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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因著久未查到什麼異狀,便去問了葛家姐姐們,想打探近段時日們可曾發現什麼古怪的人出沒。葛家姐姐說不曾見過什麼奇怪的人,然那一位姓劉的老太太倒是說起,這客房倒塌的前一日,們用的那小廚房好似莫名其妙的被鎖了。”
陳一繼續說道:“這事提醒了葛家姐姐,說到去找那些南蠻守衛,結果他們各個聽不懂葛家姐姐的話,像聾子一般。后來那南蠻的起居郎聽說后便來朝們賠禮道歉,只說是有巡夜的將士怕廚房里頭進了老鼠,就順手鎖了。”
陳一說到這嗓子有些發干,咽了咽口水,陳二便接過他的話頭:
“要說這南蠻軍不待見咱們大燕人,也是眾所周知的事了,偏偏這起居郎倒低聲下氣的來向葛家姐姐們賠罪。不過是順手鎖了廚房,何至于此?”
“陳一與我便猜測,要麼是做戲給琨阇太子看的,要麼就是心虛。”
陸修遠吃完碗中的魚,抬眼看著他二人:“所以你們特意去跟蹤了這位起居郎?”
“主上英明!”
陳二換了個姿勢:“要說這起居郎有什麼異狀,一開始也沒看出來。他日常替琨阇理眾兵將的起居一事,忙完后便會回到自己的房中歇息,也不曾不出來同人打道,看著孤僻的很。
“原本以為他就此可以逃嫌疑,沒想到昨夜下著大雨,他卻跑了去第一山頭的暗庫待了好些時候才出來。那地方我和陳一不方便進去,只能蹲守在外面。”
“等起居郎出來之后,又跟著去了三清山的閘口。”
“昨夜琨阇太子率領他的部下去對付長菰大軍,那些船只都載著兵將們去了對岸。只有兩條貨船還留在閘口附近。”
“起居郎乘坐其中一條貨船跟著出去了。屬下和陳一打聽到,說是他們在瑞都的支援兵送來的食材到了,這事一向由起居郎去接。”
陸修遠聽到這里眉頭輕皺:“昨日暴雨,水河水流湍急,這麼迫的時刻他也敢自行出去?往來的貨不怕被長菰的兵將們截獲?”
陳一點點頭:“屬下也是這般想,便悄悄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這起居郎的貨船停在三清山百丈遠之外的一碼頭,此快靠近曲江,屬下和陳二就在那附近等了一會,果然有一條民船駛了過來。”
陸修遠眼神一閃:“瑞都的船只進來水河必定會經過曲江和水河的匯,但這匯早在十日前便由林軍在附近把手。”
“琨阇太子固然有運貨的貨船從那里往來進出。可是昨夜長菰大軍派了三艘戰艦在那匯挑釁林軍,林軍已將那出口封了起來,任何民船船都不可進出,怎會有民船駛?”
陳一回道:“主上懷疑的極是,屬下和陳二也是這般想的,便跟上那艘民船附近查探。”
“只見上面一個人也沒有,船只也不過一丈寬三丈長,竟順著水河一路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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