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氣順著略微發沉的呼吸,徐徐灑在他臉上,風都看出他心裏的貪,故意似的不再往敞著門的車廂裏湧,好讓鼻息間的呼吸盡數盤旋在他臉上。
喝醉了還敢讓他去接,就不怕他對做點什麽?
岑頌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理智被他刻意繃,岑頌一手穿過後頸,一手勾住彎,將從車裏抱了出來。
樓梯上的應燈一階一階地亮了,岑頌輕鬆將人抱到了三樓。
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平放到床上後,岑頌突然笑了聲。
去年冬天的時候,他‘有幸’也在這張床上睡過,也是喝大了......
同樣的一張床,他們先後睡過,這種覺不能細品。
岑頌了,直起腰在床邊站著看了一會兒後,去衛生間拿了一條巾,蘸了溫水,給臉。
紅撲撲的一張臉,是指尖輕就能覺到滾燙。
著著,岑頌手裏的作停住,目落到紅潤潤的上,不由在想,這姑娘好像不怎麽塗口紅,也不怎麽化妝,不確定似的,他低下臉,看了看那細膩的臉蛋,又看了眼手裏的巾,的確是一點都沒從臉上沾下來。
他笑了笑,也對,這麽白,哪還需要塗什麽底。
可這......
怎麽就這麽紅呢?
他抿了抿,鬼使神差的,用指腹在上蹭了蹭。
那覺很難形容......
有點像棉花糖,又有點像.....
腦海裏突然就浮現出在日料店門口接住的那一瞬,小姑娘喝醉了,子綿沒力氣,他隻能把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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