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喬小心翼翼從房間裏探出腦袋,沒看見人,提著的心終於放下,轉回房間,從最下麵的櫃子裏拿出一盒藥,拆開包裝正要吃。
“你在幹什麽?”
溫之淮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謝清喬嚇了一跳,手裏的藥掉在地上,下意識要去撿,溫之淮比快一步,撿起地上的藥看了一眼,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避,孕,藥?”溫之淮抬眸看著謝清喬,臉有點黑:“為什麽吃避孕藥?不是一直有做措施嗎?”
謝清喬有些不好意思,雙手背在後麵,像犯錯的小孩子似的:“昨天晚上好像弄進去了……”
溫之淮愣住,謝清喬拿回藥,吃了就把藥放回櫃子裏去了,溫之淮眼眸深了深,沒再說什麽。
這件事像個小曲,謝清喬沒怎麽放在心上。
直到一段時間後回老宅陪溫老太太吃飯,謝清喬突然犯嘔吐,把溫老太太嚇到了,下意識口而出:“喬喬是不是懷孕了?”
謝清喬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我們有做措施。”
謝清喬聲音有些低,在長輩麵前說這些很不好意思。
溫之淮一邊給謝清喬盛湯,一邊拍著的背,氣定神閑開口:“不可能,我結紮了,妉妉懷不了。”
他這話一出,溫老太太愣住,謝清喬也一臉懵的看著他。
溫之淮表淡定,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從那次看見謝清喬吃避孕藥的時候,溫之淮就去做結紮了。
避孕藥對傷害大,吃多了不太好,但是他們兩個又不可能保證每次都能注意。
溫之淮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從自己下手。
溫老太太最先反應過來,都快氣死了,拎著自己拐杖抬起來就給溫之淮一下:“溫之淮!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
溫之淮沒躲開,挨了這一下。溫老太太本來就沒用力,這會兒本不吃這一套:“你想讓溫家絕後是不是!你還不跟我們商量!反了天了你!”
謝清喬也有些生氣,和溫老太太同一陣線:“你怎麽會去結紮啊,而且我還不知道?”
“吃藥不好,”溫之淮看著謝清喬,蹙著眉語氣嚴肅,“你不用管這麽多,你不想生那我們就不生。”
謝清喬愣住,反應過來溫之淮這麽做的原因,心裏,又有些好笑:“我不是不想生,我隻是還沒準備好。”
“不管怎麽樣,我尊重你所有的決定,生孩子對危害大,你不願意也可以領養。”
溫老太太拐杖都舉起來了,聽見這句話又放下了,歎口氣,溫之淮心疼謝清喬,溫老太太也心疼,聽見他這麽說,擺擺手:“算了算了,隨你們折騰吧,以後別後悔就行。”
謝清喬抿,看著溫之淮認真的神,沒說什麽。
晚上回江景區的時候,謝清喬躺在溫之淮懷裏,低聲音湊在他耳畔:“有空去醫院恢複一下吧,我想要個寶寶。”
溫之淮抱著謝清喬的手突然收,低眸沉沉的看著,淡淡開口:“別勉強自己。”
“沒有勉強,趁我還年輕生了還可以好好恢複,我想有一個和你的寶寶。”
溫之淮結微滾,輕的吻落在謝清喬額頭,低沉應了一句:“好。”
謝清喬願意,溫之淮也不會反對,第二天就去做恢複手,兩個月後,謝清喬被檢測出懷孕。
一開始的時候,溫之淮和心和謝清喬一樣,喜悅,無措,但是很快,他就無暇顧及這些了。
謝清喬孕吐很嚴重,前三個月基本吃什麽吐什麽,臉蒼白,每天的狀態都不太好。
溫之淮索公司也不去了,每天在家陪著謝清喬,隻有等好不容易睡著了,才會去理堆積的文件。
家裏的桌子櫃子尖銳的地方全部被包上了,地上也鋪了很厚的毯子,謝清喬很看手機電腦,溫之淮要星星不給月亮,不管做什麽都陪在謝清喬邊。
有時候謝清喬都會覺得溫之淮張過度,好像懷孕的是他似的。
“我真的可以自己走,你別抖,”謝清喬有些無奈,看著溫之淮扶著的手微微著,有些心疼,又覺得好笑。
“沒事,小心點,我看著的,算了我抱你下去。”
“不用,”謝清喬搖搖頭,“你又不能天天抱我,我要自己鍛煉一下的。”
“怎麽不能?”
謝清喬:“……”重點是這個嘛?
不久後,謝清喬安全生下一個孩。
孩子出生那天,溫之淮握著謝清喬的手在邊不停吻著,劫後餘生的看著:“謝謝你,謝謝你……”
她是失憶又失心的小啞妻;他是一手遮天的帝國霸總;一次荒唐的相遇,一次命中註定的再次相見,讓他們有了一場名不副實的婚姻。當一切打碎,她回到那個尊貴的身份,如何麵對這一地的支零破碎?
他們12歲相識,22歲結婚,可功成名就後他卻左擁右抱,還讓她打掉孩子。 程罪一沒哭二沒鬧,默默開始重操舊業,很快成為各國勢力重金求見一面的大紅人。 看著電視裡與各國首相夫人合影的女人,某人悔不當初。 他賣萌討好:「老婆,還缺助理不? “ ”滾。” - 後來,千辛萬苦把老婆哄回來的男人跪在列祖列宗面前。 程罪手持家棍:以後家裡誰主外? 男人:你。 程罪:誰主內? 男人:還是你!