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嗬出一聲笑:“還真以為你什麽都不幹等著上門送死呢!”
‘送死’兩個字讓岑頌懶出笑音:“死了我還怎麽喊你一聲叔?”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說明他心裏是有底的。
靳洲輕吐一口氣,“那我呢,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岑頌吐出淡淡一縷白煙,看著他笑:“借點錢唄?”
*
那夜的視頻電話一結束,關明輝就走了,走之前他把閆嗔的手腳都被鬆了綁,然後將關在了那間屋子裏,一日三餐有水有飯從焊了鐵柵欄的窗戶裏送進來。
二十平的房子就一個四方形的窗戶,外麵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著,閆嗔沒有呼救的機會。
直到兩天後的傍晚,外麵一陣淩的腳步聲讓坐在地上的閆嗔猛然抬頭。
剛從地上站起來,門外開鎖的聲音傳來,接著,七八個壯漢一個接著一個地走進來,閆嗔目一一落到他們上,視線剛收回來,就見關明輝邁著閑庭信步的步子進門檻。
“閆小姐,”他雙手背在後,眼裏噙著笑:“好久不見啊!”
閆嗔目從他臉上移到牆邊站一排的男人臉上:“關總這是什麽意思?”
關明輝順著視線看過去:“怎麽樣,我給岑總找的,還不錯吧?”
“給他找的?”閆嗔心裏湧出一個不詳的預。
關明輝走到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前,抬手拍了拍對方鼓出的:“怎麽樣,不比岑總的差吧!”
一涼意瞬間從腳底躥上來,閆嗔眼睫抖了幾下,聲音也有音:“你真是卑鄙!”
“這就卑鄙了?”關明輝哈哈大笑:“看來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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