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江怡實際年齡后,白桁的瞳孔劇烈了一下,眉頭皺。
早知道,這麼小,他絕對不會。
他現在只是覺得,自己太畜生了。
“你放心,我是不會惡人先告狀的,你先是救了我,后來是我主撲上去,求你的,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江怡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如同森林里迷失的小鹿一般,雖然眼里還覆著淚水,但還是強行出一抹禮貌的笑容。
白桁皺著眉,眼前的小姑娘,說不上哪里不對,但就是給人一種很奇怪的覺。
一般小姑娘,遇到這種事,不管對錯,不都應該哭鬧嗎?
只是在哭,卻沒有鬧,有著超乎年齡的理智。
白桁了眉心,在心底嘆了口氣,他比大了整整十歲,這顯得他更不是東西了。
江怡在被子里悶得不過氣,必須得馬上回去,如果夜不歸宿,表姐一定會擔心的。
白桁吐了個煙圈,聲音低低沉沉的:“以后大晚上的別走,這里不是國,沒你想的那麼安全。”
“記住了。”江怡慢慢撐著坐了起來,好疼,清清白白的姑娘溜達一圈,變這樣了,如果還不長記,就是蠢。
白桁出手,他心里清楚,他有些魯過頭了...
江怡搖了搖頭,站起后,突然覺不太對。
白桁剛要低頭看,就被一只冰涼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對不起,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大概是,你的寶貝們掉在了地上。”江怡說完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
白桁當然知道說的是什麼,他結上下滾,單手攬住了纖細的腰肢聲音低低沉沉的很:“膽子這麼小,看起來也很乖巧,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大膽。”
“對不起,我從小落下的病,張的時候,會說很奇怪的話。”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長卷的睫也隨之了起來,很漂亮。
攝人心魄的小妖也不過如此。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白桁抱著江怡,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虛偽的紳士:“要不要,在清醒下,驗一次?”
“不,不了先生,你懟著我了,不是,我是說,我得回家了。”江怡張的低下了頭。
白桁忍不住想笑,他還第一次遇見,張后有這麼可反應的人。
有人張磕,有的人張說不出話,像這樣,張說話的,可不多見。
江怡還想說什麼,結果被男人封住了,也不知道他的是什麼煙,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冰冰涼涼的。
白桁聲音有些低沉,眼底帶著快要溢出的:“我之前幫了你,現在,我不舒服,你是不是也應該留下來幫幫我?”
“不,不幫,我有拒絕的權利,你剛剛也有,只不過,你沒有,拒,拒絕。”江怡說話有些磕,張到了極致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上:“我幫了你這麼大的一個忙,你不應該回報點什麼嗎?”他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請你吃飯。”江怡別過臉,眼前的男人長得實在太英俊了,仿佛雕刻師最完的藝品。
白桁見狀直起:“去洗個澡,干凈的服已經準備好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江怡小聲問道。
“我白四就好。”白桁薄微張淡淡道。
江怡點了點,從氣質上看,他年齡應該不小了,之前約聽到有人跟他四哥,應該禮貌一點:“白四叔叔好。”
白桁:“...”
叔叔...
有他媽跟叔叔磕pao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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