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坡上有一行人馬,個個馬持弓,看不清模樣。
隨後那一行人調轉馬頭,離開了那片坡上。
番頭正好領人回來,大約是沒追太遠,一路罵罵咧咧,扭頭看來時卻不客氣地大笑了兩聲:“好了,小事罷了!夫人可切莫驚反悔,早說了此地不比皇都!”
舜音熄還沒平複,隔著垂紗冷冷看他一眼,這小事?
番頭沒見怯慌張,竟有些驚奇了,忽朝後方一指,又“嘿嘿”兩聲笑道:“方才接應人馬已到,可以去前方會合了!”
舜音猜到那些是接應的人了,舒一口氣,悄悄收好匕首,忍著疼痛走回隊伍。
耽擱許久,車又啟程,隻是隊伍已經換了行頭,每個隨從都亮出了上鎖甲。
舜音坐在車中,拿著一塊帕子手臉,不太清晰地聽著番頭在外麵嘮叨:“早知便直接亮出份上路,倒是想行事低調些,結果引來這麽些個雜碎……”
的手臂、小都因為那一摔還作疼,擰眉忍著,想起自己來此前的決心,又想到了穆長洲,還有那些紛紛擾擾的過去,越聽越心煩,幹脆捂住右耳,閉眼暫歇。
總算清靜了。
路上竟然走了很久。
久到舜音忽然驚醒,才察覺自己不知不覺淺眠了一陣,連忙轉頭去看窗格外,天竟然都黑了,外麵已有了月。
剛好馬車停了下來。
番頭在外麵嚷嚷:“就在此地會合了!”
舜音徹底清醒。
沒多久,似有一行馬蹄聲至,由遠及近的到了車外,逐漸清晰,而後陸續勒馬停住。
應該是先前那群接應的人來了。
舜音還沒往外看,先聽見外麵一陣高昂齊整的見禮:“軍司!”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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