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牧站出,搖頭回應。
“沒有?那我族圣怎會……”秦浩然話說一半,像是想到什麼,“該不會是那畜生有眼不識泰山,想對你出手,反被外甥……”
“它確實想對我們出手。”陳牧點頭肯定。
聞言,知曉秦璇璣有多護犢子的秦浩然果斷表示,“既然如此,那畜生死得不冤!大不了換一頭圣龍再馴化。”
聞言,陳牧笑著表示,“舅舅誤會了,我并未殺它。”
說著,陳牧拿出那張關押著青鱗圣龍的照片。
“這是,畫?”秦浩然不解,陳牧拿一幅掌大小的畫出來,意何為。
仔細看一眼,那畫上的圖案,正是秦氏鎮族圣。
陳牧指尖生出一道好似小蛇般的火焰,將那照片燒灰燼。
旋即,頭頂虛空破滅,一條萬丈青鱗龍,自其中飛出!
即使龍首不像人那樣,能做出許多富的表,但依舊不難從祂的臉上,看出驚恐之。
在那方空間當中,一切都是靜止的,除了思想。
青鱗圣龍一度以為,自己會被一輩子關押在其中,飽永恒的孤寂之苦。
所以,當看見虛空破裂,能夠控軀后,想也不想,立刻從中飛出。
對上陳牧的雙眼后,被嚇得龍軀一震,掉頭便打算逃跑。
“站住!”見勢,秦浩然立即開口,鎮住青鱗圣龍。
“喲!這不是小浩然嘛。”見到秦浩然出現,青鱗圣龍口吻淡定不,自以為是靠山來了。
“你該當何罪,竟敢對陛下之子,我朝太子殿下出手!”秦浩然冷著一張臉,聲若驚雷,質問青鱗圣龍,沒工夫與祂嬉皮笑臉。
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要如何平息陳牧的怒火,保住這條畜生的命。
畢竟,祂也算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
“什麼!陛,陛下之子?他是神庭太子?”聞言,青鱗圣龍瞬間慌了神。
要讓秦璇璣知曉這件事,非得把祂筋皮不可!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還不認罪,給太子殿下道歉!”秦浩然喝道。
青鱗圣龍明白,他這是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趕忙俯下高傲的龍首,真心實意道:“殿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誤會而已。”陳牧大方表示,這件事過去了。
反正自始至終,無論是在陳牧,又或者葉傾城眼中。
這青鱗圣龍,都不備毫威脅,只是條試驗新法寶的工龍。
不過,考慮到祂為圣龍的驕傲,自尊心,有些話,陳牧并未直言,免得刺痛祂,走向黑化。
就像系統一樣……
“話說回來,平時我若傷,那家伙應當第一個站出來才對,怎麼今日,許久不見其影?”青鱗圣龍納悶道。
聞言,陳牧,葉傾城對視一眼,夫妻心連心,不約而同地想到那個手持四十米大刀,外表與形象,截然不符的老者。
“你說的,該不會是此人吧?”陳牧拿出相片,問。
龍首再次俯下,湊近一看,“對!沒錯!他居然也被殿下您給關進去了嗎?”
秦浩然心同樣無比驚嘆,‘果然,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萬丈圣龍,十三層大帝境修為的強者,說關就關。
“外甥,此人名陸長青,是我們秦家的門客,腦子有點軸,不過人不壞,對我們秦家,也是忠心耿耿,當年平定天下時,貢獻了不力。”
這句話再說得直白點,就是在為陸長青求。
“舅舅不必多說,我明白。”陳牧同樣燒毀照片,釋放陸長青。
“啊!”陸長青虎軀一震,“這,這里是?!”
“神庭。”青鱗圣龍回答道。
“小青!你沒死!”陸長青喜極而泣。
“先別說這個,你方才先攻擊的人,可是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還不速速請罪!”青鱗圣龍用一龍須,飛打算抱上來的陸長青。
“太子殿下?太子妃?難道,是圣上的兒子!”陸長青雙目一瞪,趕開遮擋在眼前的長發,整理整理,來到陳牧面前。
雙膝落地,跪拜道:“罪人陸長青,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
‘太子妃?!’
頭一次被這麼稱呼的葉傾城,心里麻麻的,的……千奇百怪。
“既是誤會,不必放在心上。”陳牧作為太子,心自然要寬廣些。
他倒是不怕丟臉,但總得為母親秦璇璣考慮。
其次,陳牧看得出來,陸長青之所以對自己,對葉傾城刀刃相向,是出于對青鱗圣龍的心意。
陳牧不是傻子,看得出來,陸長青對那條龍,有著特殊。
意外?
一點不意外。
畢竟前世,見過玩蛇,玩蟲的。
盡管那都是影視劇里的節,但,置于玄幻世界,無奇不有,很正常。
陳牧接,適應得很快。
反正是陸長青要玩龍,又不是自己。
“太子心寬廣,長青佩服,從今往后,若有用得著我陸長青的地方,請您盡管開口,您說殺誰,我便殺誰,絕不含糊!”
陸長青拍的脯砰砰作響,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你以為太子殿下是你嗎?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青鱗圣龍嘆息一聲。
“小青,我那也是為了你啊。”陸長青立馬變換一張臉。
青鱗圣龍則毫不留,以一龍須,將陸長青捆綁住,省得他再作妖。
“話說回來,外甥,你剛才用的,是何絕技,竟能把人關進畫中?”秦浩然突然問,十分好奇。
“是啊,那方空間實在恐怖,明明一切都是靜止的,唯獨思想不停地流,加速,折磨至極!”
現在回想起來,青鱗圣龍又是龍軀一震,顯然留下心理影。
和誰為敵,都不愿與陳牧為敵。
“哦!這麼厲害?不知我能否擋得住,實不相瞞,外甥,我修煉的其實是空間圣,或許能破你的法寶。”
聽到這話,青鱗圣龍,陸長青,以及幾名隨從,很清楚,秦浩然的老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