教練學了兩年武,很強壯,膽子也大,學的比較快。沒幾天就要自己騎馬。
羅箏箏見他喜歡,讓顧識給他買一匹適合他的小馬,畢竟他還小,大馬對他來說有些吃力。
幾天后,顧識不僅給他買了一匹小馬,還給他買了一個馬場。
嘉嘉抱著爸爸脖子,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爸爸真好。”
顧識抹抹臉上口水,略嫌棄地看他一眼:“原先可不是這樣說的。”
買了東西就說好,小白眼狼。
嘉嘉心虛地嘿嘿兩聲。
嘉嘉抱著媽媽撒,他想約哥哥姐姐去馬場騎馬,順便顯擺顯擺他的小馬。
羅箏箏拍拍他的小腦袋,同意了。
跟著嘉嘉到了馬場,被教練帶著起騎了一天馬,承睿、承慧既開心又羨慕,他們也要想屬于自己的馬和馬場。
晚上回到家里,發現爺爺避暑回來了。
嘉嘉看到跑了過去,葉黎拉著他:“聽說你學騎馬了?”
嘉嘉笑著點頭:“爸爸給我買了一個小馬,還有一個馬場。”
嘉嘉話音剛落,承睿看向自己爸爸:“爸爸,我也想要一個馬場。”
顧明瞪他:“一個馬場好幾億,你爸我可沒你小叔有錢,說買馬場就能買馬場。”
承睿看向他,灰心喪氣地說:“唉,我怎麼不是小叔叔的兒子呢。”
顧明氣結:“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老子都沒嫌棄你,你反倒嫌棄老子來了?”
承睿一點不怕他:“可是你也不是母啊,我也不是你生的。”
顧明:“......”
當一條咸魚連兒子都瞧不起,可是他已經習慣咸魚的生活。
咸魚生活太好,即便兒子瞧不起,他也不想改。
王雅凝噗嗤笑出來。
顧顯樂了,拍拍他肩膀:“這麼想當你小叔叔的兒子?問你小叔同不同意啊?”
承睿期翼的看向顧識。
顧識拍拍他肩膀:“你爸雖廢材,也是你爸。”
顧明不服氣,他承認自己能力不足,但他敢保證,幾兄弟當中沒人有他會吃喝玩樂,這也算一種本事,怎麼能說他廢材?
承睿失落,看來他不能當小叔叔的兒子了。
顧博遠看向承睿:“即便不能當你小叔叔的兒子,生在我們這種家庭,也比大多數孩子起點高了。”
顧明沒想到父親會為他說話,看向兒子說道:“就是。即便爸爸沒能力,你有能力也行,爸爸不能滿足你買馬場的條件,你將來長大了可以反過來滿足爸爸當咸魚的好愿啊?兒子努力吧,爸爸將來靠你養了。”
承睿指指自己鼻子,一臉不可思議:“我還這麼小,你就想讓我養你了?”
顧顯嘖嘖兩聲,覺得自己大哥真不要臉:“大哥命真好,小時候靠父親,年老靠兒子。我就不行了,孩子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顧博遠沒好氣的說:“我倒是不知道你臉皮什麼時候變這麼厚的,年紀輕輕也好意思說出讓兒子養的話。”
顧明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現在也不想繼承家業,沒必要畏首畏尾:“顧顯說我命好,我想想倒也是,小時候靠父親,大了還可以靠兒子,有一說一,你們誰有我命好?”
說完,他看向顧識:“就是四弟,別看你整天牛轟轟的,累死累活地工作,你有我福,有我活的滋潤?”
顧明現在明顯破罐破摔了,顧識懶得搭理他。
王雅凝推推他,當個咸魚,還給你當出優越來了,看把你能的,連四弟都瞧不上了,你咋不上天呢。
顧明指指顧識:“你問問四弟,他有我活的滋潤嗎?”
羅箏箏無語,大伯子是醒悟了還是沒醒悟?
柳含月不想看他那得意樣,忍不住懟他:“起碼四弟比你有錢,想買什麼買什麼,你連給兒子買個馬場都做不到。有什麼滋潤的?”
羅箏箏笑了。
顧明奇怪地看著他:“我又不喜歡騎馬,不需要馬場,承睿喜歡騎馬,他自己長大憑自己本事買去,我為什麼要給他買馬場?”
“......”柳含月被他打敗,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父親。
羅箏箏也再次無語,大哥腦袋也是神奇,這理由也很強大。
就是不知道他這麼理所當然的,將來睿睿長大了會不會滿足他咸魚的愿了。
顧博遠失的搖搖頭,已經不想管他了,他想當咸魚就當咸魚吧。
葉黎也是一臉無語,這是徹底破罐破摔,所以無所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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