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看向周冽,問他要什麼。
他說和岑鳶一樣的吧。
兩個人站在一旁,等茶做好。
外面起了些喧鬧,吵。
“丞哥最近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剛剛打球也不攔人,被甩了?”
玻璃門推開,紀丞外套拉鏈沒拉,里面是校的校服,深灰的短袖。
旁邊的年上穿著和他一樣的校服,手搭在他肩上,正跟他說著話。
紀丞不耐煩,把他的手甩開,那個年紀的桀驁野在他上表現的淋漓盡致:“別煩你爹。”
他的聲音就是清冽雅正的年音,很有辨識度,只要他一開口,岑鳶就能聽出來。
視線一抬,紀丞看到岑鳶了,也看到了站在旁的周冽。他目暗了暗。
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安靜的詭異。
茶剛好做好,店員把茶遞給岑鳶:“二位的茶好了。”
岑鳶手去接,和道謝。
紀丞也沒多說,門打開,頭也不回的走了。
和紀丞同行的年看看岑鳶,又看了看一言不發轉離開的紀丞,為難的撓了撓頭:“你們......鬧矛盾了嗎?”
岑鳶搖頭,沒說話。
出了茶店,周冽說送去坐公車,被拒絕了。
岑鳶一個人往車站走,走到中途就在某個拐角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紀丞。
看了一眼,他也看著。
岑鳶沒說話,繞過他離開。
后安靜了有一會,紀丞追上來,想牽的手,又不敢。
微抿了,委屈,難過,還得忍著。
哪里還有剛才半點的桀驁。
像是從一只兇狠的狼,變了溫順的貓。
“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惹你發脾氣了。”
明明犯錯的是岑鳶,委屈的是他。
但低頭道歉的那個人,反而是紀丞。
別人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的事,但在紀丞這兒,就再正常不過了。他永遠都是先低頭的那一個,無論是誰的錯,只要對方是岑鳶,那他永遠無條件認錯。
他之前一直在等岑鳶主找他,可就是不找。
不找就不找吧,可以一直不和紀丞講話,但紀丞不能。
他給家里打電話,想主找求和認錯,結果電話打過去,一直顯示通話中。
他一晚上沒睡,他怕死了,怕岑鳶會被外面的野男人搶走。
果然,今天就看到和別的男生一起來茶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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