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兩個人怎麼合了。”白毅若有所思,“他們進去多久?出來又去了哪,給我盯住了。”
“是,家主!”
“回來。”白毅忽然想到了,“你即刻派人去青龍港,將那艘船毀掉。”
手下一愣,“毀掉?”
“快,馬上!”
“是!”
白毅的眉頭沒有展開,晏長風帶著府的人去了金山衛,說明是發現了什麼,可怎麼會?青龍港附近都是他的人,最近沒有任何異樣,更沒有不想干的人混。
這個人,倒還真是個大麻煩。
“來人。”他又來一個手下,吩咐道,“帶人去晏家的宅子,把人都給我請回來。”
手下遲疑:“請,請?”
白毅一個眼風掃過去,“給我客客氣氣地請!”
手下明白了,“我這就去!”
晏長風跟汪還沒走出金山衛,就被一群衛兵給包圍了。
“李指揮使,這是何意?”晏長風一男裝長玉立,生子之后些許,了幾分年的鋒利,多了些和的,迫都化作春風細雨,倒有了幾分裴大人的氣質。
李滄這會兒也不裝了,出惡相,“裴夫人,對不住了,你說你家大業大的,毀掉一個作坊能值幾個錢,何必追究底斷人財路,現在連命都要搭上了。”
汪擋在晏長風前,怒道:“李滄,你好大的膽子!裴夫人何等份,若有個三長兩短,裴大人與太子殿下豈能饒你!”
“那也管不了那許多。”李滄攤手,“我何嘗想如此,到時只能說汪知府與裴夫人不幸染了疫病,死了。”他眼神陡然蹦出煞氣,“一個活口也不準留!”
晏長風將汪拎到后,“躲著點汪大人!”
汪被甩得毫無形象,卻也顧不得,“小心,千萬小心啊裴夫人!”
十幾個衙役,有五個玄月閣的兄弟,他們圍一圈,個個以一敵十,對上一百多衛兵竟不落下風。
葛天始終守著晏長風,“夫人,您不用手,區區一百來人,不足為懼。”
晏長風純粹是手,“沒事,正想展一下筋骨,你只管護住了汪大人。”
在外圍等著收尸的李滄都看傻了,他的衛兵可是心訓練過的,什麼時候都能被知府衙門那些個沒用的蠢摁著打了?
眼看著那幾個“衙役”跟拍豆腐似的把他心訓練的衛兵打得滿地找牙,李滄急了,他急招呼人來,“來人,都給我上!”
他一聲令下,瞬間又有兩百多衛兵圍過來。晏長風幾個人在層層包圍圈中顯得頗為孤立無援。
李滄放心了,憑他們功夫再高也架不住人多,車戰打不死也累死他們!
可很快李指揮使松出去的那口氣又回來甩在了臉上。
后來的兩百多衛兵竟然從外圍開始打起了自己人!
“喂!你們干什麼!”李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氣得罵爹罵娘,“你們大爺的,你們是我的人,打誰呢,打誰呢!“
若李滄靜心細看就能發現,那兩百衛兵的領頭是王大龍,是衛所里的一個小百戶。
他不知道的是,這位王大龍小百戶,曾經是揚州城最大的混混幫派烏雀幫的幫主,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