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好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我說，這種分小白蓮就得直接撕，你們看在群裡和帖子裡說的話，兩幅面孔嘖嘖嘖]

[付明萱不是一直想讓縝哥記住的名字嗎，這次終於記住了哈哈哈哈哈]

付明萱趕拉了幾個小姐妹在匿名群裡幫說話，可短短幾分鍾後，整個局面徹底變得不可控。的小姐妹也不敢說話了。

先是被喜歡的人暴擊，然後又被無數人嘲，付明萱臉幾變之後，終於趴在床上哭了。

另一邊，楚秋秋在得知論壇了的瞬間，無比慶幸自己把照片發給了付明萱，沒有親自下場。但一口氣沒松完，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樓的發言，於是開始瘋狂舉報樓。

可惜，這把自己點起來的火，很快就燒到了上。

有人在匿名群裡說：[沒人發現嗎？如果付明萱是分小白蓮，楚秋秋就是盛世大白蓮啊！]

[圖片][圖片]

第一張在群裡：你們不要嘲笑我姐姐，我一定會幫學習的！

第二張在帖裡：學習差就不要裝學霸，裝了學霸就躺平任嘲！

兩張放到一起，打臉啪啪啪的。

[大型崩人設現場？一直覺得楚秋秋優雅]

[平時就婊婊的好嗎，也就是男生看不出來。]

[所以楚秋秋其實並不接自己這個姐姐吧？一切只是表面功夫。]

[雖然換我我也不待見土包子，但不得不說白蓮花更惡心]

……

[我覺得你們還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績單到底哪兒來的？]

半小時前對楚殷的各種嘲諷調侃，現在全都朝向了楚秋秋。

眼看著慢慢有人往績單來源方向，楚秋秋徹底慌了。要知道平時最關注的就是自己在外的形象，是不是符合一個豪門千金的言行舉止，但這一次，過去所有對楚殷表現出的關心都被打了臉！

楚秋秋乾脆選擇裝死。現在只希，哥哥和楚殷都沒有看論壇，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但剛剛這樣想，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哥哥楚實給發了條微信。

[明天向小殷道歉，然後這件事我會如實告訴爸媽。]

哥哥竟然向著楚殷？！

楚秋秋的心徹底涼了。

……

這件事鬧到了半夜，吃瓜群眾才慢慢散去，匿名群裡只剩幾個人。

[還有人在嗎？白天不敢問，縝哥是在護著那個鄉佬嗎？]

[護個屁，換個人也一樣好嗎？]

[也是！！！]

[不過好羨慕嗚嗚嗚，我也願意被罵兩樓，只要縝哥替我說話]

[神經病]

-

第二天。

高三國際班教室。

顧秋澤靠坐在楚實的桌子上，一邊喝咖啡一邊問：“所以妹妹什麼反應？”

“沒反應，”楚實知道他問的是哪個妹妹，手指點了點桌子，“所以很讓人心疼。”

他當然可以猜到績單是哪兒來的。但楚殷沒有表示出一丁點的難過，也沒有賣慘或是在帖子裡為自己辯解。

顧秋澤輕輕歎了口氣：“是啊，匿版本來就是縱容惡毒的地方。”

昨天那種已經算網的程度了，顧秋澤早上才知道這事，還擔心楚殷的。小姑娘看起來漂亮又安靜，乖乖巧巧的，被人欺負了都沒法還手。

楚實蹙著眉，過了片刻站起來：“去看看。”

這次顧秋澤很自覺地跟了上去。

一層樓下的高二國際班，陸縝也在想同一件事。

這件事說到底是因他而起。

那個孩……

楚殷。他昨天知道了的名字。

陸縝默念了兩遍，腦海裡浮起那雙剔的眼睛，漫無目的地想，那樣的乖學生，會被罵哭嗎。

都沒在帖子裡給自己辯解過。

片刻後，陸縝想，他好像應該去道個歉。雖然那孩似乎並不想跟他說話，在他跟前渾上下都寫著抗拒，還想要極力掩飾。

旁邊譚科拎著服他：“縝哥，去打球嗎？”

陸縝搖了搖頭。

然後他起離開教室，往5班的方向走。剛轉過拐角，就看見了那道影。

依舊穿著寬大的校服，站在窗戶邊上，微微晃著腦袋背書。周圍行人來來往往，有人在打量這個昨天的話題中心，可毫沒有到影響。

陸縝頓了頓，然後停下來，在樓道裡的販售機買了一罐甜牛。

等彎腰拿出來再轉過，他看見楚殷前站了人。

顧秋澤在面前，微微低著頭說了什麼，然後抬手的腦袋。

楚殷依然戴著口罩，把書抱在前，很乖地點了兩次頭。然後不知道顧秋澤說了什麼，居然笑了起來。

陸縝遠遠地看了一會兒。

然後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東西，哂笑一聲，抬手空投，準扔進了垃圾桶。

陸縝轉就走。

和別人說話，不是正常的麼。

……

楚殷在論壇幹了一票大的之後，也沒有去驗收果。不過以今天楚秋秋神尷尬的樣子，以及付明萱請假沒來的況來看，大概效果不錯。

許多5班人今天見了也是神古怪，面帶尷尬——畢竟披著皮說的那些話都被公之於眾，總有種被人了服的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