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善善忙得快陀螺了，也不敢多耽擱，所以長話短說道：“第一次約會當然要讓對方看到你所有的優點啊，尤其是外在。

小短穿起來，斬男涂起來，啊，你有像樣的服嗎？

不然回酒店開我行李箱拿我的穿，我帶了兩件咱們買過的相同款式的連。”

“不用，掉馬之后我就去買了服了，網購那些早都扔了。”

顧盼拒絕了姐妹的好意，又猶豫道，“可是你大哥之前不讓我穿短啊，我其實也想來著，但是逆著他來，會不會適得其反？”

“你傻呀，你那會兒只是他的員工，現在還是追求者。

況且待會兒約會時間又是下班之后，他再怎麼樣也管不著。”

董善善將最后一杯咖啡泡好，子站直，“對待我大哥那種悶，太普通的路子絕對不行。

你就聽我的，大長一，別的正常穿就可以，妝的話不用太濃，但一定要艷一點！最好是那種讓男人有接吻沖的！”

董善善的話最后到底還是被顧盼聽了進去。

下班前，確實選了一條較短的連。

火紅的，一字肩款式，除了兩條細白的長外，還有平整的肩線與鎖骨在外面。

沈慕彥最后這個會議時間有點長，原本是想著再去外面的洗手間補個口紅的，但哪想門才一推開，迎面便撞上了進來的人。

男人眸子低垂，問：“去哪兒？”

顧盼有些意外，眨了下眼睛，“啊，我想去洗手間補個妝。”

男人沒，視線一跳向下，在看見那兩條瑩白的幾乎反的長時，眉宇間微微生出一褶皺。

“子換掉。”

顧盼當然不想，好不容易才穿出來的，哪肯就這麼再換別的？

急急的拉住沈慕彥的袖，仰著一張妝容致的小臉兒，眼的看著他。

“已經不是工作時間了，我可以不用遵守工作合同上的要求的！下了班咱們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系，你也不能管我！”

這番話說得里氣，沒有了平日里當生活助理時的嚴肅和討好，倒像是恢復了顧大小姐的份，在和被劃在圈子里的親近的人撒。

沈慕彥第一次被當面這樣對著，眸不由自主的就暗了暗。

好半晌，他才沉著聲再次開口——

“不是要去補妝？”

“啊對！”

顧盼看著他，笑得像只小狐貍，“所以你是答應了！我都聽見了！不許反悔啊！”

一邊說著一邊扔下他就往外面跑，像是生怕他真的反悔似的。

沈慕彥看著跳遠走的影，以及白花花的兩條纖細長，原本就有些冷的臉龐上，神更沉了。

這時，顧盼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

沈慕彥走近，拿起一看，發現來電話的是董善善。

默了默，他將電話接起。

那邊的董善善才結束一整天的勞累，辛苦的覺得自己好像一條狗一樣，力的坐在辦公桌前，給姐妹打電話表示關心。

沒等對面開口，就先出了聲：“喂，服換好了嗎？

選的是不是短？

大長沒出來？

我告訴你，不要聽我大哥的，他的話上班的時候是圣旨，下班的時候就是狗屁！你千萬要住，要班之后你就是小公主，一切你自己說了算！”

說了老半天，也不見對面回應，還以為是信息不好，拿開手機瞧了瞧，又近耳邊。

“什麼況？

你怎麼不說話啊？”

片刻，那邊傳來了地獄的死亡之音——

“你很閑？”

聲音平靜無波，卻莫名帶著迫。

“……？”

“既然沒事做，就留下來陪著部門負責人加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