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娘娘要見您……”宮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耳畔便卷起一陣風。
等回過神之後才發覺,那道影已經走出了數丈之遠,起趕忙跟上。
方才上早朝一會兒,帝王就灑金殿,正事沒有議論幾句,所有的談話全都用去誇人了。
之前本就是荒唐的朝議,眼下的荒唐更甚了,早朝上一半帝王直接離去了。
剩下的大臣相對,然後皆從眼中看見了一樣的神。
昭亡已。
越過朱雀銅門,觀賞蓮池,最後才走到昭殿。
褚息和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笑,一路急促地走到門口,卻在即將推開這扇朱紅門時猶豫了。
他忽然有些不敢進去了,擔憂見到充滿恨意的雙眼和慘白的臉。
上次失控將那般,他這才一直遲遲不敢出現在的麵前。
現在雖然對突然找自己心中有歡愉,可是更多的還是躊躇。
可他真的很想,哪怕是不敢麵對,猶豫半響還是推開了那扇門。
屋裏彌漫著人香,聞之令人隻覺得骨髓。
褚息和走進去後,一眼便看見懶洋洋倚在搖椅上,正閉眼假寐的人。
許是剛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梳妝,烏黑的發如綢緞般散落著。
他走進去是有聲響的,但是躺在那的人卻沒有睜眼,小臉也好似比以往要消瘦一些了。
褚息和沒有喚醒,先是將地上散落的珍珠拾起,輕輕地擱置在妝案上。
這盒珍珠是他專門留給的,知曉喜好,不管是旁人的,還是自己的都是到極致。
可現在連儀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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