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結婚了?!”
“男的的?!”
“——”
看到兩人同時過來的眼神,池故淵又改了口:
“還是個有夫之婦?!”
“......”
祁逾聞言則微微蹙眉,下意識反駁他不恰當的用詞:
“什麼有夫之婦?男朋友而已。”
再說,就算是有夫之婦,這夫也不會是那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保安。
得想個辦法拆散他們。
“不是,哥們......”
沈馳逸換了個坐姿,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化這個過于駭人的消息:
“你想結婚,找誰不行,為什麼非要搶人家朋友?”
“嘖。”
一聽這話,祁逾立馬不樂意了,一臉正開始展示自己低到離譜的道德底線:
“他想談朋友,找誰不行,為什麼非找我的結婚對象?”
“......”
沈馳逸愣了愣,最終只是緩緩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先后順序你是一點不說啊。”
可誰知道,旁邊竟還坐了個同流合污的。
“就是。”
池故淵猛猛點頭,對祁逾的話表示贊同:
“結婚了還能離,別說只是談個,這能者居之,怎麼能算小三?”
“......小三?”
從他這番不知道對自己是褒是貶的話中,祁逾摘出了一個之前從未想過的名詞。
點了點頭,重新抬眸看向兩人:
“怎麼讓離開那個小三?”
“?”
“?”
這下不僅沈馳逸,就連池故淵都默了。
跟旁的兄弟對視一眼,才轉頭看向那理直氣壯的祁·小三·逾:
“那個,你說的小三是......”
小三本三則一臉的問心無愧:
“那個足我們婚姻的男朋友。”
沈馳逸扶額:“這我很難評。”
池故淵搖頭:“隔行如隔山,我祝你功吧。”
祁逾按下保全科的座機線:“上來拖兩個人。”
——
這邊兵荒馬,另一邊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綺遇一回到喬家別院立刻就被喬景深、孟寒秋夫妻倆,連同三哥喬景淵圍起來三堂會審。
皮子都磨破了。
好說歹說才讓哥哥嫂子們相信只是喝多了意識不清,自己一個人隨便找了個酒店下榻。
幸好,所有人都沒往祁逾上想。
不過,就算破罐子破摔直接攤牌,這三人也只會當宿醉未醒還在耍酒瘋。
跟姓祁的滾到一起去了,這事,估計說破大天也沒人相信。
的事算是解決了,孟寒秋那邊卻沒那麼好糊弄。
喬景深顧不上其他,審完妹妹,繼續追著老婆蒼蠅手。
而昨天在實驗室加班沒去參加接風宴的喬景淵,雖說是信了江綺遇的說辭。
可還是對昨晚醉到不省人事,連家都不知道回的做法到不滿。
并放言,要對補上以往25年沒有盡到的兄長義務。
“......”
喬景淵對放完豪言壯語之后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江綺遇本沒當一回事,回房洗了個澡。
邊洗邊罵人,洗完就一臉氣被榨干的萎靡模樣躺回床上補覺。
再次醒來,就已經是下午了。
“......”
睡足了覺,江綺遇仍四肢乏力地仰躺在床上,抬手到枕邊的,這才想起來給手機充電。
重新開機,除了一些營銷通知外,還收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短信提醒:
[您尾號4233的儲蓄卡有一筆新的易提醒:易幣種:人民幣/易時間:x月xx日12時08分/易類型:收/易金額:1,000,000.00]
一百萬?
轉錯了?
江綺遇皺了皺眉,又點開微信消息。
一條一條劃過那些不太重要的,視線定格在了某條聊天記錄上。
點進去,上面還有之前發出消息時收到的紅嘆號。
而最新一條,竟是那曾將拉黑的人主發來的:
【逾:對不起。】
“?”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
這一刻江綺遇突然靈乍現,瞬間便將這兩條詭異的信息聯系到了一起。
微微蹙眉低頭回復:
【長矛沾屎誰誰死:那錢是你給的?】
“......”
與此同時,祁氏總裁辦。
祁逾坐在中間拿著手機一臉凝重,
左邊的沈馳逸表糾結,
而右側池故淵卻有竹地歪笑了笑:
“哼,人嘛,都是需要哄的,一低頭認錯,二買包打錢,看吧,這個語氣多高興!”
說著,又在一個不太贊一個半信半疑的眼神中,大手一揮:
“下一步,直接約出來浪漫燭晚餐,再送個限量版的包,保證被你迷得神魂顛倒!”m..nět
“......”
祁逾雖然對他這話有些狐疑,但礙于這小子確實場得意,只能暫且信他。
低頭編輯好晚餐邀請發過去。
“——”
下一刻,三個男人就同時被他手機屏幕上那刺眼的紅嘆號震驚。
池故淵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可能啊......”
沈馳逸一臉了然,隨后又變了疑:
“祁逾,你到底犯什麼錯了?很嚴重嗎?”
“......”
而人生第一次見到這個提示的祁某人,線幾乎繃得筆直,眼神中卻是極其罕見的懊惱與無措。
其實直到現在,他腦海中對于昨晚的記憶還是有些混沌的。
他依然沒能分清,那種覺究竟是看不見不著的謀,還是別的什麼更加令人無法看的東西。
但事做了就是做了。
他也一定會認。
更何況......
確實是他做的過分了。
可這人轉頭把自己拉黑了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后悔了?!
又或者是害怕被的那個保安男朋友發現?!
“......”
那邊祁逾竇初開,心里翻江倒海七上八下,而這邊江綺遇就松弛多了。
十分果斷地將人拉黑,轉頭就用那一百萬清空了自己的購車。
毫無心理負擔。
付完款,又翹著腳點開微博跟披著明馬甲的顧尋簡扯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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