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覺穆長洲輕微晃了一下,下意識近,手臂幾乎圈在了他腰後,才又將他撐住了。
穆長洲一手按在腰側手上,站穩了,一不說:“此就任才更合適。”
令狐拓看他的眼神漸漸有些複雜,剛才聽他自己說,才想起當日退敵時他被西突厥大部追擊的場景,也許當時就了傷,但似乎沒他剛才說的那麽簡單,這副模樣,絕不會是小傷,忽而看到他眼睛,不多看了兩眼。
穆長洲沒聽見他回音,也不在意,繼續說:“既已回兵權,領甘州兵馬返回甘州,堅守城防,有再用你時自會調你,你可以走了。”
胡孛兒立馬附和:“快走吧!”
穆長洲說:“你們也都走。”
胡孛兒一愣,忽看一眼他邊挨著扶他的人,似是懂了,朝張君奉遞個眼,默默退開。
舜音被他按著的手忽被抓住握了一下,如同暗示,看一眼令狐拓,沒說什麽,撐扶著他轉,往回走。
令狐拓看著他們進了院中,站了許久才轉離去,忽而想起過去。
當初涼州生變,他獨自被派出去搬救兵,回來時殺敵的族人已全部戰亡,後來得知郡公府也沒了,獨活了穆長洲一人,卻發現他棄文從武,活了那等不擇手段的模樣。
但現在,才發現自己不僅錯過了當初涼州的全部形,也像是本就未曾認識過他……
人都退走了,穆長洲被扶回榻上,躺靠回去。
幾乎同時,軍醫便領著個隨從進來了。
舜音鬆了手,站去一邊。
軍醫拿了塊敷了藥的布遮在他眼睛上,飛快囑咐了幾句:“軍司……不是,總管請好生休息,再好一些才能四走。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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