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時間覆滅一位天魔,兗州甘州州主聯手也做不到,確定真死了嗎?”
“我去查探過,幽冥天澗最北夷為平地,州主神魂俱滅,絕無生還可能。”
老獄卒驚愕:“幾息之間神魂俱滅?怎麽可能?”
“如果我沒猜錯,是凡界有大人下來了,”老八瞇了瞇眼,“要麽是兩大仙門的太上長老,要麽是時家家主親自出手。”
“——”
蹲在地上糊糊的年旁,剛撥開那人襟的手指忽然一抖。
姚義察覺,低頭來:“怎麽了?”
“……”
地上默然片刻:“他傷得太重,快死了。”
“那就等死了直接扔出去。”姚義嫌惡皺眉。
“我再試試。”
時琉拿起旁邊裝著藥草的木箱。雖然驚神不是因為這個,但並沒撒謊,麵前地上的年確實是不行了。
經脈盡斷,半點生息也無,冰涼。
要不是這上的還沒全幹,說這是從哪裏挖出來的死人,也是信的。
盡管知道,但時琉還是開始替他上藥止。最想活著,自然也不忍心束手旁觀無辜生命流逝。
“還沒死?這小子倒是命大。”
老八和老獄卒往天井外走,路過時覷了地上一眼,“他不是這次送來的貨,是幽冥天澗外撿的,估計也是路過被大戰波及,但比我帶的那幾個強,還剩了口氣,勉強個差。”
老獄卒重新叼上煙,皺著眉吧嗒:“撿來的?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能有什麽事,”姚義不以為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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