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洗漱完畢各自換好家居服的兩人正面對面盤坐在主臥的床上。
人一臉正:
“說吧。”
而對面的男人聞言立刻脊背直,一本正經的答道:
“我想。”
“......”
江綺遇滿臉正瞬間變了無語,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你想的。”
說完,又立刻將話題拉回正道:
“我問你剛才在車上說有人要害我是怎麼回事?”
“這樣......”
祁逾有些憾的咂了咂,但還是原原本本將自己所知道的部分告訴了。
當然,對于自己那個“道上的朋友”相應的做了模糊理。
今天看顧天麒那個小妹跟關系還不錯,由于不知道顧尋簡對于自己的家底代了多,他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
“......你說有人花一千萬,找人綁我?”
聽完他的簡單描述,江綺遇倒是沒對“道上的朋友”興趣,只是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
“我這麼值錢呢?”
“......”
就知道對這方面的關注點永遠異于常人。
祁逾輕輕點了點頭,接著道:
“嗯,你不用害怕,我已經讓人針對那個上線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
聞言,江綺遇臉上表更加疑,秀眉也不自覺微微蹙起:
“這還用找嗎?”
“?”
聽這個想當然的口氣,祁逾挑了挑眉語氣淡淡:
“你有懷疑對象?”
而江綺遇只是隨意聳了聳肩,語氣平靜地說出那個毫不意外的名字:
“今天倒了大霉的姜眠。”
說實在的,這人格隨和,一般不怎麼跟人計較。
會恨到這個地步,不惜花一千萬也要踩著法律的紅線綁架,而且能拿的出這一千萬的人。
除了今天老臉丟盡的江世,就是從重生開始就莫名其妙對展現強烈敵意的姜眠。
而江世暫時還不會輕舉妄。
一是因為他那三個兒子還在喬家的私人醫院里扣著,二是因為他還沒有被到這個份上。
如果江世妄,他自己心里清楚,事一旦暴,整個江氏都會朝不保夕。
而姜眠不一樣。
今天喬江云在晚宴上的話不止是說說而已,待明天,喬家就會把姜眠當初買通的那個傭人送往警察局。
而有了那個傭人的口供,姜眠就會被立案調查。
屆時,只要消息出來。
無論警方最終調查結果如何,這件事對于一個正在上升期的藝人來說,都相當于直接宣判了死刑。
所以,如果綁架這件事的主謀是姜眠,那就好理解的多了。
無非就是知道自己即將變法制咖,很大概率難在娛翻,才瘋了一樣想拉來墊背。
想到這里,江綺遇不在心中嘆:
要不說人家眠子是霸總文主,有沒有腦子暫且不提。
法盲是必須的。
在犯渾和犯賤之間,果然還是堅定的選擇了犯法。
真的,我哭死。
江綺遇在這邊暗自嘆姜·法外狂徒·眠的以試法英勇無畏,又聽見祁逾沉聲開口:
“可我早就查過,姜眠是最近才開始在這個圈子活躍,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渠道。”
他當然也猜測過江家人。
可姜眠是最近才被江家認回來的,能靠人脈聯系上顧天麒的人,應該還沒這個本事。
可聽完這話,江綺遇反倒樂了:
“不是姜眠......”
頓了頓,接著便換上一副斬釘截鐵的語氣:
“那就是陸珩,姜眠離開后應該是去找他了。”
這不巧了麼這不是。
男主,剛好一對法盲。
“你這麼肯定?”
祁逾自然不知道這兩人是男主的事,面對分外篤定的語氣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陸珩一定會幫姜眠做這件事?”
要知道,這可是一千萬。
陸珩雖然在娛樂圈鮮亮麗,可陸家的產業都是他大哥在打理,一千萬對他來說可以拿,但應該不是什麼小數目。
怎麼會單純為了幫姜眠,就冒險去做這樣的事?
他小腦萎了?
還是突然心來想去踩紉機了?
不應該啊......
“敢不敢打賭?”
見他眼神狐疑,江綺遇換了個坐姿,對他淺淺勾了勾角:
“如果不是他倆,我把頭摘給你。”
“......”
男人斜睨一眼,表復雜:
“你打賭都這麼腥?”
“嘿嘿......這樣顯得我更有把握一點。”
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主退了一步:
“那你說吧,賭什麼?”
“......行,那這樣。”
祁逾眼神在微微彎起的瓣上瞟了好幾眼,隨后一臉正氣凜然道:
“如果不是他們倆,你下個月就搬到我那兒住,怎麼樣?”
“......好小子。”
江綺遇瞇了瞇眼睛,對這個賭約不置可否。
又本著對網絡言文學足夠了解的自信,反問他:
“那如果就是他們倆呢?”
“就是他們的話......”
男人聞言,先是佯裝為難,隨后下一刻便忍不住暴了禽本:
“那換我搬進來。”
“......”
見不答,祁逾更是得寸進尺,竟然還毫不客氣地規劃了起來:
“你這兒有兩間次臥空著,咱們一間改帽間,另一間剛好給我做書房,雖然小是小了點,但我不介意。”
“......”
江綺遇無語了。
抬手,毫不客氣地拍在那不要臉的男人額頭上,罕見的認真了一次:
“話說,這事你為什麼會主告訴我?”
“?”
聞言,祁逾不得不暫時停止自己對好未來的暢,微微蹙眉看:
“他們要綁的人是你,難道還瞞著你?”
“可是......”
江綺遇更迷了:
“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拿出自己的大男子氣概,默默抗下所有,堅決不對我半個字嗎?”
“......”
而祁逾現在已經深諳的廣闊腦,沒好氣的笑了笑:
“然后咱們產生誤會進而爭吵,再由我的兄弟告訴你真相,你知道后得淚如雨下,狂奔著撲進我懷里?”
“你怎麼知道......”
“哦,最后我還得紅眼掐腰把你抵在墻上親,夾著一口氣泡音在你耳邊狠狠說:‘人別生氣,命都給你。’”
“你小子懂得也太——哎(↗)”
江綺遇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猛地撲倒在了的大床上。
細腰被男人的大手鉗制,溫熱膛落,耳邊響起男人的帶著低低笑意的聲音:
“你要的太多了,我最多只能滿足你掐腰......”
“?”
“還有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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