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頌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問喬士在不在家,對方說了句稍等。
兩分鍾後,門開了,一個人舉著一把傘站在喬夢後。
“夢姨。”
喬夢意外又不意外地打量他一眼:“你怎麽來了?”
表鎮定,聲音平淡無奇,和以前看見他就朝他笑還會邀他進門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岑頌就知道,閆嗔肯定將的委屈都跟這個姨說了。
“我來看看閆嗔。”他說。
“有什麽好看的?”喬夢一雙眼看不出喜怒,但話裏帶著明顯的怨責:“人不是都被你從京市欺負回來了嗎?”
麵前這個人不再隻是靳洲的母親,還是閆嗔的‘家長’。
岑頌垂下眉眼,是一副任其教訓的姿態:“我知道我沒臉來——”
“那你還來?”喬夢冷言打斷他:“可幸虧你麵前站著的是我,但凡換爸爸,你這條估計都要被打折了!”
一句話,道出了閆嗔父親的脾氣。
岑頌把頭低著:“是我應該著的。”
喬夢是靳洲高三的時候移居到的英國,也算是看著岑頌長大,這些年雖說見他的次數不多,但岑頌打小就放肆不羈的子,還是深有記憶的。
如今倒是為一個人,彎腰又低頭了。
喬夢看著他低垂著的一張臉,心不由的了幾分。
但一想到閆嗔說的,不由得又冷下表:“你來的很不巧,閆嗔已經走了。”
岑頌一秒抬頭,不似剛剛低沉的調子,嗓音微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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