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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他淡淡道:
“上次捉到個金家守衛,他說從來沒有人看清過那位金家宮主的真面目,想來此人不僅是權貴,說不定還是我見過的,甚至認識的。”
“那你就查查過去誰同你有仇,或者同你家里人有仇。”
覃宛隨口應了一句。
陸修遠神微,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雖然在朝堂上樹敵無數,但是明里暗里哪些同他有政見利益不同,他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從前讓暗影往這個方向去查,并未查到相關線索。
但是方才覃宛提到家里人,那同人有這麼大仇恨的,便是他的那位變態父親宣平侯了……
他當年可是樹敵不啊……若不是他,陸修遠現在也不會如此遭圣上忌憚,就是因為當年的宣平侯對那個位置虎視眈眈,有前車之鑒在此。
陸修遠眼神一瞇,心里有了些答案,不聲的嗯了一聲。
忽而他又道:“說起來那個金家守衛還說過,金宮主手下的護衛同金主顧商號是兩條線。守衛替金宮主辦一些他不能出面的事,而金主顧則是掛名在他手下專門用來掙錢的商號。”
“我思來想去,你們一家從云謠村搬到寧遠縣,未得罪過什麼了不得的人,也就那劉運通同金主顧有些關聯。”
“所以,我想必定是你的一兩個仇家去了金主顧的商號辦事,利用了一些特權針對你。”
覃宛若有所思:“若說有仇家倒是說不上,但是因為生意上遭人嫉恨倒是有可能。”
“這就是了,若是有人投奔了金主顧商號,在商號下做下腌臜事,只要能替這個商號賺到銀錢,便能用一些掌柜的特權,比如為己徇私,替己報仇。”
陸修遠喃喃道:“所以若是有人針對你,也就不奇怪了。”
先前他一直以為是圣上或是太子的人因為他自己知曉了覃宛的存在,才派人針對他。再后來,是以為覃宛被金宮主盯上,也是借用來要挾自己。
可是若是這樣,那金家守衛直接派人將覃宛擄去便是,何須大費周章。
后來抓了那金中衛,知道了一些關于金主顧的,才捋清這前因后果。
畢竟金主顧針對的人有很多,想通過金主顧商號徇私報仇的人也很多,只是覃宛恰巧也在其中罷了。
想明白這點,陸修遠倒是放下心來,仇敵沖著他來倒是無妨,就怕拿覃宛的命來要挾他。
“走吧,趁著時間還早,我再去教你防的功法。”
陸修遠站起,對覃宛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那些人會用什麼法子對付覃宛,還有琨阇手下那神的幕后指使,這一切都人不安。
但若是覃宛能多些防的本事,以后自救的機會也就越大。
覃宛不得多學些功夫,聽到這話連忙站起,眼睛亮亮的:
“這就去!”
飛快的跑出艙門外,來到甲板上,指著對岸的一地方轉頭對陸修遠道:
“你且瞧瞧我的輕功有沒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