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漸青繞了一圈，又從麵前走了一次。

“大人。”這回終於開口了。

腳步一頓，葉漸青抿，抬起下看向遠：“程大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程又雪道，“我就是想問問您是不是迷路了出不去了？門在那邊。”

葉漸青：“……”

他惡狠狠地轉頭瞪他：“尚書省文院的門在哪邊我用得著你說？”

脖子了，後退兩步，繡鞋嘩地就踩到了化水的雪坑裏。

葉漸青飛快上前將拉出來，惱怒地道：“這麽冷的天……你瓷是不是？”

“沒有哇。”又雪幹笑，“我來述職的，述完就回去了。”

深吸一口氣，他拽著人大步往裏走，尋了間暖閣將放進去，又將一雙全新的厚雲靴放在跟前：“換了。”

程又雪渾都張起來，左右看了看，低嗓子道：“大人，這不好吧，這可是尚書省，哪能別人的鞋？”

葉漸青氣笑了，蹲在跟前抬眼問：“我是什麽？”

程又雪老實答：“尚書右丞監代首輔。”

第145章護短的葉大人

“這樣的職，用別人的鞋嗎！”他咬牙，“這是我自己備在這裏的，就是防著冬日不小心浸寒。”

程又雪不由地“哇”了一聲：“大人在尚書省，竟然有屬於自己的暖閣？”

瞧瞧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葉漸青哼了一聲，臉倒是好看了些：“你先換上，我去把印鑒和文書拿過來。”

程又雪不解：“拿過來幹什麽？”

“聽你述職。”他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