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白桁說著端起一旁的紅茶,怎麼這麼呢,那以后還怎麼玩。
江怡看著梅爾匆匆離去的背影:“上次吃飯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大嫂帶著啊?”
“你當我大嫂是什麼好玩意,五天一罵,三天一罰,你沒看到走路,不是很方便嗎?”白桁說著努了努下,讓江怡仔細看。
江怡這才發現,還以為梅爾是因為拎著食盒不方便,所以走路姿勢才奇怪的。
“你們白家,還打人啊?”江怡說著一臉的擔心,白桁要是打,一下也不住啊。
白桁輕咬了江怡一口:“是不是擔心,我今后也會打你?打人的那是廢,從古至今,一直都是。”說著他靠在秋千上。
江怡嘆了口氣,雖然梅爾可憐,但是心里也清楚,幫不上忙,凡事,量而行。
“不用覺得可憐,路是自己選的,當時我給過選擇,我可以送離開白家,并且給一筆錢作為補償,不肯,選擇了后者,的不幸,是自己一手造的。”
白桁擔心小丫頭會同梅爾,幫不上忙,又自責。
畢竟年齡小,看見健全的乞丐要飯,都覺得可憐...
“你對我,有很大的誤會,我不是圣母格,我能顧好自己,就不錯了,但大多時候,我連自己都顧不好。”江怡說著看向白桁。
剛到白家,自己都沒站穩,看見別人可憐,就大放厥詞,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幫忙,那多有點病。
看不清局勢,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大多,都會出事。
“我他媽現在辦了你得了。”白桁說著低下頭。
江怡不知道白桁又突然間耍什麼渾,掙扎著:“你能不能收斂點,再這樣,你晚上自己睡。”
白桁結滾著,聲音沙啞低沉:“寶貝,是你先我的。”說著他拉著的手。
江怡不理解,他什麼了。
回去的路上,江怡鬧著要白桁背著,白桁也寵著,一路從花園背到了主院了,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
“其實,我就是想欺負你,就是想看你無奈,拿我沒轍的樣子,誰讓你比我大十歲了,就欺負,就欺負。”江怡嗓音的,的不行,說完還晃悠了兩下。
“我主要是想,你的屁。”白桁說著放慢了腳步。
江怡轉過頭,看了一眼跟著后的仆人,幸好離得遠,不然形象全毀了:“...”
回到主院后,白桁將江怡放到了涼亭。
“爺爺普通話不是很好,說話經常跟罵人似的,你別多想。”白桁說著撐著長椅的靠背,將江怡圈在懷里。
江怡眨了眨眼:“我明白,就跟我說外語一樣。”磕磕絆絆,用詞不恰當唄。
白桁看著江怡發紅的,他剛剛沒用這麼大力氣,怎麼會這麼紅。
“我可以,親小嗎?”白桁一本正經地看著江怡問道。
江怡有些臉紅,剛剛不是一直親來著嗎,怎麼還客氣上了,別過頭,不好意思看白桁,微微點了點頭。
白桁角上揚,笑的不懷好意。
“我指的是這里。”白桁的修長的指尖,落在了江怡的上,食指的方向...
江怡在白桁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再胡說八道,我,我就...”說著又咬了白桁一口。
“你答應我了,晚點我肯定要親,但現在不行。”白桁說著直起腰,活了一下,他說到辦到...
【因為怕碎碎念,打擾到寶子們,就忍著沒寫了,我現在要去吃飯啦,打算吃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