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告訴你,高手相爭,真要分生死,也用不了太久,取你要害跟你皮糙厚沒關係。”
“……總之我會保護自己,我戰場上下來的……”
岳雲口中嘟囔,之後過去復原那被他推倒的石桌椅。銀瓶坐在旁邊,此時想了想。
“中午的行刺,說明刺客確實有可能對李先生、長公主等人手,既然是這樣,殿下這頭,我就更加跑不開了。你到外頭,先是……先是給我洗澡換服,把自己打扮得像個人樣。然後謹記低調些,別真被人逮住殺了揚名,我跟父親都丟不起這個人……”
“是是是。”岳雲擺好石桌子,“一定不給二老丟人。”
銀瓶瞪他一眼,此後沉默了片刻,待到岳雲打算走時,方纔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說到銀橋坊,有個事,跟你說一下。”
“嗯?”
“你在銀橋坊做戲那日,照你的說法,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到後來找了你的麻煩,想要訛你的錢,是吧?”
“嗯,有這事,不過就是個二傻子,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你纔是二傻子!”銀瓶橫了他一眼,“我將此事跟長公主當笑話說了,長公主說,你與人在銀橋坊打架,還打的滿地是,後來你去賠錢,銀橋坊一衆百姓,或敬或畏還來不及,豈敢揪著你訛錢。那日我們到銀橋坊看了一眼,米糕攤旁是一對年輕的兄弟,個子稍矮的那個,看起來行爲輕浮聒噪,但是家修爲極深,我與他氣機相引,差點打起來。人家當日是故意消遣你的,我的傻弟弟。”
“呃……”岳雲蹙著眉頭,想了想,“那這人……當日……他……”
“不一定是壞人。”銀瓶道,“最近福州地界風雲匯聚,外頭來的正道邪道人都有,出來幾個厲害的,也不是怪事。這人一武藝,肯到銀橋坊擺攤,頂多就是看你囂張戲耍你一下,那也不能算是有什麼惡意,只是突然想起這件事,我得知會你一二,免得你呆頭呆腦的,將來又被人戲耍,還得意洋洋。”
“……嗯。”
下午的從樹蔭間落下來,岳雲站在那兒想了想,隨後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
此後又被姐姐叮囑了一諸如洗澡換修鬍子之類的衆多事。
一路抱頭鼠竄地從公主府出來,岳雲呼吸了一番道路上的新鮮空氣,隨後有些茫然地才騎馬離開。
他這一陣待在福州城裡並沒有太多的建樹,一方面鍾二貴被誣陷的案子仍舊沒有太多的進展,另一方面如今的綠林人人都怕他,也讓他沒有太多的消息可以打聽,雖然左行舟似乎已經功地混進了敵人那邊,但畢竟不是親自參與。接下來除了離開姐姐變得稍微自由了一些,能做的事,倒委實不多了。
或許可以繼續搞風搞雨,吸引吞雲和尚這樣的高手過來暗殺自己,但仔細思考一下,他終究還是有理智的。若是姐姐這樣的智囊在邊,再找上幾個幫手,或許可以做這樣引蛇出的事,但自己一個人的況下,吸引過來宗師級高手的刺殺,那除丟人外似乎也不會有太多的結果。
至於銀橋坊那個找茬的小子,他記在了心中,一時間倒並沒有太過在意。
如此一路回到居住的院落,看門的僕人過來報告,下午有人登門拜訪,見他不在家,便留下一份帖子回去了。
拿來帖子一看,想要見他的,是左家的左文軒。
岳雲蹙起眉頭。
知道出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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