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手中正握著他脖子上的鏈子,像是牽狗一樣。
見此場景,奉時雪眉眼的怠倦懶懨便更甚了,抿將眼中的緒斂下。
他擺了後的那群人,他一步也未停息,帶著褚月見往山腳下而去。
他們此刻半山腰,而且褚月見每次出行勢必要用最誇張的方式,所以現在這座神殿隻有他們這群人,沒有其他人。
若是想要安全下來,唯有去到有人的地方才有機會安然無恙。
原本奉時雪是想要沿著來時的路下去,但那些人好似早有準備般,唯一能下山的路也圍了不人。
“嘖,我這是多遭人恨啊。”褚月見輕笑出聲,彎著月牙眼,挑眉看著山路上堵著的人笑言道。
毫不在意這些人都是來殺的人,淺笑晏晏,把玩著手中的鐵鏈。
奉時雪眉眼冷漠地凝視那邊守著的人,穿著和上麵那些人有些不同,顯然和上麵那些不是同一批人。
這些人一的江湖氣息,此刻正背對著他們,將唯一下山的路堵著,不知道是敵還是有。
正如褚月見自己所言,是真的很招人恨,所以不排除這些人也是聞聲而來截殺的。
思此,奉時雪抱著褚月見果斷地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
及腰的草將原本的小路遮住了,像是通往不歸的路,這裏雖然設有神殿,但是實際卻是毫無人煙。
“你小心一點,這裏的草好鋒利呀,我的手都出了。”褚月見神不滿地將自己環著他脖子的手收回來,地抓著他的襟,還將那鐵鏈係在手腕上。
明明連命都要不保了,怎麽還能這般氣。
奉時雪低眸掠過輕顰起的蛾眉,視線定格在白皙的手背上,果然上麵帶著淺顯的傷痕。
他見到那痕目一定,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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