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岑頌又把抱去了餐廳,看見滿桌子的菜,閆嗔愣了一瞬:“我怎麽都沒聽見廚房有聲音?”
“累那樣,你能聽見什麽?”
被他這麽一說,閆嗔腦子裏接連浮出畫麵。
想著想著,忍不住怨道一聲:“禽......”
雖然聲音低若蚊蠅,可岑頌還是聽見了,但是他裝沒聽見,把耳朵湊過去:“誇我什麽呢?”
閆嗔沒好意思看他,也沒好意思將那兩個字重複,隻能著:“誇你厲害,轉眼就能變出一桌子的菜!”
岑頌彎著角,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還以為你要誇我禽呢!”
閆嗔:“......”
午飯吃完,滿桌狼藉沒人管,岑頌不喜歡洗碗,但是他也不會讓閆嗔去洗,打了電話約了一個保潔阿姨後,他就拉著閆嗔去了沙發裏坐著。
安安靜靜的客廳裏,他低頭擺弄著的手指,猶豫著要怎麽開口跟說重回岑氏上班這事。
也正是那猶豫的時間,閆嗔突然‘舊事重提’,“以後不許騙我了,不管你的初衷是什麽,騙人就是騙人!”
所有的話就這麽梗在了嚨。
可騙的事不能說,再回岑氏這事總要讓知道。
正想著把中午沒來及跟說的董事會一事這會兒都告訴,還沒來及開口,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震了。
閆嗔比他先一步看向屏幕,一愣:“是爺爺!”
岑頌在滿是驚訝的眼神裏接通了電話。
“你下午兩點來我這一趟,有點事要跟你說。”
岑頌應了一聲好。
見他就說這麽一個字,閆嗔頓時就急了:“你怎麽連聲爺爺都不喊?”
不等他說話,閆嗔又忙問:“是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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