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面道長打量了下小善手中的機關傘,說:“這位小兄弟好像使的是機關兵啊。”
小善拱手道:“道長大哥你很有見識啊。”
白面道長哈哈大笑道:“道長大哥?這稱呼有點意思,在下茅山上清道門許帥,既然你使用機關兵,那我也用兵吧。”
這許帥的道長從腰間出一把鐵扇展開,了一把利。
兩人在八卦臺上對峙著,四下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張,我有些擔心小善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能不能應付。
許帥突然雙腳一蹬朝著小善飛去,鐵扇舞出一陣氣流風就襲了過去,小善趕撐開機關傘抵擋住氣流風。
這陣氣流風非同小可,哪怕有傘面擋著小善還是急急後退了幾步,許帥本不給小善息的機會,鐵扇同時一揮與機關傘相,火星四濺。
小善朝邊上一躍快速合上傘,傘頭發出小鋼珠,許帥驚了下幾個後翻展開鐵扇,小鋼珠擊中扇葉發出一陣霹靂叮啷的響。
小善見小鋼珠被擋立即彈出鉤爪朝許帥抓去,許帥急急後退,一抖鐵扇,一片扇葉直直朝小善飛了過去。
兩聲清脆聲響,雙方同時格擋開了對方的暗。
許帥站定後笑道:“小兄弟的機關傘設計的很妙啊,不知道出自哪個門派的機關?”
“打就打這麼多問題幹什麼。”小善將機關傘往八卦臺上一立,順勢扔出幾個小木球,小木球飛向許帥就炸響了,要不是他展開鐵扇擋了一下,恐怕早被那些零碎給紮傷了。
看著滿臺的圖釘和玻璃渣許帥有些惱火說:“這種暗也能用?”
臺下的人也跟著囂:“是啊,這種手段居然也能拿得上臺面?”
小善臉皮沒吳浩那麼厚被弄的有些窘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他看了吳浩一眼馬上就有了說辭,說:“規則沒有說不允許用這種手段啊。”
“你......。”先前還文質彬彬的許帥被激怒了,咬牙道:“本想跟你對等比試,現在看來我的謙讓有些多餘了,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了!”
就在他話音剛落,鐵扇的扇葉悉數飛出,猶如一把把利刃紮向小善,小善慌的躲著,扇葉擊中臺面,在小善的腳邊圍了一圈,小善想跳出來,卻發現扇葉上的符咒閃了一下,仿佛形了無形的氣流將他困住了!
許帥揚起角說:“讓你見識見識我上清道門的咒法厲害......。”許帥說著便念起了咒法。
只見扇葉上又騰起了大量煙霧將小善罩住了,我和吳浩都替小善了一把汗,就在這時白煙霧裡飄出大量黑氣,一下將白霧給吞噬了,等白霧驅散開後,小善恐怖的狀態令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見小善臉上布滿了經絡,上縈繞著黑氣,雙手掌心裡更是凝著兩團黑氣。
許帥倒吸了口涼氣說:“你這是哪門子的邪門功夫,這些可都是邪之氣!”
吳浩眉頭一擰,小聲說:“這些人又要抓住小善的小辮子做文章了,邪氣是邪門的象征,為道門所不齒,要不是許帥能力不到家,小善的氣本占不到便宜。”
小善也不理會許帥的質問,自顧自將氣從催發出來,手掌心那兩團黑氣越變越大,在小善的發下飛向了許帥,許帥慌推掌應對,但是他的氣火候不到家,很快就被黑氣吞噬,最後整個人都被黑氣縈繞了。
許帥發出了慘聲,在黑氣散去的時候許帥衫破爛,渾都變了暗黑,氣侵了他的,讓他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滾。
上清道派的掌門不樂意了,拍著桌子就一怒而起,指著小善喝道:“好個歹毒的小孩,竟然用這種邪門之氣過招!”
嶗山道派的掌門馬上站起來附和道:“青城道派作為東道主,本來所請嘉賓我們無權幹涉,就算是江湖小輩也無所謂了,可現在請的卻是歪門邪道,這就說不過去了!”
大家群激,將矛頭全都對準了小善,小善哪見過這樣的場面,都嚇呆了。
蜀中子一躍飛上了八卦臺,扶起滿地打滾的許帥,給他服下了一粒丹藥,在他上略施手法便將黑氣祛除了,許帥恢複了正常被其他人抬了下去。
蜀中子朝小善看了眼,又環顧大家道:“各位,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這小友的氣並非是修習得來的,而是他與生俱來的。”
上清道派的掌門冷哼道:“這倒是看出來了,他是個生子,本就有氣,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你們青城道派作為東道主難辭其咎!”
蜀中子並不惱,笑呵呵道:“這是人家與生俱來的能力,是一種本能,自沒法克制,指責他是歪門邪道未免有點過了。”
“他是你們請來的嘉賓,你當然偏幫他了。”上清道派的掌門說。
蜀中子擺擺手說:“我不偏幫任何人,只是覺得指責他是歪門邪道有些不妥,但他用了氣的事實無法改變,這是壞了大會規則的,所以這場由我做主,判定他輸。”
蜀中子說完便一躍跳回了座位,蜀中子這麼一說沒有人有異議了,小善這才給大家鞠了個躬回來了。
“對不起大家。”小善委屈的給我們道歉。
吳浩拍拍小善安道:“別放在心上,一群迂腐的道門老頭不用理會,這年頭誰還對氣加以區分,輸了就耍賴皮我也是服了,他們沒聽說過一句偉人名言,不管黑貓白貓,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小善激的點了點頭。
這麼一來最後一場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我的輸贏將直接關系到大會是否能順利進行以及青城道派的聲譽了,雖說我們是玩票質的,可到了這份上也得認真起來了,我陡然到了力。
我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環顧著下面的人群,人群議論紛紛卻始終沒有人站出來,吳浩在一旁笑的前仰後翻說:“這些家夥被我們搞怕了,哈哈。”
吳浩的話音剛落只聽傳來“嗖”的破空聲,大家朝八卦臺上一看,只見一把道家法劍在了八卦臺中央,與此同時一個穿著輕紗道袍的道長從人群裡一躍而出,金獨立穩穩站在了劍柄上,這道長頭發花白,形清瘦,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只見他上縈繞著無形的氣流,帶輕紗道袍飄逸舞,非常瀟灑。
人群中立即發出了熱烈的掌聲,我約聽到有人在說:“全真道門的長平真人親自上陣,這下贏定了!”
這人說的極為激,這說明這長平真人絕不簡單,看他年紀就知道是道門中的高人了,我心裡突然怵了下。
“羅輝同志別害怕,就算是輸了也不能輸氣勢。”吳浩提醒道。
我趕穩住心神,提氣一躍上了八卦臺。
長平真人一個翻騰順勢拔起長劍站到了八卦臺上,朝我拱手道:“俠請賜教。”
“不敢當,還請道爺賜教。”我說著就從腰間的布卷裡出了魯班尺在手。
長平真人看到魯班尺略吃驚道:“適才看那小友使的機關就覺得像是魯公門的手法,現在看到這魯班尺基本能肯定了,你們是魯公門的人啊。”
“道爺見多識廣在下佩服。”我回道。
“哪裡,是我佩服小友才是,據我所知普天之下沒有幾個人能使魯班尺這種法,會使的都是正統傳人,今天真是三生有幸,就讓我見識見識魯班傳人的手段!”長平真人說著就松開了長劍,只見長劍被長平真人隔空抓著高速轉了起來。
長平真人以氣控制長劍,長劍在長平真人的控制下朝我飛了過來,我趕運用魯班尺應對,格擋之聲不絕於耳,每格擋一下虎口便震的生疼。
這麼生擋下去不是個辦法,在擋了幾次後我運氣注魯班尺,默念咒法,等再次進行格擋之際,那長劍便吃不住力一下被彈飛了,直直在了遠的懸崖峭壁上。
長平真人臉微微一變道:“俠果然好能力。”
說罷長平真人便紮起馬步,運氣於雙掌,無形的氣流在他手心縈繞,從他上散出的氣流吹的附近的樹木呼呼作響,氣勢相當驚人。
眨眼的功夫長平真人已經閃到了我前不遠,氣流迎面吹來,讓人的臉部都在抖,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揚起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