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心頭一跳,知道這恐怕是興師問罪來了。
“出宮去了。”這樣的事,宮中恐怕早已經傳遍,瞞是瞞不過的。隻好照實答了,又接著解釋道:“可這是禮部與父皇答應的,不違宮中的規矩。”
“禮部與陛下,自不會錯。”何嬤嬤看著,角下撇,顯出兩道淩厲的深紋:“公主為主子,也自不會錯。錯的是您邊的奴才,沒能勸好您!”
厲聲:“每人二十庭杖,罰下去!”
“是。”
幾個跟來的使嬤嬤們齊齊應聲,將幾張長凳往殿前一架,手持半尺的紅杖就要將月見竹瓷幾個伺候的宮娥往長凳上摁。
“等等。”
李羨魚慌忙出言攔住了們。
的麵有些蒼白。月見竹瓷們都是正當韶齡的姑娘,若是被當著眾人的麵,了下裳打庭杖,將來還如何能出去見人。
何嬤嬤冷眼看著:“公主是覺得老奴罰得重了?還是,這幾個蠱主子的奴才不該罰?”
冷聲:“公主是非要老奴去稟明陛下不可?”
若是被何嬤嬤添油加醋地傳到父皇跟前,月見們隻怕會被罰得更重。
這是李羨魚自便知道的事。
何嬤嬤的職責,便是要乖順地低頭認錯,一次次地低頭認錯,直到不再生出不該有的妄念來。
於是輕輕搖頭,緩緩垂下眼睫,像是仙鶴在雨中低下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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