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眼中滿滿的都是不甘心。
現在無比慶幸自己對盛夏手,不管言景祗會選擇對自己做什麽,但至有個盛夏給自己墊背不是嗎?
要是盛夏死了就更好了,那樣的話就算自己死了,也覺得值了。
就算得不到言景祗,也不希看見言景祗幸福。
說他自私也好,其他的也罷,總而言之,不願意看見言景祗得到幸福。那對來說,無疑是一件諷刺的事,做不到。
既然言景祗不願意要,那說什麽也不會就這麽輕易讓言景祗心滿意足的。
“言景祗,就算你及時送盛夏去醫院了又能怎麽樣?你知道我給注的是什麽嗎?你這輩子怎麽都想不到,就算有一天盛夏僥幸醒了,不為一個瘋子才怪呢!”
“哈哈,你心心念念的不是隻有盛夏一個人嗎?那我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做真正的痛心,什麽做無能為力。”
溫言已經瘋了,是真的瘋了,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在說些什麽。
言景祗皺眉看著眼前有些瘋癲的溫言,眼神中滿是不耐。
要不是因為還有些事需要溫言說清楚,他不會浪費時間和在這裏糾纏。
“你給盛夏注的是什麽東西?”
溫言抓住了重點,抬起頭看著言景祗,眼神裏滿是得意。
挑眉問:“怎麽,你是在為盛夏擔心嗎?言景祗,像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心呢?你知道什麽做心嗎?”
“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裏耗下去,但是你一直不願意代的話,我保證讓你們溫家都見不到明天的太。”言景祗冷漠的話語傳了的耳中,這一點讓溫言聽得十分難。
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雙眼張地看著言景祗問:“言景祗,你想幹什麽?”
言景祗輕笑一聲:“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麽,你們溫家助紂為,讓你們安然地度過這幾年已經算是給你們溫家麵子了。難道你犯的這些錯就這樣輕易的結束了嗎?”
溫言知道言景祗不是開玩笑的,清楚言景祗的子。既然他這麽說了,那他一定會做到的。隻是覺得不甘心,原本還打算利用盛夏的事威脅他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一招已經沒用了,言景祗已經不在乎了。
直到這時候,溫言總算是有點著急了,張兮兮地看著言景祗說:“言景祗,我們溫家也不是你手中的玩任由你拿地,你想要我們溫家消失,那是不可能的事。”
言景祗不慌不忙的回答:“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讓溫家消失了?不過,讓曾經的四大家族之一的溫家連在寧城裏待不下去,你覺得這對溫家人來說有多殘酷?既然溫家人教育不好你,那就由我來吧!”
“更何況,你爺爺現在還在外麵求我呢。他大概不知道你這次究竟闖了什麽彌天大禍吧?你說,他要是知道的話,還會拿整個溫家來和你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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