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做的一切都沒能等來一條短信,如今他‘落魄’了,倒是等來了。
所以,是在可憐他嗎?
岑頌剛想低頭再看一眼手機,卻見屏幕突然一黑。
昨晚岑頌在車裏睡了一夜,閆嗔也沒好到哪裏去,從醫院出來後,靳洲原本是讓在溪僑公館睡的,是執意要開車回來。
不為別的,就是怕岑頌會半夜過來找。
怕他像以前一樣,寧願窩在車裏也不敲門,所以閆嗔幹脆也睡在了車裏。
車裏開著空調,怕自己會睡著,所以就定了鬧鍾,半個小時響一次,然後就將車子熄火,在門口轉悠一會兒,再回車裏,繼續等。
隻可惜等到天大亮,也沒能等來他。
電話打過去依然是關機狀態,閆嗔彷徨又無措地看著前方五米寬的瀝青路麵。
所以,他是準備一直這麽躲下去嗎?
如果隻是躲也就算了,偏偏所有人都聯係不到他,就連自己爺爺生病了也不管。
“不負責任!”閆嗔抬手掉眼尾的溼潤,“你就繼續躲著吧,看誰還管你!”
可話雖這麽說,可又實在擔心。
和學校領導請了兩天的假,閆嗔簡單地洗漱後就出了門。
昨天晚上去醫院,因為岑頌爺爺睡著了,和靳洲就沒上去。
岑頌的家庭況,閆嗔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年過七旬的老人,邊就岑頌一個親人,偏偏這個親人玩消失。
雖說現在份尷尬,可閆嗔還是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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