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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昌州等地,被長菰曾經橫掃的領地也一點點回歸大燕。
長菰先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占這兩地,多是因為昌州和江州的知府太廢。如今有了林軍在此敵,新的首府也陸續上任,百姓逐漸恢復了從前的平靜生活,不用再東躲西藏。
先前北上逃難的那些人也在觀著局勢,尋思著是不是可以早日回鄉了。
長菰這趟,在陸修遠看來純屬努力努力白努力。在昌州和江州的基不穩,不得民心,又一心想著對付琨阇,結果大后方被覃宛和他聯手帶人炸了。
這時正是大燕兵力和百姓休養生息的時刻。
半個月前圣上還因戰事急得在宮中大罵南蠻,不朝廷命都被圣上挑剔個一文不值。
如今勢又好了起來,有陸修遠在昌州坐鎮,姜大將軍又擊退北戎班師回朝,圣上覺得這個皇帝還能安穩的坐下去,一顆心放下不。
“主上,您可覺得圣上近些時日對您的態度松了不?”
“先前太子殿下污蔑造謠主上私通敵國的手段那般拙劣,圣上都能裝作不知,甚至主上。如今卻能接主上同我一起聯手對抗南蠻軍了。”
陸英想到此事慨萬分。
他雖然聽命主上,但名義上還是整個林軍的大統領,只是同主上私下來往時都需要掩人耳目。圣上先前那般防著主上干預林軍的兵權,如今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他那是知曉我頂著個嘉遠郡王的名頭,就算同你聯合干出什麼事來,功勞也在你上,在圣上上。既能我腦子出力,又不用許諾我好,他何樂而不為?”
“況且如今首輔一職移位,梁穆王已樹倒猢猻散,鄭隨恐怕在圣上面前拍了不馬屁,他覺得憑自己能收攬朝廷重臣,自然對我的戒心放下不。”
陸修遠飲下一盞清茶,將圣上的心思個一清二楚。
“如今局勢已變,再不是他當初需要暗中扶持梁穆王同本座制衡對抗的時候了。你看我先前百般打擊梁王的勢力他都沒能倒下,如今我閑云野鶴了,可還有半點梁穆王黨羽的聲音了?”
陸英聽完若有所思:“看來從前梁穆王也是自視過高,以為憑借他自己和手下的人,又與長菰私通,便能扳倒主上,再宮圣上。”
“圣上的心思都用在了這些事上……”
他低語了一句。
陸修遠嗤笑了一句,卻并未再應,將手中的案總卷起來,遞給他:
“你且再仔細看一遍,若是沒有問題,讓人帶回京城給杜仲。”
“是。”
陸英應下。
如今朝中最不人懷疑的便是杜仲,派他去調查那金宮主的背景最為妥當。
不過自然不了決明這個幫手。他自詡是大燕第一商,暗地里卻不如低調的金主顧這個商號做的生意大,真是人愧啊。
陸修遠又低頭寫了封信,極盡諷刺的功力,敲打決明。對這樣臉皮厚的人,自然激將法最有用。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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