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跟著走到了石棺邊上,小善眉頭鎖盯著石棺說:“這石棺應該是裝沐晟將軍的,但我和浩哥被高滿堂抓住丟在裡面的時候就沒有骸,也就是說骸早不見了。”
“會不會這墓本就是個冠塚?”吳浩嘀咕道。
“這墓的規格很高,如果只是冠塚本不需要這麼大陣仗,肯定早被殘門高人弄走了。”阿七說。
吳浩點點頭道:“阿七說的有道理,沐晟將軍戎馬一生,對明朝征戰越南有巨大貢獻,把墓設在越南境可能很大。”
小善爬進了石棺,將那些金銀財寶到一邊,敲了敲說:“剛才封閉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石棺下面有氣流聲,這說明下面有中空的位置,興許墓道就在石棺下面!”
我們一下反應過來圍著石棺就找起了機關,很快小善就發現在石棺底部有一個小轉盤,輕輕一擰,整個棺底猛的開了,下面出現了一條向下的暗道,暗道裡還吹上來一呼呼的風聲,這風甚至還是熱的。
“奇怪,怎麼有風還是熱的?”小善狐疑道。
我們都知道松鶴真人可能就在暗道通向的某個地方,這地方應該就是殘門總壇,著這漆黑的暗道大家心中都產生了莫名的恐懼。
高滿堂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說:“就算讓你們找到了進口又能怎麼樣,我奉勸你們還是別下去的好,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了。”
高滿堂的話更是憑添了我們張的緒,阿七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說:“你話真多!”
玄真子眉心一皺照著高滿堂的臉頰就把佛塵甩了過去,高滿堂的臉頰上立即浮現出一道道印,高滿堂一點反應也沒有,仍在不住的發笑,這笑帶著戲謔也帶著無奈。
吳浩眼睛一轉道:“我們讓高滿堂帶頭下去!”
高滿堂瞪向吳浩咬牙說:“拿我做擋箭牌,你可真卑鄙!”
吳浩壞笑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我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了?!”高滿堂厲聲道。
“你幹的其他事也差不多了,甚至比這個還惡劣,我這怎麼能卑鄙?玄真道長你說是吧?”吳浩沖玄真子揚了揚眉眼。
玄真子尷尬笑道:“吳施主說的有理,那就讓他帶路。”
玄真子押著高滿堂來到了石棺前,高滿堂憤恨的看著我們,在吳浩的推搡下他才很不願的爬進了暗道,傾斜往下去,我們挨個跟著了下去。
這暗道一直傾斜往下,蜿蜒曲折,猶如躺進了一條長長的梯,等我們一個個到達下面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空中間有一座圓形平臺,平臺上有一座大殿,大殿全是用木頭打造,外牆全是各種花紋和瑞木雕,看著非常壯觀,這建築如果放在世界上那絕對是頂級木匠大師的作品,不,應該說木匠本造不出這樣的建築,因為巧奪天工的程度已經不是人所能建造的了,但事實上我們很清楚,這就是利用幾千年前魯班的木匠手藝打造出來!
“真他媽壯觀啊。”吳浩不由的歎道。
通往這圓形平臺的有四座木橋,分別位於東南西北的方位,每座橋的另一頭都是一個,看來不止我們下來的這一條能通向這個地方,只是其他地方我們本沒發現,仔細想想也對,松鶴真人不可能只通過這麼一個口子進出。
我們所在的方位是南方,這木橋既有通往平臺的橋梁作用,也有支撐平臺的功能,在平臺的下方還有一巨大的擎天木柱,木柱是以各種轉的齒和不上名的機關組,還在運行,發出哢嚓哢嚓的怪響,是個很宏偉的機關設施,如果只是支撐平臺完全沒必要這麼做,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這機關木柱一直往下通向地底的深,只見最下面全是火紅的巖漿在湧,難怪剛才有熱風從通道裡飄上來了。
我們推著高滿堂過橋,高滿堂齜牙咧瞪著我們,很不願的扭了木橋橋頭的機括,只見木橋上立即傳來機括響,我好奇的趴下朝橋底看去,這一看嚇的骨悚然,橋底竟然全是各種機關利,這會機關正被齒帶收回去,這要是沒有高滿堂估計我們一上橋就必死無疑了。
我們踏上了木橋,從橋上往下看去才意識到有多高,讓人眩暈不已。
我們有驚無險的過了木橋站到了大殿前,近距離觀察這大殿更讓人目瞪口呆,我都找不到形容詞去形容這建築了,每一個細節上都有浮雕和花紋,而且牆裡似乎還有齒機括,在帶這些浮雕緩慢彈,看著就跟真的一樣,妙的人震驚,在大殿的柱子上還有大量不上名的機關暗,這些機關暗造型奇特,乍一看就是裝飾,但仔細看它鋒利尖銳的造型才知道是暗,真是一舉兩得!
“真沒想到平時那麼和藹的松鶴真人會是殘門高人,我到現在都有點不相信,他的手藝真是登峰造極啊。”小善慨道。
“小善同學,這世上讓你想不到的人多得是呢。”阿七白著高滿堂說。
我們發現大殿圓柱上的裝飾實際上是暗後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高滿堂此時突然跪了下來,聲道:“道長對不起,我也不想帶他們來的,但他們人多勢眾,我寡不敵眾導致經脈被他們廢掉了,而且我師父他......他也來了,他們押著我......。”
高滿堂的話沒說完大殿圓柱上的機關突然響,所有暗的尖頭全都對準了高滿堂,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高滿堂嚇的面如死灰不住磕頭哀求道:“道長別......別啊,看在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就饒了我吧,我還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我的兒還沒利用天象盤複活啊,我不是背叛你啊。”
高滿堂苦苦的哀求還是起了點作用,那些機關暗發出聲響,收變回了普通裝飾品。
松鶴真人低沉的聲音從大殿裡傳了出來,他說:“沒想到這事還驚了青城山的玄真道長,別來無恙啊,咱們有多年沒見了啊?”
聽到這話我們幾個均是倒吸了口涼氣,兩人居然認識!
玄真子手示意我們冷靜,只見他往前了一步道:“松鶴道兄,一晃都二十年了,沒想到你真正的份居然是門派的傳人,你以松鶴真人的份匿松鶴觀這麼多年心機真深啊,想當年在武當山舉行的道門鬥法大會,你我分在同一組了對手,你跟我打了個平手,我還將你視作這輩子難得的知己,本想與你深,結果你不領,原來你是怕深之後被人識破你真正的份啊,今年又逢十年一度的道門鬥法大會,青城山這次作為東道主,我親自出山給各大道門送,想起你已經缺席一屆甚是憾,於是我便取道披霞山準備前往天雲山拜會你,希再次請你參與大會,但我到了沈家嶺夜觀星象發現,沈家嶺有災劫,調查之下才發現了嶺中一個墓,當時況萬分危急,那人頭祭的魂蠢蠢,要是盡出勢必生靈塗炭,我做法將其鎮後在墓中進行了研究,不僅發現了被逐出師門的高滿堂落的七星釘,還發現了墓中的,心中很是不安,覺要出大事,我一路送一路暗中調查,發現這幾個小兄弟正是此事的參與者,所以分前來一探究竟了,沒想到這幕後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你。”
吳浩看向玄真子道:“道長,敢你說的要事就是給各大道門送帖子啊,搞的這麼神幹什麼,真是的......。”
玄真子拱手道:“道門行事一向低調,十年一度的道門鬥法大會雖然是盛會,但並不想叨擾江湖局外人,以免生了事端,所以沒有告知各位還請見諒。”
“你這話是說我們會去攪局嘍?”吳浩不快道。
“誤會誤會,貧道不是這個意思,因為這是要分高低輸贏的,以免被江湖局外人知道前去湊熱鬧,有些道門怕輸了沒面子,所以鬥法大會一直都是進行的,還從來沒有江湖局外人知道這事。”玄真子頓了頓道:“你們替我抓住了高滿堂這個師門敗類,今天我就以東道主的份做個主了,如果幾位願意,到時候我邀請你們作為青城山的嘉賓出席,但要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